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想要說什麼,不過最後放棄了。
白岩市公安局早上接到一個奇怪的報警電話,說是一個叫安龍的人去拜訪鹿鳴山莊,至今未歸。
接線員隻能按章程先給陳衛東打電話,陳衛東回答的很公式化,不認識,沒見著,滾犢子。
最後在省廳的參與下,轄區派出所隻能例行出警。
與此同時蒲江湧也等來了蒲家派出的特使,北苑賓館門口一個穿著很洋氣的中年男人熱情的伸出了手,
“哎呀蒲先生,還勞煩你紆尊降貴迎接我,真是慚愧慚愧。鄙人滿澤,久仰先生大名。”
蒲江湧一愣,按理說蒲家高層派下來的特使,不是來代替自己就是來監視自己的,根本用不著這麼客氣,
“我也是久仰滿先生大名,快快裡麵請。”
一桌上好的酒席早已經備下,免不了一番寒暄客套。滿澤的隨從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長相平平,但是氣場極強,
“滿先生,還是先交代正事吧。”
滿澤一搓手,望向疑惑不解的蒲江湧,
“嗬嗬,蒲先生,是這樣的,來之前蒲家高層有所交代,麻煩您往生極樂,早早投胎,免得誤了足下的前程。”
蒲江湧手裡的酒杯掉了。他站起來後退兩步,剛想伸手摸腰間的配槍,發覺那裡空蕩蕩的。
配槍什麼時候被掏走了他都不知道,蒲江湧慌了,蒲家什麼事都乾得出來。他大聲呼救往外麵跑,
“來人呀,救命呀...”
當蒲江湧把手放在門把手上又鬆開了,因為外麵發生了槍戰,
“啪啪啪~~~”
蒲江湧在這短短的十多秒內就出了一身冷汗。他回頭看了一眼滿澤,對方端端正正的坐在那裡,甚至禮貌的衝他點點頭。
蒲江湧毫不遲疑,跪在地上用膝蓋當腳使,
“滿先生滿先生,我就是個小人物...,不,我就是條狗,一隻小泰迪而已。你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我實在是不想死...。”
滿澤說話的語氣依然那麼客氣,
“呦,蒲先生言重了,這世上誰願意死?活著多舒坦。可惜...你...實在是太廢物了,頂著這麼好的一個姓,淨乾一些蠢事,
你剛才是不是報警了?這他媽是人乾得出來的事嗎?能報警我們用你?蒲先生,你糊塗呀!
這樣,你聽我一句話,現在躺下,彆折騰,疼到明天早上自己就解脫了。”
蒲江湧跪在地上張大了嘴,他還沒反應過來滿澤的意思,腹內忽然傳來一陣絞痛。
滿澤站起了身,
“蒲先生,慢慢享受你最好的美好時光吧。你到了那頭彆怨恨我,不是我想折磨你,而是你自己太不爭氣,惹怒了高層。”
二人都出去了,隻留下獨自滿地打滾的蒲江湧。滿澤出了門吩咐手下,
“把這個門守住了,明天再進去收屍。”
滿澤是踩著好幾具屍體過去的,嘴裡還發著牢騷,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趕緊讓人把這裡收拾了,明天之前咱們必須把事辦完。”
身後的女人嗓音很粗,
“我已經在江湖上發出懸賞,五百萬元抓捕那個叫陳衛東的。”
滿澤走進了一間客房,一屁股坐在柔軟舒適的沙發上,
“我一直不信什麼江湖,你看著吧。今天會很熱鬨,蒲家在華國盤根錯節,有數不清的派係和勢力承擔不起蒲家倒下的後果,
我斷定,咱們一會就能得到消息。”
女人剛想說什麼就被敲門聲打斷了,
“師傅...,白岩市公安局那邊傳過來消息。”
女人並未開門,隻是靠近門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