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的眼中終於露出恐懼:"等等!我可以告訴你沈家的..."
"遊戲結束。"
光刃貫穿他的眉心。
臨淵的表情永遠凝固在驚駭的那一刻。
沈初墨甩了甩手上的血,冷眼看著地上的屍體:"臨淵,"我不需要從死人那裡獲取情報。"
她轉身走向出口,身後突然傳來"滴滴"聲——臨淵的屍體心臟處,一個微型裝置正在倒計時:5...4...3...
沈初墨瞳孔驟縮,靈力瞬間形成護罩。
"轟!"
爆炸的衝擊波將整個廠房夷為平地。
煙塵中,沈初墨緩步走出,衣角都沒沾上一絲灰塵。
遠處警笛聲越來越近。她最後看了眼燃燒的廢墟,轉身消失在夜色中。
季臨川帶人趕到時,隻看到一片狼藉。
季臨川站在燃燒的廢墟前,火光映照著他冷峻的側臉。技術人員正從灰燼中提取殘留物,一名刑警快步走來,遞上一份初步報告。
"季隊,現場發現大量電子設備殘骸,初步判斷這裡曾是一個臨時指揮中心。"
季臨川接過報告,目光掃過上麵的數據:"能追蹤到信號來源嗎?"
"很難。"刑警搖頭,"所有設備都經過加密,爆炸前數據已被遠程銷毀。"
季臨川蹲下身,從焦黑的瓦礫中撿起一塊金屬殘片——那是一枚燒得變形的徽章,隱約可見"瞋門"二字,背麵還刻著青龍兩個字。
他的眼神驟然一沉。
這個符號他太熟悉了——三年前布魯塞爾的特大人口失蹤案,去年香港的富豪連環謀殺案,現場都出現過這個標誌。
“隊長!發現一具屍首,性彆男,身體嚴重燒焦。”
季臨川將屍首帶回去,經過比對,確認死者為臨淵。
聽到這個消息,警局上下一片歡呼,他們為了抓到臨淵這些日子可謂是把頭放在刀上,一刻都不敢鬆懈,
沒想到臨淵卻突然死了。
慶功宴上的香檳氣泡在燈光下跳躍,同事們的歡呼與碰杯聲此起彼伏,季臨川卻獨自站在警局露台,手中握著那枚變形的徽章。
月光穿透雲層灑在"瞋門"符號上,映得他鏡片後的眼神愈發深沉。
"季隊,不下去喝一杯?"老刑警拍了拍他肩膀,"臨淵這條大魚落網,你可是首功!"
季臨川轉動徽章,金屬邊緣硌得掌心生疼:"老張,你不覺得太順利了嗎?"
他頓了頓,看著遠處閃爍的警燈,"一個能策劃跨國犯罪的組織首腦,會因為一場意外爆炸死在廢棄工廠裡?"
“我明白你的想法,這件事的確疑點重重,但現場除了臨淵,並沒有第二個人的屍體。”
老張壓低聲音湊近:"會不會是黑吃黑?臨淵樹敵太多,難保沒有仇家買凶。"
他瞥見季臨川握緊徽章的手,指節泛白,"而且屍檢報告不是確認身份了嗎?"
“老張,你聽說過"瞋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