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飼料廠那邊你撞毀人家倉庫大門這個事應不應該,就說那個富貴花夜總會的老板,
你有能把他拍暈那個力氣,就不能把他控製住嗎?
你是副市長,不是李元霸,人民群眾不是你的對立麵。”
畢傑接過了話茬,
“鑒於此次陳衛東同誌在抗洪方麵的表現,市委決定,功過相抵。市府也會對你在市內造成的損失進行賠償,
至於...其他方麵,相信你會和省裡的領導進行有效溝通,市委這邊就不參與了。
陳衛東的臉上掛著毫不掩飾的嘲諷。畢傑這話是啥意思?小頭他們來賠,泄洪區的損失由我陳衛東自己擔著?
畢傑怕陳衛東鬨起來,趕緊進入了下一個話題。
散會後陳衛東挺胸抬頭,昂首闊步。眾人都以為他不知道這件事的後果有多嚴重,
其實整件事都在陳衛東的算計之中。泄洪區的位置是經過慎重選擇的,絕對不是隨便挑了一個地方。
一道陽光如利劍般刺破了濃密的雲層,白岩市終於等來了久違的晴朗。
陳衛東看著像是洗過淋浴的家鄉,心中也是百感交集。一切努力都值得。
市裡有些地段還有積水,陳衛東七拐八繞的來到了青春堂。倪輕羽至今沒有下落,陳衛東的心像是被人掏了一把。
隔著玻璃窗往裡麵看,往日熱鬨的青春堂已然蒙上一層薄薄的灰塵。
一個婦女的聲音出現在陳衛東身後,
“你買藥啊?這裡已經好久沒開門了,上彆的地方看看去吧。”
陳衛東一怔,
“大嬸,知道青春堂的人都去哪了嗎?”
大神拍打著身上的灰塵,
“呦,那可不知道,那個漂亮姑娘忽然之間就把鋪子關了,從那以後再也沒來過。
不單是你,好些人都在找她呢。”
陳衛東用手撫摸了一下青春堂的仿古木門,仿佛那個颯爽的身影就在眼前。
“小夥子,這個藥堂啥時候開門呀,我都等了好些好些天了。”
陳衛東回頭一看,驚呼出聲,
“穆老先生”
穆昆侖擦了一下混濁的老眼,
“小夥子你認識我?”
陳衛東點點頭,
“穆老先生,您當初第一次來青春堂為您夫人買回春丸的時候我就在現場。”
穆昆侖聞言後歎了一口氣,
“我夫人已然是油儘燈枯,借著回春丸強行的吊著命,多活了這麼長時間。
她也不是怕死,就是還沒見到丟失多年的外孫女,說什麼也不願意咽下這口氣。
我有個女兒在那個特殊的年代下放到了農村。為了躲避村霸的欺淩,被迫嫁給了當地人。
據她所說因為生了一個女孩,婆婆就不停的搓磨她。後來就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