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說這個世界這個年代沒有法律,純粹是勢力是主要原因。原主一沒娘家撐腰,二被夫家捂嘴,就算去報官也會被人在背後顛倒黑白。但是現在不同了,溫小瑾在傅寒洲的幫助下終於收集夠證據,現在是足以提起訴訟,讓裴逸去蹲大牢。
也可以說這種腦殘霸總劇的結局大部分都是以霸總坐牢結束,雖然裴逸不管是顏值還是財產都和霸總沒關係,但是他學到了霸總發癲的精髓。
裴逸不懂法,但是他懂大吼大叫,所以在被衙役拖進公堂的時候,他對著溫小瑾罵得很臟,一度讓人懷疑他出身市井而非裴家。縣太爺聽得煩,果斷讓人賞了二十個嘴巴子,終於讓裴逸安靜了下來。當然官府抓人不會光憑誰的一麵之詞,也不會輕誰的臆想,溫小瑾方提供了證據線索,他們就會派人去查證,而且裴逸這人做事又不是十分謹慎的一掛,什麼事一查就漏出來,那群混混隨便威脅兩下就全招了,再說了他乾的那些事本來就是狠厲有餘邏輯不足,栽贓嫁禍都是很勉強的,純粹是想通過輿論壓力來打擊女性,所以一經推理就不攻自破。
誰特麼偷情偷到日上三竿等著被人看到啊,這不就是入室侵犯???
不過溫小瑾也不怕裴逸要人查他被玷汙的事,畢竟是頂著蘇昔若的臉做的,人證物證都指向蘇昔若,到時候溫小瑾還能再告他一個誹謗的罪。
其實這個案子根本都不需要怎麼審了,首先證據確鑿,然後裴逸這老陰比就是紙老虎,彆看他害人的時候挺有病嬌霸總發病那味的,真要受皮肉之苦了,滑跪得比誰都快,更何況先前受了那二十個嘴巴子,更是不敢造次,所以不僅把以前對蘇渺渺造成的各種傷害一五一十全部交代出來,還把其他欺男霸女的事也一並說了,就差把去年尿床的事也抖出來,當然這些供詞裡還把蘇昔若帶上了,隻不過這部分有待核實。
縣太爺則是很久沒遇到這麼順利的案子了,幾乎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把讓犯人認罪,而且還有意外之喜,反正裴逸蹲大牢肯定是板上釘釘的事了,行事如此惡劣,裴家沒被牽連真就燒高香了,哪裡還敢上訴還是報複,再說了光是附近居民的唾沫都能把他們淹死,憑他們兩個老登還敢翻出天?
裴逸在眾人的歡呼聲中被送走,至於最後砍不砍頭那就看當朝法律怎麼判的吧,溫小瑾是覺得比起私自報複,依靠官府定罪會讓原主下半生過得更加安全。當然,處理一個廢物前夫肯定還達不到複仇的目的,氣氛都烘托到這裡了,有些人就適合來公堂走一遭。
比如原主那個生物學上的父親。
蘇祺在聽到自己名字時是懵的,但是隨即想到溫小瑾,便也想學裴逸大吼大叫的技能對溫小瑾一頓輸出,當然這裡公堂不是蘇家,他越是想先聲奪人越是顯得他心虛。從某種程度上說裴逸和他還挺像,各種為了白月光作妖傷害原配,當然這種經典劇情肯定要配一個圓滿的結局,比如說和白月光雙雙坐牢做獄友一起踩縫紉機創造美好生活,隻可惜蘇祺的白月光,也就是蘇昔若她親媽也沒比蘇渺渺親媽多活幾年就嗝屁了,所以蘇祺才那麼偏愛蘇昔若,但是也托這白月光的福,蘇祺下半生真的不愁了。
在受到指控的時候,蘇祺自恃自己比裴逸多長點腦子外加陳年往事證據都被消滅了,所以他有恃無恐。但是他不知道自從溫小瑾意識暫時接管這個身體開始,她就利用自己留在蘇家的時間,暗自收集證據。蘇祺自己天衣無縫不代表白月光和蘇昔若也天衣無縫,再加上溫小瑾又聯合了蘇渺渺親媽的娘家,蘇家那點破事還是被抖了出來。
蘇祺雖然沒有叫人去糟蹋蘇渺渺她媽,但是虐待也是有的,她媽直接死因就是白月光那天的體罰,間接原因或者是次要原因就是長期營養不良,引起的各種並發症,本來就身體虛弱還要淪為白月光的泄憤工具。蘇祺雖沒有直接插手這件事但是這是在他默許下進行的,他當時同樣在現場,還有霸總經典台詞,像是“裝病博取他的同情”,“欲擒故縱的小把戲”,“心腸歹毒的妒婦”之類的,總之就是沒腦殘十年說不出這話。還有一件事不得不提,蘇祺享受久了還真以為是靠自己家的勢力或者自己白手起家做成如今的蘇家,其實就是有種吃絕戶那味,沒蘇渺渺她親媽的嫁妝如今他連屁都不是,卸磨殺驢倒是玩得不錯,逼死親老婆,苛待親生女兒,反正他不無辜。
