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警局,季臨川將新發現的徽章和之前在現場撿到的放在一起。
兩個徽章雖然都被破壞,但瞋門字樣卻如出一轍。
他調出關於"白虎"的檔案,照片上的男子麵容模糊,但手腕上的紋身與今晚所見分毫不差。
"看來,這一切都和這個"瞋門"脫不了乾係。"季臨川喃喃自語。
夜深了,警局的燈光依然亮著。季臨川坐在辦公桌前,麵前攤開著各種案件資料:布魯塞爾人口失蹤案、香港富豪謀殺案、蘇黎世銀行搶劫案......這些看似毫無關聯的案件,此刻卻因為"瞋門"和白虎紋身串聯在了一起。
...
另一邊,沈初墨殺了臨淵後,回到林家,卻意外在樓下看見了許琴和薑萍。
也是,薑海和出事,她們的好日子也要到頭了,又怎麼做的住。
一見她過來,許琴立刻撲了上來,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初墨!你救救你薑叔叔吧!"許琴死死抓住她的手腕,指甲幾乎要掐進肉裡,"他好歹養了你這麼多年,你不能這麼忘恩負義啊!"
薑萍也紅著眼睛湊上來,聲音哽咽:"姐姐,爸爸年紀大了,經不起牢獄之災的..我們都是一家人啊..."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什麼?的確是我報的警,但罪名又不是我按上去的,你們找我有什麼用?”
沈初墨冷冷地推開許琴。
許琴踉蹌著後退兩步,撞在路邊的垃圾桶上,塑料桶發出刺耳的聲響。
她很快又撲過來,這次直接跪在了沈初墨麵前,發髻散落的發絲黏著冷汗貼在臉上:"初墨!王周那邊說隻要你肯改口作證,薑家願意把城西地塊的開發權都給你!"
薑萍也跟著跪了下來,精心保養的膝蓋重重磕在青石板上:"姐姐!媽媽把你從小帶到大,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們!現在家裡的資產都被凍結了,我們連住的地方都快沒了..."
看見許琴跪下,沈初墨立馬閃身到許琴身後。
許琴畢竟是她的親生母親,親生母親對她下跪,可是要犯因果的。
許琴見沈初墨跑到身後,立馬想要轉身下跪,沈初墨又繼續閃到她身後,總之就是不可能讓許琴得逞。
許琴幾次轉身都隻撲了個空,膝蓋重重砸在地上疼得發麻,她突然歇斯底裡地尖叫:"沈初墨,你以為你躲得掉嗎?我是你媽,是你親媽,你這麼對我,對得起你爸爸嗎?"
許琴知道沈初墨心裡最在意的就是她的爸爸,畢竟沈初墨就從前一直被他寵在手心裡。
“許琴,你還有臉提我爸。”沈初墨的語氣頓時冷了下來。
“當初,我爸不過去世一個月,你就迫不及待改嫁,為了巴結這個男人,討好他的兒女,自己親生女兒的死活你在意過嗎?”
她逼近一步,許琴不由自主地後退:"現在想起我是你女兒了?”
“我告訴你們,薑海和這碗牢飯吃定了,你們就等著破產露宿街頭吧。”
薑萍可憐兮兮道:"初墨,我們真的知道錯了,你看上我們薑家養你這麼多年的份上,求你幫幫忙,隻要能讓我爸出來,我們願意再給你10的股份。"
"養我?"沈初墨冷笑,"薑海和的公司能變成這麼大,有多少錢是因為我爸的研究出的專利,這些年你們揮霍的每一分錢,都沾著我父親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