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個什麼身體零件這種活是放高利的強項,一個小弟二話不說就抽出了腰間的一把匕首。
田槐被利刃的反光刺得睜不開眼睛,他大聲求饒,
“大哥大哥,那玩意切了就長不出來了...”
此時戴麵具的人阻止了小弟們的動作,
“老田說的有道理,給他留個體麵。”
田槐正納悶呢,什麼是他的體麵,
“哢嚓哢嚓”
另一個戴著口罩的男人拿著一個鉗子狀的東西向他走來,麵具人的聲音帶著冰茬,
“老田,我這朋友是個皮匠,他手裡拿的是專門給褲腰帶打眼的東西。
你這樣,咱也不是那不通情達理的人,我再問你一遍,田春芳到底是咋死的?”
田槐看著對方手裡的打眼機,拚了命的往下咽了一口那不存在的津液,
“我姐...就是被我姐夫蔡誌勇打死的。”
麵具人向田槐伸出了大拇指,
“好樣的。”
“啊~~~。”
慘叫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驚飛了大群的麻雀。皮匠把打眼機稍微清理了一下,
“哥,他這隻耳朵已經沒有地方再弄了。”
麵角人背對著皮匠,
“不是還有一隻呢嗎,繼續,啥時候說實話了啥時候停。”
“啊~~~”
放高利貸的這幾個人都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他們以為自己夠狠的了,哪成想一山更比一山高。皮匠無奈的甩了甩打眼機,
“哥,這小子挺倔呀,兩隻耳朵都打沒了也沒說實話。”
麵具男露出了一張嘴,因為他在吸煙,
“天底下就沒有倔這個字,因為根本就不存在。耳朵沒了不還有嘴唇呢嗎,嘴唇沒了不還有眼皮呢嗎?眼皮沒了就扒他褲子,我就不信了...”
放高利貸的幾個人已經看不下去了,流氓和惡鬼還是有區彆的。他們幾個剛想轉身離去就看見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到一邊跪著,我們幾個完事了你們再走。”
幾個人老老實實的走到一旁,麵向苞米地跪下。他們怕看見太多,被殺人滅口。
田槐的眼皮被打了一個眼之後終於扛不住了,哭喊著求饒。實在是太遭罪了,招出來頂多是槍斃,這麼下去非得被活活被折磨死。
麵具人在車裡睡的都打呼嚕了,小弟輕輕拍拍他,
“哥,那小子服了。”
陳衛東戴好麵具,再次走到田槐麵前。此時的田槐已經被禍害的不成人形,倆耳和上下唇被打了幾十個窟窿,鮮血流了一身。
此時田槐最疼的還是眼皮,要不然他也不能服,
“大哥,你們行行好...”
陳衛東一聲歎息,
“老田呐,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我已經沒有耐心了。你是想受到法律的製裁還是想受到我的製裁,做個決斷吧。”
看田槐不說話,陳衛東揮揮手走了。皮匠猩紅著眼睛再次向他逼近,
“我說,我說...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