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行行好,給我個痛快,謝你們了。”
陳衛東樂了,他走到郭安福身邊,
“哪有那麼多痛快,像我這樣的老實人不也在忍受著生活的撮磨。最後問你一句,服不服?”
郭安福沒回話,停頓了十多秒後整出一句,
“我服你媽,我他媽操你祖宗十八輩,你敢弄死老子嗎?哈哈~~~”
在場之人哄堂大笑,陳衛東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這哪是服不服的問題,這是一心求死,遭不起這個罪了。陳衛東擦了一把笑出來的眼淚,
“郭安福,你小子真是個活寶。這麼的,我給你個活命的機會,上公安局自首,把你撞人的過程和警察說明白,對了,彆忘了把你爸是如何袒護你的事也說明白。
你可以選擇不去或者不供出你爸,但是會很癢哦!”
現場又是一陣哄笑,郭安福渾身被冷汗濕透。剛才那生不如死的一個多小時他再也不想經曆,寧可死也不想再來一次。
陳衛東來到了興華醫院,馬媛說牧寧恢複的效果比較理想,現在已經能清晰的表達自己的意思了。在走廊裡陳衛東看見了蕭翰,蕭翰滿臉慍色,
“陳衛東,你太自以為是了吧?我母親傷成這樣,你有什麼權利不通知我?你現在還不是蕭家人,不能做蕭家的主。”
看著蕭翰指著自己的手指,陳衛東目露寒光。感覺到殺氣的蕭翰趕緊收回了手,陳衛東沒有動怒,
“蕭翰,哦,不,從今以後我隨百合,改口叫你大哥。阿姨的事沒通知你不是我決定的,我也沒那個權利,你要是心裡有氣可以去問百合,
不過你要注意態度,千萬不要和她甩臉子,不然我會很不高興。再有,我多句嘴,自己家裡人有事都不願意通知你,你是否需要反省一下自身?
蕭叔叔是怎麼又犯了病的,你自己說?要不是救治的及時,恐怕人早就沒了。我也不願把話說得太深,男子漢大丈夫不說頂天立地,最起碼也得能挺得起門戶來。
憑你現在的狀態我覺得我幫不上你,以後啥樣看你自己。行了,我還要去看牧阿姨,你好自為之。”
陳衛東的話像是往蕭翰的頭頂潑了一瓢涼水,一樣都是年輕人,陳衛東為什麼能高高在上的訓斥自己?而自己卻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來。
陳衛東坐在了牧寧的病床邊,牧寧感激的用右手伸向了他。陳衛東趕緊握住,
“阿姨,你千萬彆激動,也彆多說話。我知道你擔心啥,家裡一切都好,叔叔已經能住拐在客廳裡走兩圈了。
我和他說你出了點小意外,需要住幾天院,過些日子就會回去。另外就是,撞你的人我找到了,我已經讓他去自首。”
牧寧的眼淚再也控製不住,撲簌簌的流下來。陳衛東第一次感覺牧寧真心的在用力握住自己的手,兩代人此刻再也沒了隔閡。
省會的月明湖賓館,焦叔興奮的推開了袁少的房門,
“袁少,袁少,找到了,找到了。”
袁少費力的抬起了沉重的眼皮,
“找到了就送過來,大呼小叫的乾什麼?你老糊塗了不成?”
焦叔也不在意袁少的態度,
“哎呀,不是床上的玩意,終於找到了命格極貴之人...”
焦叔把手中的錄像帶插進錄像機,彩色電視裡出現了一段醫院的監控錄像。本來無精打采的袁少看清了錄像上女孩的麵容後渾身一震,
“好~~~好,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