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安休甫就感覺左肩膀隱隱有些疼。
這應該是著風了。
不過也沒有當回事,左明章身強力壯,這點問題,也就睡一覺的事。
下午跟贏捷正常交接班。
接了那個殘疾孩子回家。
孩子雖然殘疾,但並不麻煩。
孩子回家前,就在學校吃過飯,不需要安休甫做飯,隻是簡單收拾一下家務。
剩下的那個孩子,自己可以應付。
安休甫把洗衣機裡早上洗的衣服,全部晾起來。
不到晚上八點,就離開了紅葉城......
時間一晃,第十日:
連續兩天,左肩膀並沒有自愈,反而越來越疼。
大清早,贏捷給安休甫拔了一個火罐,在安休甫出門時候,贏捷囑咐安休甫去醫院看看,千萬彆大意。她聽說柴梧就是左肩膀疼,卻沒有去看醫生,最終導致癱瘓。
贏捷說的很嚴肅,按理來說,她是開過美容院的,理療師對於這種毛病是常見的。
但贏捷也是一個女人,女人的心思一般都重。
安休甫沒當回事,他覺得應該是左明章休息不夠充分。
他這兩天,晚上都會出去,主要是在醫科大第二附屬醫院尋找那個陰差說的鬼窩。
早上送了孩子,他還是正常回來跟贏捷交接班。
贏捷惱了,把安休甫拉到門外,嚴肅告訴左明章,柴梧在癱瘓之前,比左明章體魄都好,柴梧曾經在演戲時候,徒手放倒過一匹發瘋的馬!
柴梧年輕時候,也特彆能吃,一個人吃三個人的飯,卻吃不胖。
就是因為這些相似處,贏捷強烈催促左明章必須去醫院檢查。
安休甫被贏捷推入了電梯,並且還給安休甫塞了一千多,嚴正要求安休甫必須拿著檢查報告給她個交代。
這事情的嚴重性,從贏捷說柴梧跟左明章擁有一樣的體魄開始,安休甫就開始查找左明章的記憶。
左明章幾乎不會得病,即使得了病,撐幾天,也都會痊愈。
所以肩膀疼這類小事,左明章壓根就不放心上。
出了電梯,在小區大門口,站了足足二十分鐘。
腦海才跟過電一樣,想起一件大事來:左明章上次肩膀疼,是在企業資金鏈斷裂時候。
那會兒他的人生處於懸崖邊上,幾乎每天都在蹲守,他公司開戶行的經理家,希望能貸到款。
胳膊就是那會兒開始疼的,那個胳膊疼持續的時間很久,直到他帶著馮喬出院後,胳膊疼痛才消失。
而左明章的四個人生岔路,都是在帶著馮喬出院之後。
而安休甫的焦點,一直都在左明章遇到魏蒙正姐弟兩個,到馮喬出院。
明顯他的聚焦時間段有問題,時間軸應該往前拉,問題不在魏蒙正姐弟倆身上,而是在左明章胳膊疼開始。
上午十點,安休甫來到左明章公司附近。
按著左明章的記憶,來到他公司開戶銀行的經理家所在小區。
這個小區裡的銀行隻有一站路。
這個小區十樓以下,有服裝城,有美食城,有賓館。
進了電梯,左明章的記憶更加清晰了。
那個銀行經理家,就在十三層,住宅區的電梯在內院,十樓以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