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老仙說,這個酒鬼殺人,業債算他的。
但威脅,他沒有放在心上,也沒有當回事。
酒鬼逃跑,是蒲老仙故意把自己掛包的帶子掛在酒壇上,所以這酒鬼就是殺了人,業債也該在蒲老仙身上。
酒鬼不找他,他當然懶得找這個酒鬼。
安休甫坐到遲南平的對麵,桌子上隻有一份煮花生,花生吃了沒有幾個。
“酒,我要喝酒!你要說什麼,先陪我乾一瓶再說。”
安休甫雙手撐在桌子上,“喝酒可以,但你能不能從他身體上出來?”
兩儀閣很多活死人,在脫離兩儀閣之後,都會以各種形式找到自己的歸宿,或墜樓,或溺水,或車禍,或突發各種疾病橫死。
酒鬼附身遲南平,會不會是給遲南平尋找歸宿?
同時把這個鍋扣他身上?
遲南平,“嗬嗬嗬,我當然可以出來,但不是現在,嗬嗬”
這笑聲初始感覺有些傻,但細聽是在得意,繼續聽這笑聲裡充滿了輕慢和嘲諷。
安休甫,“我最後一遍,你出來,咱們談談。”
遲南平目光環視周圍,雙手也撐在桌子上,身體前傾盯著安休甫,
“你在威脅我?我好怕啊,要不咱們六個一起喝,今天隻有一個能活著離開這裡,嗬嗬”
六個?安休甫環視一圈,老板、廚師、老板娘,都朝著店內走來。
但也不夠六個吧?很快安休甫明白,這個酒鬼,是把自己跟被附身的遲南平單獨算上了。
安休甫再次看向遲南平,“看樣子,你是不準備跟我談了?”
遲南平又嗬嗬笑,“哎呦,嚇唬我啊,這個要超度我?我好怕啊,嗬嗬”
“嘭——”
是飯店老板放了兩瓶酒在桌子上。
遲南平把揣在懷裡的酒瓶取出來,“來,來來,咱們先乾一個!”
安休甫起身,“我也不喜歡棍棒之下講道理,道理必須說給能講理的人!”
遲南平嗬嗬笑,眼珠陡然變的深邃,身上陰氣縈繞
安休甫一巴掌拍在遲南平的肩膀上,遲南平一屁股落回到椅子上。
一股子氣浪吹的遲南平身後的小桌傾倒。
安休甫按著遲南平的肩膀,“發生什麼了?你人在哪?”
遲南平雙目空洞,嘴唇哆嗦,“周婷,周婷,來人啊,救救周婷,來人啊,救救周婷”
安休甫再次重複,“你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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