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叔按住了因為激動想要起身的袁少,
“袁少,我剛才進來的時候已經和你說了,這個不是床上的玩意,而是咱們要找的焚天火。”
袁少緩慢的回頭看向焦叔,
“換一個行不行?我喜歡。”
焦叔點頭,
“行啊,怎麼不行?一條命而已,找到這個女孩咱們用了一年半,你的身體還能撐三個月嗎?”
袁少聞言又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焦叔,這個女孩真不能碰嗎?說不好她已經有男人了。”
“不可能。”
焦叔回答的斬釘截鐵,
“這姑娘是傷殺兩透的命格。兩種相克的命理彙聚在一個人的身上,按理說這姑娘在未成年時早就該死了。不知道遇見了哪個無命格之人,
袁少譏笑,
“死人才沒有命格呢。”
焦叔搖搖頭,
“非常少不代表沒有,怎麼形成的典籍中沒有記載。就是這種沒有命格的人奪了這個女孩的七殺之命,隻給她留下了傷官的命格。
如果這女孩此生能和奪走她一半命格的人結為連理,此生富貴無極,福澤十代呀。可惜她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她將化為灰燼為袁少續命。”
袁少歎了一口氣,有點氣惱,又有點惋惜,
“算了,這都是命。我不信什麼下輩子和來世,更不信造孽這些玩意。你趕緊把事辦好,我的身體越來越不舒服了。
對了,你說的那個陰月陰日陰時是哪天?我好提前準備一下。”
焦叔若有所思,
“本月就是陰月,陰日陰時臨近了能算出來。到時候我告訴你。”
袁少疲憊的揮揮手。焦叔退出房間後就看見了昨天那個戴口罩的男人,
“齊棟,事辦的怎麼樣?”
齊棟有點緊張,說話也不怎麼利索,
“焦叔,我們找到了那個叫郭安福,剛想開車撞死他,結果他跑進了派出所。”
焦叔惡毒的看了一眼齊棟,
“怎麼這麼不小心?這麼點小事都能辦砸了?”
齊棟連忙擺手,
“焦叔放心,這小子進派出所不是為了調和藥的事。是他自己交通肇事逃逸,不知道怎麼被主家找到了,用了些手段逼迫他自己去投案。”
焦叔閉上眼,不知道在想什麼,齊棟也不敢吱聲。過了好一會焦叔才吩咐到,
“不能因小失大,這次隻能冒點險了。派人,現在就去,把姓郭的一對父子全部乾掉,不能留下任何隱患。還有就是那個青春堂的藥,能不能弄一丸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