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玄知輕哼一聲道:“發作過,我當時查過沈弈,知道了他真實的身份,還打過他一頓。”
“隻是他也是聰明人,沒把事情鬨到你這裡而已。”
“而我也沒法在你的麵前表現的太過直接,畢竟當時你我之間明麵上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沒有任何身份發作。”
施綰綰一聽這話便來了興趣:“你竟還打過沈弈一頓,我一點都不知道!”
“你仔細說說你當時的心思唄!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謝玄知拿筆的手頓了一下,他什麼時候喜歡她的?
他也不知道,許是他們初識時她冒充衝王府的人惹上賭坊時;
又或許是她進宮找乾元帝做主,彆人接不上她的戲,她撞到他身上時;
還可能是她十分肯定地告訴他,她能治好他時。
他看著她道:“你確定今日要聽?不寫課業了?”
施綰綰:“……”
她想摸魚,但是眼下這種情況明顯是摸不了魚了。
她扁著嘴道:“那還是下次再說,今日先寫課業吧!”
自從上次的事件之後,楊夫子看她的眼神就和看田懷玨一樣了。
他覺得她和田懷玨帶壞了孟雲庭,盯他們盯得極緊。
這幾日但凡她和田懷玨的課業寫得差一點,都會被他單獨拎出來批,威脅要將他們逐出國子監。
施綰綰和田懷玨天不怕地不怕,隻怕被逐出國子監。
因為一旦被逐出國子監,田懷玨沒法向他母親交代,施綰綰怕乾元帝削她。
所以兩人隻能認命地寫作課業,每天早上到國子監後,兩人互看對方一眼,是同款的生無可戀。
如今離秋闈隻有三個月左右的時間了,施綰綰也不敢再偷懶。
原主能背四書五經,但是有些意思卻並沒有完全吃透,還需要她去理解消化。
她進國子監最爛的策論題在她開明白格式之後,反倒成了她的強項。
她覺得她身邊的這些人全是解元,她要是考得太差,那也太丟臉了些。
所以她國子監的課照常上,課業也照常做,與南湘商議互市之事也得往下推進。
如此繁忙的學習和工作生涯,讓施綰綰有一種馬上就要高考的即視感。
有謝玄知幫忙,她今晚的課業在子時前終於寫完了,遇到不懂的地方,還有博學且免費的謝夫子幫著講解。
施綰綰便覺得,她的這個未婚夫真的很厲害:
上馬殺得了敵人,下馬提得起筆;
長得一表人才,能輔導功課還能幫寫作業;
吃醋吃得恰到好處,爬牆爬得也不會讓人討厭,性子不算好卻對她極好。
施綰綰寫完最後一個字後把筆一扔,將謝玄知撲倒在椅子上:“謝夫子,我們來做做能人徹底放鬆下來的事吧!”
謝玄之:“……”
他剛想問什麼是讓人能徹底放鬆下來的事,她的唇就貼上了他的唇。
謝玄之:“……”
他覺得他們之間,她比他更像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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