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轉瞬即逝,但對於關旭東來說這半個小時猶如這輩子這麼長。他現在心裡也沒底了,難道自己的出生日期是假的?
關平山這半個小時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不停的撥打著各種電話,可惜收效甚微。
最後隻能把全部希望放在自身職業上,他知道華國急需要馬來西母的發電機,所以不敢重叛他的兒子。
法官以很奇怪的走路方式進入了法庭,
“所有嫌疑人,現在是你們為自己申辯的機會,從關旭東開始。”
關旭東看了一眼其他四個人,
“法官阿姨,我有錯,我的確因為一時貪玩做了出格的事,但這些事不是我一個人乾的,我也不是他們說的主謀。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他們四個...”
此時關旭東指著旁邊四個嫌疑人,
“他們四個是跟我一樣的人,本案不存在誰是主謀,都是一起商量的,我不背這個黑鍋。”
“你胡說。”
此時一直默不作聲的郭偉業終於說話了,
“你是住在省城的公子哥,我們四個都是白岩市的。要不是你穿掇,我們這幫人怎麼會聯合在一起?”
另一個一直沒說話的李勇也出來作證,
“就是他聯係我們的,我們四個和他是在溜冰場認識的,他說他家是省會的。開始的時候他出手很闊綽,出門吃喝玩樂都是他買單,後來我們幾個越玩越離譜,”
法官覺得這裡麵有隱情,
“玩得離譜你指的是什麼?”
李勇看了一眼其他幾個人,另外三個衝他點點頭,
“他領著我們搶過學生,基本都是初中或是小學的。學生兜裡沒有幾個錢,我們也不是為了搶錢。”
“那你們是為了什麼?”
法官的聲音越發森冷,李勇的頭更低了,
“就是為了...刺激。後來...搶學生覺得沒啥意思了,關旭東就領著我們放火。大地方我們是不敢放火的,所以就...去城北的棚戶區。
不過好幾次都沒成功,有一次還差點被人抓住。我覺得放火這玩意太危險,就不想玩了,關旭東說現在不玩他就去舉報我們,公安會把我們抓起來槍斃。”
“對,法官阿姨,李勇說的都是事實,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關旭東。”
此時高雲翔再一次把全部責任甩給了關旭東。關旭東徹底的喪失了理智,猶如一頭發怒的野獸一般衝向甩鍋四人組,可惜半道被法警控製住了,
“你媽的,老子下了地獄也不會放過你們幾個,一起死吧,哈哈~~一起下地獄吧!”
法官的法槌敲出了鼓點的節奏,
“肅靜,四位嫌疑人,或許關旭東是主謀,但要說你們幾個是完全無辜的我也不相信。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這話是你們自己說的。你們五個的辯護時間結束,
下麵是嫌疑人胡文德的辯護時間,胡文德,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此時的胡文德除了胸膛還在起伏以外,看不出和死人有什麼區彆。孫虹雲的死亡擊碎了他生活的全部,褲衩子的事又擊碎了他活下去的勇氣,
“法官,我沒有任何想說的,隻求速死。”
法官此時站起了身,手中拿著判決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