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長壽伸手止住了老頭的狂吠,他擦了一把噴濺到臉上的口水,
“行了行了。章伯雄,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忠實的仆人,要服從我的命令,遵從我的意誌。”
章伯雄馬上打了個立正,
“是,主人。”
翟長壽似乎意猶未儘,
“我累了,如果你現在能讓我舒服的坐一會,我將讚賞你對我得到忠誠。”
章伯雄剛想轉眼珠,但他忍住了,但翟長壽這句話他沒理解上去。陳衛東閉上眼睛,默默的趴在地上,給章伯雄做了個示範。
章伯雄的眼圈泛紅,似乎到了忍耐的極限。
陳衛東也不能接受這種羞辱,他猛的站起身...,此時意想不到的事情又發生了,章伯雄版的小板凳已經搭設完畢,翟長壽已經悠然自得的坐到了章伯雄身上。
陳衛東擦了一把溢出來的淚水。章伯雄這真是為了什麼功勞嗎?不,他這是老成謀國,他這是披肝瀝膽。
錄像機被關閉了。陳衛東扶起了身體打晃的章伯雄,
“章伯伯,您受委屈了。”
章伯雄擺擺手,
“算了,此生無愧於心,足矣。”
陳衛東斜瞥了翟長壽一眼,
“跪下。”
翟長壽撲通一下跪伏於地。陳衛東示意讓章伯雄坐,可老頭不想坐,
“他已經沒有了自己的心智,犯不著再羞辱他,趕緊進行咱們的計劃吧。”
章伯雄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就回去休息了,餘下的就是等待光明會聯係翟長壽。陳衛東一直在房間裡等著,直到晚上七點多才有人打電話到這個房間。
離著幾米遠陳衛東依然能聽見電話裡交談的內容,雙方用英語在溝通,
“我的兄弟,你今天為什麼沒出現在指定的地方報到?”
翟長壽的回答速度依然有些遲緩,
“我的兄弟,我今天得到了天大的契機,完成了在華國的一次壯舉。
內容十分重要,不能在電話裡講。我明天早上會把東西放在老地方,請兄弟大統領定奪。”
不待對方回答,翟長壽就掛斷了電話。陳衛東也沒多想,這可能就是光明會的交流方式。
陳衛東怕出現什麼意外,這一晚他都沒離開這個房間。不過待遇是不一樣的,陳衛東是躺在床上,翟長壽則跪在床邊。
第二天早上陳衛東給翟長壽做了半個小時的複健,因為他跪了一宿,站不起來了。
陳衛東嘴裡罵罵咧咧,
“這他媽叫什麼玩意,我還得伺候你。你等著,我用不著你那一天看我怎麼收拾你!”
翟長壽恢複了行動能力,一瘸一拐的去送錄像帶了。
陳衛東沒敢跟著去,怕打草驚蛇。他用這個空檔給家裡打了個電話,楊慧說話帶著擔憂,
“兒子呀,你總算打電話來了,你還好嗎?傷口還疼不疼?”
陳衛東心中感歎,隻要媽還在,自己永遠都是孩子。
他和家裡人報了平安,並且囑咐他們已經安全了,但暫時還不能回山莊。山莊大門被燒了,需要維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