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你今天不加班？”
胖女人，“多大歲數了？還一天打球？一個大老爺們，不想著養家糊口，就這麼混日子？”
左明章臉上的笑收斂，
“這西城和東城，都有回應，我覺得.......”
胖女人，“你是在家裡一直呆著，呆傻了吧？西城跑東城，你咋去上班？你在附近就不能隨便找個工作？當保安也行啊？”
左明章，“我也在找。我覺得，我還是帶著朵朵回函西，那邊我有一些人脈......”
胖女人，“閉嘴吧！你在函西才上了幾年班？你跟誰有往來？回函西，函西教育能跟得上？你已經廢了，孩子不能跟你一樣！”
魏蒙正把頭轉開，一臉微笑。
他怎麼就這麼喜歡看到左明章吃癟呢？
轉頭就看到那個齊潔的車停在籃球場邊上。
他的笑容馬上收斂，心底出現一句很臟很惡毒的話.......
齊潔，真的是下賤啊！怎麼老圍著這個左明章轉？
齊潔沒有下車，就在車裡盯著左明章被老婆教育。
而他則是盯著齊潔欣賞，這個女人真的很美，一個成熟女人所有優點，他都能看到。
接著他就有些惱怒，齊潔的男人，真的是一個白癡，這麼漂亮的女人不要，去采一些野花......
........
畫麵一轉，一個客廳裡。
一個飛機頭男人，手裡拿著一根皮帶，朝著一個穿著校服的男孩身上抽，男孩抱著腦袋哭的撕心裂肺，
“彆打，爸爸，彆打。”
飛機頭卻打的更凶，他打孩子，隻有一個目的，就是讓這小子在學校裡住校不要回家，星期天都不行！
打累了，他進了臥室。
扔下皮帶，拿起手機，就給一個女孩發信息。
他很確信，自己打這小子一頓，自己老婆肯定會把孩子連夜送回學校。
之後自己老婆害怕自己，也會帶著孩子一直在外麵溜達，直到晚上十半點以後，才會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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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臥的門開了，客廳裡孩子的哭聲停了。
之後是窸窸窣窣的聲音，之後是關門的聲音。
他躺到床上，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可是笑著笑著，他突然一骨碌坐起來，那孩子是齊潔的大兒子！那自己？那自己不就是齊潔的老公？
他？這一刻，他欣喜若狂！他不是飛機頭，他是魏蒙正啊！
齊潔不就是飛機頭的老婆？
快速下床，打臥室門，追了出去，出門，一步踏空.......
........
魏蒙正醒了，好長的一個夢！
這個夢太長了，長的他想來，都覺得惡心想吐。
但他忍住了，把床頭桌上的隔夜茶，端著壺一口喝完，這才感覺好了不少。
外麵日上三竿，他覺得心裡空落落的，那麼漂亮的女人，自己竟然給弄丟了，懊惱失落，讓整個人精神都覺得萎靡....
在床上抽了四五根煙，起床後，他依舊能清晰記得夢裡每一個畫麵，也能清晰說出，夢裡所有人的名字。
好真實的連環夢。
他出門，到衛生間洗了臉，通過走廊窗戶朝外看，外麵幾十號人，蹲在院子裡吃飯，三個大鐵鍋放在院子裡。
可能是做了一個發春的夢，所以他第二眼，就在觀察指揮部裡的女員工。
掃過一個個女人，這些女人長的真的沒法看。
不是太黑，就是太胖，要不是腿太短，就是腰太粗，要不就是一張臉太樸素......
最後目光落在一個坐在椅子上的女孩身上，女孩沒有穿工作服，而是穿著一個牛仔短褲，一個粉色半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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