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庚年狐疑的看向白靜君,白靜君一個白眼。
馮庚年鬆開安休甫脖子,“我操,你真認識?”
安休甫,“你去寧緒時候,我就在明宿觀!”
馮庚年反手又卡住安休甫脖子,“我草,老子從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不是什麼好鳥,我侄女知書達理,你整了個什麼玩意冒充的?說!”
馮卯辰跑過來,“老三,鬆開!”
左明章一腦門的冷汗,這個馮庚年真夠虎的,這個安休甫真要發飆,十個馮庚年都不夠看。
在他跑過來時候,馮庚年鬆手了,
“草,我還以為你慫了,不管了。”
馮庚年真的那麼二?隻是做做樣子,表達一下自己的激動。
安休甫還是靠譜,把他支到崇都,是擔心他也出事。現在左明章都來了,那個魏蒙正消失,馮喬找到了,玄子也回來了,足以說明安休甫肯定是幫忙幫到底了。
安休甫揉一下脖子,劇烈咳嗽幾聲,“離我遠點,今晚咱倆暫時斷絕關係。”
白靜君神色一變,安休甫顯然也被淨化之力給波及到了,安休甫體內陰邪之力和屍煞之力都有。
而且安休甫不是修道者,這一波淨化之力,可能造成的問題更嚴重。
馮庚年跟左明章,肯定被人引導了,有人用禦屍門的念生歸,吸引了她和矜芒注意力,趁機挑起馮庚年跟左明章的大戰,兩人角力,爆發出來的血脈之力,也是被人遠程激發出來的。
矜芒又緊張了,開口說道,“你傻呀,進來乾啥啊?”
她同樣想到白靜君想的問題了。
三個隱門高手,同時被淨化,這要是有人殺來,不是被一鍋端了?
安休甫,“我還帶了一個朋友,沒事,交給他。”
白靜君懸著的心落下,論這種大戰經驗,她跟安休甫根本沒得比,這家夥一直都在刀劍跳舞,既然本尊現身,應該問題都能解決。
馮卯辰撓頭,“你咋都認識?”
他說的都,主要是指白靜君跟矜芒竟然都認識安休甫。
馮庚年說道,
“他抽根煙的功夫,能繞著上虞邊境轉一圈,來,擼串吧,打聽多了,影響食欲。”
一巴掌送他上火車,以他的神經,三天都沒有緩過勁來。
玄子,“小安,我見你媽了。”
安休甫,“哦。”
玄子,“你媽真年輕啊。”
安休甫,“你倆快結婚吧,再晚一點,孩子上幼兒園,人家以為爺爺奶奶在送孩子上學。”
玄子一個紅臉,馮卯辰,“這邊剛動工,等一切順當了,今年就結。”
安休甫看向左明章,“你們湊一起結巴,我上一份禮就行了。”
白靜君有些無語了,這摳門,是跟馮庚年學的吧?
張口閉口,都是成本。
燒烤繼續進行,閒話不說。
一個小時後,來了一個戴墨鏡的男人。
這人好像是一個瞎子,也是一個啞巴。
安休甫拉著坐下,給這個人三瓶白酒。
這人三瓶酒下肚,就自顧躺在搖椅上呼呼大睡。
也是這人呼嚕聲響起,白靜君和矜芒腦海內的中年男人後腦勺,才消失。
十二點,安休甫把馮庚年扛回宿舍。
三個爺們,都被安休甫給放倒了,這是安休甫喝酒第一次如此威猛。
回到燒烤攤前,就拿著扇子,又去烤串。
白靜君翹著二郎腿,磕著瓜子,瓜子皮隨手往前麵旺火裡扔,旺火不時冒起小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