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芒抽著煙,也在一個躺椅上晃動著,她準備欣賞,這師徒兩個接下來的對決。
白靜君先開口了,揶揄道,
“挺能喝啊?”
安休甫,“毒藥都毒不死,會怕喝酒?”
白靜君,“你可真沒勁,喝酒都要作弊!”
安休甫拿起半瓶啤酒,搖一下,噴在手裡的一把魷魚串上,放下酒瓶。
走到那個戴墨鏡的人跟前,身後晃動一下椅子,
“老哥,呼嚕聲小點。”
椅子上躺著的,是付真!
付真呼嚕聲停了,椅子上下晃動幾次,又開始打呼嚕,不過聲音小了不少。
矜芒在安休甫碰那個椅子時候,就嚇得不敢動了,
“你手欠啊,讓他睡他的。”
這個大凶之物,現在還處於狂暴狀態,隻有本能。
這個家夥那個墨鏡掉下來,那樂子可就大了。
白靜君,“他殺了幾個人?”
安休甫,“應該好幾個吧,我把他放出去,就進來。”
白靜君,“這是誰?不是函西兩儀閣的圖騰吧?”
函西兩儀閣的圖騰和法魔,她都認識。
安休甫,“他叫付真,之前跟著苗花花,現在跟我是搭檔。”
矜芒,“搭檔?你跟他是搭檔?”
白靜君,“你看他像不像一個大凶之物?”
這個他,是在說安休甫。
矜芒眼睛一亮,“確實像!”
安休甫沒有搭理兩人這個調侃,拿著扇子,還在琢磨著自己的話術,他想找到蘇禹靜。
清遠轉一圈,讓他更相信,冥冥之中,真的有天意。
蘇禹敬活著,他這心裡才踏實。
但白靜君認為他要一棵樹上吊死,他也沒法反駁,因為他真的喜歡過蘇禹靜,也公開找過對象。
矜芒,“多烤點,那兩個太能吃了。”
馮庚年跟左明章飯量真的太嚇人了。
馮卯辰累了一晚上,都沒有吃上一口,最後是喝酒喝飽了。
白靜君,“想吃你為啥不自己動手?”
矜芒,“我不會啊?那你為什麼不幫忙?”
安休甫說道,“她就會一個豆瓣醬炒豆腐。”
白靜君把手裡瓜子丟下,腿也放下,朝後一靠,
“我也餓,不過,今晚彆提她,真的影響心情。”
矜芒背著手走到安休甫對麵,認真盯著安休甫燒烤看一會兒,
“你咋補的日記?”
安休甫,“沒有補。”
矜芒,“沒有補?那府門內的人怎麼被放出去的?”
安休甫,“那個日記本記載的內容,不可能看出什麼頭緒,我看她什麼都往上寫,而且她的情況,我看根本不需要借助日記本,清醒的很。所以我乾脆找我朋友來幫忙,他是轉個身,就能忘了自己是誰。日記本給他了,他一天就搞定了,不過具體做了啥,等他清醒才知道。”
白靜君腦子裡瞬間就蹦出苗花花了,那個女人去綏原時候,啥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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