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說公主府裡有一張同樣的婚事,不知能否取來一看?”
溫久淵也道:“婚姻大事做不得兒戲,既然婚書是一式兩份,自然要兩份湊齊之後才算成立。”
乾元帝便道:“於鬆,你去公主府走一趟。”
於鬆領命而去,乾元帝這會看謝玄知是哪哪都不順眼了。
彆的不說,他知道謝玄知活不了多久,施綰綰嫁給他,這怕是很快就要守活寡。
隻是他心裡再不爽,這事也不能放到明麵上來說,他隻能忍了。
於鬆很快就回來了,他過來的時候帶著那張婚書。
施綰綰看了一眼,果然,她的那張合約也變成了婚書。
到了此時,她已經見怪不怪了。
謝玄知做事當真是滴水不漏,也是蓄謀已久。
她斜斜地看了謝玄知一眼,他回以一笑,伸手在她的掌心捏了捏。
施綰綰由得他捏,衝他笑了笑,隻是那雙綺麗的桃花眼裡卻看不到一絲笑意。
謝玄知後背有些發涼。
隻是他也知道當初騙她寫下這份婚書的時候就會有這麼一天。
在這個節骨眼上讓她知曉,總好過她有喜歡的人後,他拿著這張婚書去找她。
從某種程度來講,婚書這種東西寫下之後,不管兩人是否辦了婚宴,便已經算是夫妻。
這事他已經做好事後被她收拾的準備了。
乾元帝接過從公主府裡拿過來的婚書,又看了謝玄知一眼,唇角微微勾了起來:“衝王,這事你做得不厚道。”
謝玄知朝他行了個禮道:“臣與郡主的婚事沒有先稟報陛下,是臣的錯。”
“隻是感情之事,從本質上來講是兩個人的事。”
“臣雖不才,才勝在對郡主一心一意。”
“因為臣的私心,沒將這樁婚事早早公布於眾,才這導致了這樁誤會,臣願領罰。”
施綰綰在旁道:“陛下,這事也不能全怪衝王。”
“我們的婚事定下後,我就是怕有人從中作梗,所以一直沒有對外公布。”
“我原本想著尋個合適的機會再跟您說,實在是沒有想到南湘的大皇子會如此處心積慮的求娶我。”
“這才迫不得已把事情捅到您的麵前,你就彆生氣了!”
要收拾謝玄知也得事後收拾,在這個時候,她是要跟他統一戰線的。
反正這個時候不管誰問她,都都是喜歡謝玄知的。
杜相出列道:“陛下,臣覺得這樁婚事是天作之合。”
“衝王來守衛北疆,大敗西涼,守衛我大唐的國土,戰功赫赫,為國事耽擱了婚事。”
“永寧郡主乃長公主之女,聰慧機敏,嫻雅貞靜,是京中貴女的典範。”
“若衝王不回京是遇不到郡主的,若郡主不入國子監,也極難認識衝王。”
“而衝王回京和郡主入國子監,都是陛下的旨意。”
“所以這樁緣份是由陛下替他們定下的,他們是真正的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乾元帝似笑非笑地看著謝玄知道:“如此說來,朕無意中還做了一回紅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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