為首的黑衣人突然甩出電擊網,藍紫色的電光在空中織成密網。沈初墨足尖點地,如蝶般輕盈躍起,銀針脫手而出,精準刺入操控者的手腕。
那人悶哼一聲,電擊網瞬間失控,在地麵炸開一串劈啪作響的火花。
“一起上!”其餘三人同時掏出消音手槍。
沈初墨冷笑,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槍林彈雨中。她的銀針在空中劃出詭異的弧線,每一枚都精準命中敵人的穴位。
當最後一名黑衣人癱倒在地時,遠處傳來警笛聲由遠及近。
季臨川收起配槍快步跑來,目光在她身上掃視:“受傷了沒?”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沈初墨剛要開口,突然瞳孔驟縮——遠處的陰影中,臨淵受傷的手臂正纏著繃帶,嘴角掛著森然笑意。
“下次見麵,小野貓,你就沒這麼好運了。”他的聲音混著夜風傳來,不等沈初墨反應,一道黑影突然從屋頂掠過,將臨淵裹挾著消失在夜色中。
季臨川立刻舉起對講機:“b組注意,目標往西北方向逃竄,立刻追擊!”
沈初墨望著臨淵消失的方向,眼眸幽深。
本來她還想先暫時留著臨淵的性命,因為直接讓他死實在是太便宜了他了,
但現在沈初墨已經不想再忍了,臨淵就是一條毒蛇,隻要你不按死他,他就會永遠躲在暗處,找到你的弱點,再狠狠咬你一口。
季臨川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鏡片後的眼神愈發深沉:“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頓了頓,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藥瓶,“你的手在流血。”
沈初墨這才發現,剛才打鬥時被玻璃劃傷的掌心正滲出鮮血。
她接過藥瓶隨意塗抹:“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季臨川沉默片刻,“我們是追蹤臨淵而來,我們追蹤臨淵已經三天了。"
沈初墨擰緊藥瓶蓋子,突然皺眉按住太陽穴:"頭有點暈..."
季臨川立刻扶住她肩膀:"可能是輕微腦震蕩,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她輕輕推開他的手,"我回家休息就好,你繼續追臨淵,彆讓他跑了。"
季臨川猶豫片刻:"我讓同事送你。"
"不必。"沈初墨勉強笑了笑,"我自己打車,臨淵才是重點。"
季臨川也知道現在這個節點,抓到臨淵更重要。
他點了點頭,”那你小心點。”
看著季臨川帶人追向西北方,沈初墨眼神瞬間清明。
她攤開掌心,一縷靈氣從傷口滲出——這是剛才交手時,她在臨淵身上的追蹤印記。
"找到你了。"她冷笑一聲,身形如鬼魅般融入夜色。
城北廢棄工業區,月光被高聳的煙囪切割成碎片。
沈初墨踏著鏽蝕的鐵梯無聲上行,指尖銀針在黑暗中泛著冷光。
頂層廠房內,臨淵正對著鏡子處理肩傷,突然渾身一僵。
"來得比我想的快,小野貓。"他頭也不回,聲音嘶啞。
沈初墨從陰影中走出:"遊戲該結束了。"
臨淵轉身,金絲眼鏡已經碎裂,露出那雙如毒蛇般的眼睛:"就你一個人?那位季警官呢?"
"殺你,我一個人就夠了。"沈初墨指尖銀針旋轉,"最後的機會,你向警方自首我可以饒你一命。"
臨淵突然大笑,笑聲在空曠廠房回蕩:"沈初墨,我承認,我在你身上栽了個大跟頭,可是我這個從來就不打無準備的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