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長壽規規矩矩的後退了兩步,跪在地上。拉姆瞪大了他那土灰色的眼睛,他們家祖傳乾這個營生,自然能看得出來翟長壽是被人控製了,
“這位朋友,能不能聊兩句?或許我們能共同獲取利益。”
陳衛東拿出一把小笛子,
“道不同不相為謀。”
拉姆的呼吸變得急促,眼神也變得凶殘。此時他身邊就剩抓著腦袋這對男女了,
“我的兄弟姐妹,用你們的生命把眼前的魔鬼一同拖入地獄吧,死亡那一刻便是你們永生之時。”
被拉姆抓住腦袋的男女悲吼一聲,用儘全力撞向陳衛東。二人是抱著必死之心,所以速度極快,離完成夙願隻差十公分的距離他們停住了。
陳衛東這笛子吹得有模有樣,他輕拍了這對衝過來的男女頭頂三下,
“兩頭如此健壯的水牛,為何不決一雌雄呢?”
這對男女聞言後開始用腳刨地,同時後退了二十多米遠做衝刺準備。
陳衛東吹著笛子走向拉姆,拉姆眼睜睜看著自己最後兩個手下死命的撞在一起,腦漿四濺。他轉身欲逃,可惜為時已晚!
陳衛東騎著拉姆走出了機場,特警隊長打了個敬禮,
“報告陳局,此次抓獲嫌犯二十五人,當場死亡七人。”
陳衛東“嗯”了一聲,
“把嫌犯交給市局的人,你們的任務已經完成,十分感謝兄弟單位配合行動。”
陳衛東說完一拍拉姆的頭頂,
“跑起來馬兒,你的一生都應該在路上...”
特警隊長看著離去的陳衛東,嘴裡碎碎的念著,
“我他媽也想騎一圈。”
要不說馬和馬不一樣呢,拉姆這匹馬可比翟長壽善跑多了。陳衛東感覺到耳邊的風聲,道路兩旁的風景在迅速往後移動。
從白岩市機場跑回市局用了四十多分鐘,堪比小汽車。陳衛東命令馬上準備審訊室,拉姆的口供時效性特彆強。
因為被控製了心智,審訊拉姆毫不費力。把全部審訊記錄交到章伯雄的手中時已經是日落黃昏,章伯雄也不囉嗦,
“小陳,軍方的飛機已經準備好了,我這就帶著資料進京。感謝你為國家做出的貢獻。”
陳衛東握住了章伯雄的手,
“也感謝您對國家的貢獻,祝您好運。”
章伯雄笑容慈祥,
“不,是祝我們好運。”
少部分人日以繼夜的奮鬥,為的就是讓這天下大多數人能安居樂業。
京城那邊的動作很大,全國搜捕光明會成員用了將近二十天時間。國慶節過後的第一個工作日,白岩市火車站戒備森嚴。
陳衛東正在站台上打電話,他的臉笑的如菊花般絢爛,
“恭喜你章伯伯。”
章伯雄此時難掩激動之情,
“謝謝你小陳,要不是你的話...。真沒想到我章伯雄還有這一天,老人家說了,我身體還行,讓我這一任期到點之後再到人大辛苦兩年!”
普通人聽不出來啥意思,但陳衛東心知肚明。省部級和副國級那可是天壤之彆,這也將是章伯雄人生的最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