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哥們你跑啥?要跑也是我跑啊,你這樣顯得我很呆哎。”溫小瑾追著黑熊,腳下一點不含糊。“而且你這表情也不對,哪有怕人的?哥們你怎麼還加速呢?”
溫小瑾突然覺得自己應該點個利於交通的技能,溫小慫的坐騎模式是真的不靠譜,純粹是看心情來開啟的而且持續時間極短,而世界不同,又不是每個世界都能禦劍飛行,像現在她就覺得有點吃力了,但是華夏女人從不輕易認輸,她也不知道原來體測都是踩線過的自己竟然那麼持久,大概是洪荒之力爆發,她還真硬是把黑熊追到了營地,嚇得一眾留守人員發出尖銳爆鳴。
溫小瑾這會也累得大喘氣,熊直接癱了,她把看了老半天戲的溫小慫揪下來做翻譯:“做點好事,建立人熊之間的友誼橋梁。”
在溫小瑾的不懈努力?)之下,熊是終於把熊勸服了,現在大概就是雙方簽訂一個契約,溫小瑾一說‘就決定是你了月月熊’,它就出來……其實隻要安分就好了,沒準還能拍一個它是熊。眾人見這熊竟然那麼聽話地待在溫小瑾身邊,都走出來了。
“傅夫人,這是?”
溫小瑾特意靠在黑熊身上:“我的大號靠椅,各位彆害怕,彆人獵獅獵虎,我收服了一頭熊這算不算能夠奪魁的級彆?不過除了這件事,還有一件事我還要曝光一件事。他裴家大少裴逸,企圖通過引來這頭黑熊來置我於死地,隻不過代價有點大,不隻是把我傅家坑進洞裡,還把他裴家也帶進去了。雖然是謀殺未遂,但是我會連同以前的舊賬一起算。我今天話放在這裡了,我傅家就是要對裴家甚至是針對裴逸下手,與裴家站在同一陣線的就視為與傅家作對。”
溫小瑾說這話的時候臉色十分不善,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她生氣了,而且裴家本來口碑就不好,誰想挨著這種人家,財發不了還惹得一身騷,所以溫小瑾剛說這話,一眾人都撇得清清楚楚,生怕和裴家沾上什麼關係,洗都洗不掉。
正經人誰和裴家打交道呢。
裴家回來天都塌了,本來拖著個半死不活的兒子就心肌梗塞,其他家紛紛解約真是一條活路都不給,但是他們又不敢吱聲,生怕下一秒就不隻是事業下滑,而是心電圖下滑了。裴逸被打得腫成豬頭,誰也認不出,但是該治還得治,就是要這種死又死不了,活又受儘折磨的感覺。
蘇昔若見裴家榨不出油水了,便偷偷離開裴家的營地,直接投入柳摯的懷中。當然,她以為彆人都把注意力放在裴家身上,實際上溫小瑾全程關注著她。裴逸之後便輪到她和柳摯了。雖然柳摯雖說和蘇渺渺正麵衝突少,但是陰招多啊,蘇渺渺因為他和蘇昔若受家法的次數可不少。
秋獵最後自然以溫小瑾奪魁結束,獵殺不奇怪,馴服才稀奇,而且有一頭成年黑熊做寵物的溫小瑾誰敢招惹,所以傅家就是最大贏家。
裴逸以為都被打得躺床上了,溫小瑾不會再對他做什麼,事實證明他終究是太年輕也太自負,溫小瑾從他回家開始,就讓溫小慫一直對著他的床實時直播,包括他半夜打呼磨牙尿床都看得一清二楚,等到一個夜裡他的院子沒人看守,溫小瑾知道機會來了。
她當然沒蠢到頂著蘇渺渺或者傅家人的身份去做這件事,她在一個無人的小巷裡先用“千麵妙手”變成了蘇昔若,然後又把溫小苦變成蘇昔若常帶著的一名丫鬟,為了效果逼真,她還帶了個欲蓋彌彰的麵簾子。一切準備妥當,她又去橋洞下找到了一群乞丐,確切地說先是兩名然後他們聽到有好差事又呼朋喚友共同發財,委托內容很簡單,就是蘇渺渺曾經在裴家那一晚經曆過的事。雖然沒那麼多短袖,但是現代新聞也證實了,騷擾女性的是男性,騷擾男性的還是男性,這和是不是斷袖也沒關係,而且裴逸好歹是個少爺,細皮嫩肉的,加上天黑路滑閉眼入不是很正常的事?
