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喬緩緩搖頭。
安休甫,“那審問出杜老魔下落沒?”
馮喬還是搖頭。
安休甫一臉認真,“重要的事,啥都不問?那兩儀閣總壇,借一個張仕樸,是想整我吧?”
葉秉良神色嚴肅,沉聲說道,“他跟張仕樸是死對頭,函西圈子裡,人儘皆知。”
馮喬把扇子背到身後,“既然是死對頭,那我替你解決他,杜老魔彆人惹不起,我惹得起。不過,我替你解決杜老魔徒弟,你需要替我辦點事。”
葉秉良頭發無風自動,一臉警惕盯著馮喬,同時看安休甫臉色。
後半夜才聽安休甫介紹這個馮喬,沒想到這麼快見麵,這個女人真的囂張。
安休甫搖頭,“我要解決一個張仕樸,還用不到誰幫。這個人情,不能這麼給你。”
馮喬,“我要是今天非要讓你欠我一個人情呢?”
安休甫不假思索,“也好辦,你把張仕樸放了,張仕樸就欠我一個人情,我也欠了你一個人情,咱們雙贏!”
馮喬噗嗤笑了,“你這算盤打的真響,我的這個人情,你可能還不起。”
安休甫,“人情都是量力而行,還不起的,那不叫人情,那叫債!你直接開條件吧,我聽一聽,我能不能辦到。”
馮喬,“三年之內,不能踏入函西半步!”
安休甫,“直接說你底線吧,三年時間太長。”
馮喬,“三年太長?這修道者,打幾個盹的時間.....”
安休甫,“彆拿著修道者做比較,我今年二十四了,三年之後,都成大齡青年了,我還想著在綏原結婚呢,我就綏原這一套房。”
葉秉良頭一歪,“我草!”
這個逗比腦回路,不是一般的大。
馮喬楞一下,“你在崇都好像也有一套房吧?”
安休甫,“崇都房租貴,出租那裡的房子,我在綏原養老。”
馮喬大笑,“你多大?就想著養老了?”
安休甫,“其他人那是沒有條件提前考慮養老,我有這個條件。”
葉秉良無語了,腦袋轉一邊。
馮書藝這一刻,又像是回到寧緒明宿觀了,盯著安休甫隻是傻笑,這個大師兄,太有意思了。
馮喬笑著搖頭,“你是真能扯,那一年!”
安休甫,“一年?也太長了。”
馮喬,“彆得寸進尺!”
安休甫,“一年是你的上限,不能是下限。你的事忙完了,要及時通知我,怎麼樣?”
馮喬,“好,就從今天開始計算吧,你該離開了。”
安休甫,“這麼著急?等我見到張仕樸,馬上就走。”
馮喬手一揮,一道紅光掃過操場,張仕樸出現,衝著安休甫咧嘴笑道,
“夠意思。”
安休甫豎起一個中指,“真鄙視你,你是跑虞都直接出賣我去了吧?”
張仕樸哈哈大笑,“我尼瑪,老子,老子是被你坑了,算了,老子不想跟你計較了。”
所有人都在笑,隻有安休甫一臉鬱悶的收起中指,去籃球架下拿衣服。
葉秉良第一個止住笑,“小安,等等啊?商量一下,下午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