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高霞口沫橫飛的時候,小禮堂的大門被人推開了,七八個穿著製服的乾警闖了進來,
“誰是先鋒青年報的記者高霞?”
高霞向來人解釋,
“警察同誌,完全是誤會,我沒有汙蔑公安機關,都是那個...陳局長胡說的。你們彆拽我呀...”
陳衛東麵無表情的看著高霞第二次在自己麵前被拖走,會場內瞬間陷入了安靜。這安靜隻持續了一分就有人按耐不住了,
“陳局長,高霞記者的言論確實有些偏激,但是你的作為很不利於本次新聞發布會的公正性。
正如我們所有記者都有的疑問,為什麼法庭殺人案所有細節都那麼巧合?是什麼人在背後策劃了這一切?為什麼本案唯一的幸存者是公安機關在職人員的子女?
且不說高雲翔等人該不該死,就算他們真該死也不能死在夏桂芬的手裡。這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了?這天底下還有沒有秩序了?我們要法律是乾什麼用的?
哦,對了,忘了介紹我自己,我是省電台特派白岩市記者許宏斌。”
麵對坦蕩的記者,陳衛東隻能認真應對,
“各位,要問法律是乾什麼用的...我也不能很標準的給出答案。你要說法律是為了保護好人、維持正義吧,在本案中法律確是在保護惡人,
法律一旦成了彆有用心之人的工具,那這條法律是不是有待商榷呢?這隻是我的個人看法,法庭殺人案確實諸多巧合,公安機關也在深入調查之中,
不過我在此保證,一旦案情有了新的進展,我們一定會及時發出公告。
最後說明一點,本案唯一的嫌疑人夏桂芬,經多家精神鑒定機構多次診斷,確診為精神病。病情屬實,完全不具備承擔刑事責任能力,謝謝各位。”
陳衛東說完這句話起身就要走,班瑞在邊上補充道,
“本次新聞發布會結束,請記者同誌們有序離開,不要擁擠。”
“我去你媽的,我兒子不能白死,哈哈,陳衛東,老子要你們這些人給我兒子陪葬...”
陳衛東猛回頭,這個聲音他聽著十分耳熟。班瑞的反應很快,他拉住陳衛東往後撤,
“局長...是那個高雲翔他爸,叫什麼高英的。”
高英此時迅速的脫掉了帽子口罩和外衣,現場響起一片驚恐的叫聲。高英此時站在記者們當中,身上捆滿了雷管。
陳衛東有些慌了,這年頭的雷管是擺攤賣的嗎?咋他媽叫個人就能搞來。“呲呲的火花聲伴隨著火繩燃燒的煙霧彌漫開來,
現場的記者足有一百多人,這要是炸了開來,那還得了?陳衛東一個縱身撲向高英,此時的高英麵目猙獰,
“來吧陳大局長,一起下地獄陪我們父子吧,免得他孤單寂寞...啊~~~”
陳衛東出手快準狠,右手的指關節全力打在了高英的喉嚨處。高英痛苦的連聲音都沒有發出來,他的喉管被打破裂了。
喪失了反抗能力的恐怖分子都不如一棵大白菜。陳衛東雙手抓住高英的身體,把他高高舉過頭頂。記者們都看傻了,這可是將近一百七八十斤的大老爺們,
“都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