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出去了······!”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交代完畢,文心衍轉身便要出門!
“小子,再等一下······!”
“好嘞,天武祖·····!”
“小子,我送你五件聖器,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輕易顯露,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玄天武再次叮囑道。“這世界,還有很多力量,是你們所不知道的,記住了吧······!”
“記住了·····!”
“還有,絕不能轉贈他人,切記切記······!”
“好的,天武祖······!”文心衍旋即,雙手再次作揖,鞠躬致謝。他有太多,感謝話想要說出,但都停在嘴邊,並未說出。千言萬語,儘在不言之中!“天武祖,那我真的出去了······!”
“嗯,好吧······!”玄天武眼中滿是不舍,但也知文心衍終究要去外麵,闖一闖!不可能一直陪著他這老人,苟延殘喘在此療傷。
“天武祖,我出秘境之前,會來看你的······!”文心衍此時已然穿上以上,天武祖所送“紫雲墨玉袍”與“天翔疾風靴”。
雖說是穿在裡麵,但他卻刻意在納戒之中,挑了一件相似的墨玉長衫與長靴。也是一種,時時記掛時時懷念,天武祖的方式。
“這小子······!”玄天武顯然也看出文心衍心思,心中不禁生出暖意,眼眶好似有熱流奔湧。
他旋即,深呼吸一口,瞬間身體膨脹,眨眼之間便再次變回數千丈有餘的本體,“玄天麒麟皇”。來遮住眼中,即將流淌的熱流。
“天武祖,保重······!”文心衍感到此動靜,旋即回頭,眼睛也稍稍紅潤了幾分。但他卻也強忍,心中這股熱流。
他知道,玄天祖身受重傷,要想痊愈也不知多少年歲。此時離去,也自然心中掛念不已。
“小子,接住······!”
隻見,玄天祖手一招,一塊極為耀眼的金色小片,旋即向文心衍飛去。
這金色小片,非金非鐵,卻又堅固無比,鋒銳非常。仿佛是一件極為可怕的聖器,但卻並非是聖器。
“這是我一塊鱗甲,我已在其留下你氣息,你滴血便可煉化,關鍵時候保命之用······!”玄天武旋即說道,此時,他胸口之處有一細小缺口,便是他剛剛拔下鱗甲位置。
若是知道,這至尊神獸,護心鱗甲每一塊都遠超聖器,但卻根本無法煉化。此時,玄天武拔下護心鱗甲,贈與文心衍。可見對其何等愛護,何其看重。
“玄天祖······!”
文心衍再是雙手作揖,深深鞠躬。隻是,這一次,並未馬上抬起頭來,而是久久不曾抬起。
他害怕,眼眶淚水奪出!也害怕,天武祖看了更是難受。
“我這塊鱗甲之上,我刻畫了時間符印,也注入了足夠能量,可讓你加速時間運轉······!”玄天武訕訕說道,但此時他麵色仿佛多了幾分煞白,也因剛剛拔出“護心逆鱗”,再次牽動身體傷勢。
“天武祖,沒事吧······?”文心衍何等敏感,旋即便已覺察。他此時,“木大玄脈”已然提升至,天罡一百零八道之極境,對周圍生靈生機極為敏感,瞬間便已察覺。
隻見,他手中力量一催,一道純正無比的“木之生機”便向玄天武輸送而來!
但,玄天武卻把手一揮,這股力量旋即被完全遏製,文心衍此時也無法在催動半分。
“剛剛和你說,你力量不能全開,你就亂來······!”
“我是看您牽動傷勢了啊······!”
“我無大礙,不用擔心·······!”
“誒,好吧,天武祖······!”
文心衍知道天武祖性格,自然也不再多做無謂掙紮。
“這時間符紋,可助你三次時間延遲。每次最多持續十天,開啟之時,方圓丈許一個時辰便是百天······!”
“天武祖,知道了······!”
“好吧,你小子出去吧,我老人家要睡覺了······!”
玄天武說罷,又再次之前一般,匍匐下來,準備陷入沉睡狀態。他雖是如此,但心中卻還是有些不舍。但他若不是這樣,他也恐怕文心衍對他多有擔憂。
“天武祖,我出去了·····!”文心衍旋即,再次作揖鞠躬!
此時,他也不再猶豫,也免得讓玄天祖不舍傷感。隻見,他轉身便將神廟大門打開,再是轉身而出,緊緊將那巨門關閉。
“啪······!”
巨門關閉,“甲木天靈池”氣息,與外界完全隔絕,無法察覺一點。
“臭小子,一定要保重啊······!”
“天武祖,一定要保重啊······!”
大門關閉,二人皆是抬頭隔門而望。文心衍門前久久矗立,天武祖也緊盯大門方向。
不同之處,文心衍無法看穿大門,但玄天武卻能看到門外景象。他不禁喃喃低語。“臭小子,怎麼這麼遭人稀罕呢······!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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