隨著事情越扒越多,縣太爺都氣得手抖,天底下竟然真有這麼豬狗不如的男人,還特麼連著兩個都無縫銜接出現在公堂上。當然不是說這個地方是文明城市那種高素質區域,其他人不是沒有類似的毛病,但是彆人最多占一兩樣,他們幾乎全占了,登時所有人都對溫小瑾或者說是蘇渺渺投去同情的目光,溫小瑾假裝掏出繡帕抹淚。
“大人不必顧及我,蘇祺名義上是我的父親,但是實際上並未儘過父親的義務。自從我出生起,就是母親與身邊的嬤嬤照顧我,我母親去世後更是由那名嬤嬤一手將我帶大,府中生活支出除了蘇祺本人絕大部分都是用在我的姐姐蘇昔若身上,這點可以去查蘇家的賬本,每一筆都有記錄。”溫小瑾眼睛通紅,但實際上是滴了眼藥水。“蘇祺對我的苛待從我出生就開始了,這麼多年甚至還一度讓我睡在柴房,直到要嫁去傅家的前一段時間才被允許到正常的房間休息。這些事府中下人都有目睹,街坊鄰居也都知道我蘇渺渺不受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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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一般家事官府不好插手,但是由於涉及到案情,縣令還是讓人去仔細搜查取證,當然結果正如溫小瑾所說,蘇祺的偏心就是人儘皆知的。眼見家底都要被掏出來,蘇祺目眥欲裂,又要上演霸總的怒吼。
“蘇渺渺,我是你爹!你竟然要陷害我!”
溫小瑾冷靜地用帕子擋住他即將噴出來的口水:“你說你是我的父親,可是你儘過父親的義務嗎,誰不知道你蘇家就一個女兒啊。你要將沒有血緣關係的孩子當做親生的我管不著,但是你非要把親生女兒當仇人對待,我不明白你的腦回路,但是我知道不能任人欺負,哪怕你與我有血緣關係也不行。再說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是我的父親犯罪了不用坐牢?你現在想起你是我的父親了,以前動不動對我用家法的時候怎麼沒想起?”
蘇祺氣得差點背過去,他半點理都不占,和裴逸一樣隻能無能狂怒。官府行動就是快,沒多久人證物證都被找過來了,蘇祺再氣也啞口無言,最後還是隻能乖乖和裴逸做獄友。
蘇昔若也在圍觀人群裡,她當然知道蘇祺之後溫小瑾搞的人就是她,但是裴逸和蘇祺相繼入獄,她的靠山都沒了。柳摯這邊確定不下來,雖然離婚前後都各種大餅畫得圓潤,現在也一樣,雖然整天抱著摟著說著情話,但是她現在是沒有任何身份的,連柳摯的外室都算不上,要是柳摯真不管她,她就是真的任人宰割了。
這兩人都被定罪後,這場官司也打完了。溫小瑾一身輕鬆,但是還是要把人設維持到底,那些前來作證的左鄰右舍無不是平日裡收了她不少好處的大爺大媽,當然她也沒讓對方做偽證,純粹是實話實說,傅家的勢力大過蘇家,他們不必再畏懼蘇祺的威壓。
不過離開時溫小瑾還是遇到了蘇昔若,昔日的清純小白花已經變成怨毒的罌粟,她死死盯著溫小瑾,像是要把溫小瑾看穿一樣。
“蘇渺渺,你不過是靠男人才……”
“我不是你,彆把我想得和你一樣。你沒了男人就活不了了,我可不是。與其在這裡和我說沒有意義的話還不如把你的前夫哄回來,畢竟裴逸和蘇祺都去蹲局子了,你再不努力,連柳家的外室都做不上。”
蘇昔若雖然氣得快背過去,但是溫小瑾說得沒錯,她要是不把柳摯拿下,現在的她就和無家可歸沒有區彆,所以她隻能先去追柳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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