這次溫小慫不得不開啟了坐騎模式,然後給裴逸下了最重的催x藥,等到藥效發作,溫小慫叼起一床被子把裴逸裹了就給馱出來了,溫小瑾這邊也給乞丐下了同款秘藥,一切準備妥當後,那就是乾柴烈火羊入虎口被翻紅浪不知天地為何物。
反正溫小瑾走之前交代了,使用完後就丟到大街上,連被子都不要留給他,主打的就是以牙還牙,她還要還一個大的。
果不其然,第二日裴逸就一副被使用過度的模樣出現在大街上,滿身紅痕就算了,最主要是——臟,從頭到尾沒有一處不是糊滿體液的,尤其是下身簡直慘不忍睹,還有一點就是他完全不能人道了,這輩子彆想再當一個正常的男人。
圍觀的吃瓜群眾不少,但是沒一個同情他的,首先是裴逸的名聲早就爛了,誰不知道他玩得花又沒什麼三觀,其次本來無論男女,隻要是個人被這樣丟在街上誰不是先入為主認為是私生活不檢點,就像之前的蘇渺渺一樣。溫小瑾混在人群裡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除了她和傅寒洲以外,還有已經和裴逸和離的蘇昔若靠在柳摯懷裡看這出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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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逸渾身劇痛地醒來,由於藥效的原因他記不得那猶如哥布林的洞窟的一晚,但是潛意識裡還殘留著前所未有的歡愉。不過在他看到自己一絲不掛又如此狼藉的一身,作為成年人他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也清楚是誰下的手,但是他沒辦法指證,就像蘇渺渺那時的百口莫辯,他茫然地環顧四周,除了一堆吃瓜群眾以外,他看到了蘇昔若的臉,他當即爬過去朝蘇昔若求助。
“若若,若若,救救我,肯定是蘇渺渺那個毒婦害的我!你幫我解決這次麻煩,我把裴家給你!”
蘇昔若一臉嫌棄,捂著鼻子站得更遠:“救你?你自己品行不端怨得了誰?且不說裴家早已式微,裴家是你的嗎你就隨意許諾,你早就失去繼承裴家的資格了。”
“可是若若我是為了你才去招惹蘇渺渺的,你不救我我會死的!”裴逸還想爬過去抓住蘇昔若的腳,但是他的手被柳摯死死踩在地上。
“為了我?又是為了我。裴逸,我算是看透你了,上次你也這麼說,為了給我出氣甚至連我被撞到在地你都不管,你也好意思一口一個為了我,你不過是找的借口罷了。你什麼時候才能清醒,你純粹是看不得蘇渺渺離開你後過得更好,所以才借著我的名義一次次去招惹她,我雖然同樣不喜歡她,但是我再蠢也不至於要你去做損人不利己的事。你會落到今日的地步不過是你咎由自取。”
不過舔狗終歸是舔狗,哪怕被女神罵也甘之如飴,他沒有選擇對女神懷揣任何不敬的想法,而且繼續保持對蘇渺渺的高濃度恨意,哪怕是女神拋棄他和彆的男人在一起,那也是蘇渺渺作妖。所以正當他想像以前一樣拿著霸總犯病的經典劇本開始怒吼一聲“蘇渺渺”,然後把一切的罪責都推到她身上時,官府來拿人了。當然,官府一般不管私生活混亂這種事,管的是在公共場合尋釁滋事以及故意傷害罪和殺人未遂。
聞訊趕來的裴家二老都快受不了這刺激昏過去了,他們眼睜睜看著自己兒子一身狼狽還全裸著被官府的人帶走,就像之前他們曾一次次默許自己兒子傷害蘇渺渺一樣,那時的他們沒有選擇為蘇渺渺發過一次聲,所以現在的他們也要被迫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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