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不用出去，就在旁邊聽就可以。我對你沒有秘密。”
莉雅又恭敬地點了點頭，乖巧地站在一旁。
林凡則在這一瞬間感受到了強烈的壓力，他本著顏值就是正義，這鏡尊也太好看了吧。
這讓他有種，這麼漂亮的女子就算是犯罪了，那也是正義的犯罪的衝動。
畢竟，這種美貌，能讓一切變得合情合理。
林凡清了清嗓子，試圖恢複冷靜，“你就是，在地球上，三番五次阻撓我的鏡尊本人？”
女子輕輕點了點頭，眼中帶著一抹含笑，宛如一朵綻放的花，“怎麼，我不像？”
說著，她的素手輕抬，頓時一麵光滑如鏡的鏡麵出現在林凡麵前，鏡麵泛著光澤，宛如一池碧水，散發出一種獨特的寧靜感。
“你可以用你的天道神兵戳一戳，看看手感是不是一樣。”
林凡的目光集中在那光滑的鏡麵上，鏡麵散發出的一股熟悉的氣息令他震驚不已。
那材質與氣息完全一致，似乎連上麵隱隱透出的時空停滯都與之前所遇到的鏡尊一模一樣。
難以想象，這麼美麗的女子，居然就是鏡尊本人。
“想不到，你居然這麼漂亮。”林凡撓了撓後腦，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繼續話題，“那個...我可以說我們之前的糾紛都是誤會嗎？”
女子輕輕一笑，笑聲如同清風拂過湖麵，輕柔而悅耳，
“你可能忘記了你想問的是什麼。”她停頓了一下，繼續輕聲說道。
“讓我來提醒一下你吧。你想問的第一個問題是，我為什麼在地球上建立守望島，為什麼將科學偉人切片研究，為什麼讓他們，日日夜夜無休止的工作。”
林凡這才回過神來，眼神恢複了冰冷。
“確實，這就是我想問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為什麼要在地球上建立守望島，切片那些偉人，甚至讓他們無休止地工作？”
女子的手輕輕一揚，展示出一張虛擬的三維大腦結構圖，圖像中，大腦的神經元像錯綜複雜的網絡一樣交織在一起。
“人類大腦有千億個神經元，它們錯綜複雜地鏈接在一起，想要複製意識，切片是早期唯一可行的選擇。”
林凡雖然覺得這個理由在科學上頗為有道理，但他的內心依然充滿了不滿。
女子淡然一笑，繼續說道：“如果你將一台計算機的內存條拆除，cpu拆除，然後更換運算能力更強的cpu，更大的內存條，你會有罪惡感嗎？”
林凡愣了一下，似乎被這個比喻擊中了心思，他直覺地回答道：“不會。”
女子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一絲讚賞，“好，這個問題到此為止。如果你不能理解我，我也不強求。我們之間的談話就此結束。”
林凡沉默了一會兒，內心的衝突依舊強烈。
儘管她的話語充滿了邏輯性，但某種直覺讓他難以完全接受。
意識的切片與數據存儲在某種意義上確實可以找到相似之處，可是人類的生命與意識，豈能簡單地比作硬盤的數據？
“好，我理解。”林凡終於開口，“但請繼續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你要讓他們複活後，沒日沒夜地工作？”
女子的眼神柔和了些，仿佛進入了另一個溫柔的世界。
“林凡，並不是我不讓他們休息，而是他們根本不想休息。”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