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熱鬨非凡。
小春子興高采烈的拿來一張紙,“主子,有了,好詩啊。”
劉魁看都沒看,直接吩咐道:“拿去交了。要是不成,我整死你。”
“……”
小春子原本的興奮蕩然無存,但也不敢違逆,匆忙前去交卷。
對劉魁來說,詩不詩的不重要,他更愛這個過程。再說,人家龜公說了,還的紅羅衫看得上。
塵埃落定,
龜公大聲一呼,“今晚的魁主誕生了,是來自臨州的文尋歡文公子。”
下麵一陣嘈雜,表示不服,要求龜公把詩句念一遍。
劉魁也是震驚,沒想到這也能行。鬥字不認識一個的小春子竟然如此輕鬆搞定了。難道是銀子的功勞?
“《念青絲》,文尋歡。青絲縷縷落西樓,梧桐春雨與誰言。晚風若有憐花意,可否伴我同少年?”
眾人紛紛點評。
“好詩啊!”
“可以,就是有些悶騷?這個文尋歡,名字起的這麼賤,應該不是什麼好貨色。”
“也對,但詩句還不錯,”
啪啪!
就在眾人調侃間,一人拍桌而起。但看拍桌之人,文質彬彬,玉樹臨風。文人雅士,不拘於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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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昌州才子侯井,十年私塾,八年流學,不好說才高八鬥,但也博覽群書,學富五車。這個文尋歡到底是誰,為何偷我的詩文……”
偷!
眾人麵麵相覷,
隨著龜公的眼神,看向高級彆的雅居。
劉魁心頭一震,沒想到還有這事。於是對著小春子問道:“小春子,你偷的!”
小春子憋紅了臉,急忙解釋道:“那是個才子,寫了好幾篇詩文,又不滿意,我隨手就給拿了一篇,沒想到高中了,真的是日了狗了。”
劉魁沉下了臉,又無可奈何,接著數落道:“俗話說得好,百無一用是太監。我跟你說,咱們堂堂正正做人…或太監,可以去嫖,也可以去賭,但不能偷,知道吧。”
小春子木訥了三秒,硬是沒明白裡麵的邏輯,這賭和嫖難不成比偷還高貴一些。
劉魁沒有搭理他,隨口對著候井說道:“怎麼的就偷了你的詩文了,你有何憑據啊?”
候井見此人還不承認,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差點破口大罵,但還是忍了,“那行,你不是偷的,你解釋一下這詩文的意思,表達了什麼?你若解釋不出來,那就是問心有愧。”
劉魁看向小春子,吩咐道:“小春子,你將功補過的機會來了,你來解釋一下啥意思,想表達的什麼。”
小春子亞麻呆了,有些哭笑不得,“主子,我要是能解釋,我用得著做太監嗎?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你殺了我吧,讓我死的不明不白。”
掙紮了一會,
候井見他們解釋不了,心裡也篤定,一個能取文尋歡這種名字的人,八成也不是什麼好鳥,所以語氣更加嚴厲,“解釋不了吧,分明就是偷的。你壓根就是一個傷風敗俗的社會敗類,整天學人弄文武墨,其實就是一個心理扭曲,道德淪喪,隻會沾花惹草的汙水王八。”
眾人哄堂大笑,
劉魁猛的一下站了起來,氣的差點七竅流血。這貨他娘的是來勁了,汙水萬八都整上來了。再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那以後還怎麼在這一帶混啊。
這時老鴇說話了,開始打圓場,“好啦,不爭了。今晚的到此為止,明天再議。來啊,姑娘們,上茶啦!”
一排花枝招展的姑娘走了出來,頓時就點燃了氣氛。也就沒人記得什麼汙水王八了。
劉魁和候井都怒目而視,
“我記住你了!”
候井也不甘示弱,“我也記住你了,總之,紅羅衫我是誌在必得,你最好離她遠一點。”
劉魁原本沒那麼強烈,但被候井這麼一刺激,頓時就來了勁,“我也是誌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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