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拍一下屁股,“好!我不情緒化,你來給我指條路!”
張詩佳,“你看過我的所有日記,你把日記都寫出來,我照抄就可以。”
安休甫,“你那個日記本,不是一個法器?”
張詩佳,“是!但我可以把新日記本,變成法器。”
安休甫,“你著急嗎?要是不著急,明天行不?”
張詩佳,“今天就算你寫出來,我也抄不了,就明天吧。”
安休甫,“後天行不?”
張詩佳,“你有意思沒?一天這種廢話,能不能少說幾句?”
安休甫,“我這心情不好時候,記性就差,我要調整兩天。”
張詩佳,“什麼心情不好的?”
安休甫,“看到你就想吐,我需要避開你,休息兩天!”
張詩佳,“我操你媽!傻逼!”
安休甫把袖子一擼,“忍你兩天了,登鼻上臉了?”
張詩佳騰空飛出百米,“傻逼,老娘知道你很二,兩天就兩天,你休息十天都行,吹牛逼,說幾天就要回綏原跟花子打球,你也不怕人笑話!”
安休甫甩一下胳膊,袖子落下,“張仕樸還說啥了?有沒有給你一點提示?”
張詩佳,“有啊,先補完日記,我再告訴你!還住昨天的酒店!”
說完轉身轉身消失了。
.........
淩晨四點半,張詩佳腿不打彎,從床上起來,朝著房門凝視一陣。
重新坐下,把枕頭靠在身後,拿起手機看看時間,
“傻逼,賤人,你真的是一個賤人!”
她日記本丟了,不敢睡,她怕一覺醒來,就出現在其它地方,沒有日記本,她也不知道自己下一個目的地會在哪裡。
安休甫竟然沒有回這個酒店來住。
日記本應該是丟在那個縣衙內,追安休甫出縣衙,肯定沒有人動過日記本,普通人也不可能看到那本日記。
她回到酒店才突然察覺身體出現變化,應該就在那個時候,日記本被人撿走,這才意識到日記本丟了。
丟了日記本,她該瘋狂,可是日記本裡,她描述最多的安休甫就在跟前,她是想暴走,也沒那個狀態。
安休甫看過她所有日記,而且她清楚知道,她把安休甫設為一個還原節點。
外麵傳來亂七八糟的腳步聲,偶爾還有小孩的吵鬨聲。
這是一個旅遊酒店,旅行團折騰遊客是常態,晚睡早起,讓遊客處於精神恍惚,有助於引導購物。
淩晨五點,外麵天已經發白,她也不躺了,躺著隻是裝個樣子,擺爛給安休甫看。
結果自己跟自己生了一晚上悶氣。
去酒店四層餐廳,吃了早飯,回到房間內看電視。
生氣歸生氣,但一晚上沒睡覺,脾氣其實所剩不多了,現在理智占據著主導。
補日記,是她的事,她可以不死,但跟一個精神分裂一樣活著,也痛苦,反觀安休甫,隻是幫忙,量力而行就可以,府門內輸贏,對安休甫個人,影響不大......
七點半,太陽從窗戶照進來,她有些煩躁了,想給安休甫打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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