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衛東剛掛斷電話又響了,他以為還是韓承義呢,
“老韓...,章伯伯?您說。”
章伯雄說話的聲音沒有任何情緒波動,連習慣性的開玩笑環節都沒有,
“陳衛東,你現在到哪了?我們所有人都等著你開會呢,你快點。”
陳衛東心裡咯噔一下,但他努力保持著平靜,
“章伯伯...,您彆著急,我正在去往省會的路上,大概需要三個小時。”
電話那邊的回應依然是很公式,
“行,你快點吧,就等你了。”
陳衛東用大哥大猛砸了一下手掌,章伯雄竟然被人挾持了。不用問,在華國敢於威脅封疆大吏了就那麼幾個人,蒲家人真是好狗膽。
當下已經沒有選擇,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老爺子一把歲數了,絕不能因為自己有任何閃失。
此時在白岩市北苑賓館的一間大房內,蒲泰安再次被人用涼水潑醒。安龍實在是太無聊了,他剛才去睡了一覺剛回來,
“怎麼樣了?”
手下人馬上彙報戰果,
“龍叔,公子是個硬骨頭,暈過去七八次了,但他就是不招。”
此時有一個人從房門外麵進來,附在安龍耳邊說了些什麼。安龍“嗯”了一聲,
“把人帶進來,讓他們團聚一下。”
不多時,房間裡出現了一個女人掙紮的聲音。半昏半醒的蒲泰安被這個聲音給驚到了,安龍咳嗽了一聲,
“這個女人想必公子有印象吧?”
蒲泰安艱難的抬起了頭,
“你...,怎麼會...”
安龍的笑容裡滿是陰狠,
“公子,過程就不必細究了吧,現在咱們商量一下怎麼救治家主的問題。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回答錯誤就切你們身上一個零件,切誰的你們倆自己商量。說,你給蒲家下了什麼藥?怎麼才能給家主和大爺解毒?”
蒲泰安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安龍,你用扁挑體想一想,蒲家倒了我能得到什麼好處?我害死所有蒲家人我又有什麼好處?我明顯是被冤枉的,這其中一定另有隱情...”
安龍嘬著牙花子,
“回答錯誤,切一根手指。你們兩個商量吧,切誰的。”
此時剛被摘下眼罩的林茂一臉懵,剛才她逛街上廁時不知道被誰打暈了,睜開眼睛就看見這一幕,
“你們...,你們是誰?你們竟敢這樣對他...”
安龍笑的露出了二十八顆牙,
“怎麼不敢?一個雜種而已,和你一樣,都是下賤的玩意。說說吧,這第一根手指切誰的?”
林茂嚇壞了,淚水模糊了視線,讓她不能看清愛人。此時蒲泰安呼吸越發的沉重、急促,
“我是不會可憐她的,她在我心裡隻不過是用來發泄的,一文不值。”
林茂雖然知道答案,但是真相來臨的方式太殘忍,她接受不了。安龍對蒲泰安的說辭不認可,
“公子,口說無憑。來人呐,給公子鬆綁,讓他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對蒲家的忠心。”
幾個白大褂上前把束縛樸泰的皮帶鬆開了。看著向自己走來的愛人,林茂怕了,她的心也第一次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