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楊曼柔的解釋,白菊顯得更激動了,大聲說道:“他平白無故怎麼能給你調轉工作,你們兩人是不是已經有了曖昧關係?”
對於白菊的質問,楊曼柔立刻做出了反應:“你這個人怎麼能這樣說話,你要是再這樣汙蔑我,我可會告你侵權的。”
在這個時候,楊曼柔知道自己的態度要橫一些,才能證明自己心裡沒鬼。
果然,聽了楊曼柔的話,白菊的態度就軟了下來。
“小楊,你可彆怨我,我剛才是一時性急才說了不得體的話,請你擔待我。”
楊曼柔看到眼前的這個臉色很憔悴的女人,心裡也有了一絲愧意,畢竟是她攪擾了房致遠的感情生活。
但現在楊曼柔已經放不下房致遠了。通過這段時間接觸,她感到房致遠並不是在玩弄她,而是對她付出了真情。更主要的是,房致遠身居要職,在各個方麵都能為她創造優越的生活條件。自從把她調到省文化館下轄的歌舞團工作以後,房致遠就開始為她聯係購買房子了。
想到這些,楊曼柔就對白菊說:“以後你說話真的要注意一些,千萬不要無故汙蔑彆人的人格。”
說著,她就站起身,朝白菊欠了一下身,隨後就離開了肯德基小店。
出了門,楊曼柔就給房致遠打了電話,把白菊來找她是事跟她說了。聽後,房致遠對她說:“曼柔,她是怎麼知道你的電話號的呢?”
“這不很簡單嗎,她一定是偷看了你的通話記錄,你還真得注意點,以後我們通話後,你一定要把電話的通訊記錄刪掉,我可不想再讓她再抓到什麼把柄。”
“好,我知道了,我也沒想到她會偷偷查我的電話記錄,看來今後真的提防著點。”
跟楊曼柔通完了話,房致遠就坐在沙發上想心事。雖然他現在打定主意不想幫簡世超對付佟泰來了,但他的心裡還在惦記著簡世超手裡的那個照相機,照相機裡存的那些照片令他寢食難安。因為他知道一旦簡世超狗急跳牆把這個照相機裡的照片洗出來送給大帥府的監察部門,他的仕途可就存在風險了。為了儘快地能從簡世超的手裡得到照相機,他決定去泰城一趟。
這次去泰城,為了保密,房致遠自己坐了長途客車。到了泰城,他就坐了一輛黃包車去了市黨部。
看到房致遠來了,簡世超自然是熱情接待,現在房致遠已經成了他的盟友。
寒暄了幾句,房致遠就直言對簡世超說,他此行是專門來取那個照相機的。
聽了房致遠的話,簡世超不由笑了:“致遠部長,我們可是有言在先,你隻有把佟泰來趕下台去,我才能把那個照相機給你,我們不是已經商議好了嗎,你今天這樣做,可讓我很為難啊。”
看到簡世超不肯拿出那個照相機,房致遠就對他說:“看來你是一點也不相信我,既然你對我沒有一點誠意,我們之間的合作還能進行下去嗎?”
看到房致遠跟他開始攤牌了。簡世超就對他說:“致遠部長,那個照相機我可以先給你,但你得保證在一個月內把佟泰來調離泰城,我現在一天都不想看到這個人。”
“行,我答應你,隻要你把照相機給我,我一定想方設法把佟泰來從泰城弄出去。”
看到房致遠表態了,簡世超就帶著他回小樓去取那個照相機了。
其實,簡世超早就把那個照相機裡拍照的照片洗出了三份,即便是把這個照相機交給房致遠,他的小辮還攥在自己的手裡。
從簡世超的手裡拿過照相機,房致遠就微笑著對他說:“世超,我們可是君子之交,你沒給我留後手吧。”
“致遠部長,你跟我是什麼關係啊,我怎麼能做那種不仁不義的事,你就放心吧,從這個照相機裡洗出的照片我都交給你了,照相機你拿回去,可彆刪掉裡麵的照片啊,這些照片就當作我送給你和楊曼柔的新婚禮物吧。”
看著簡世超的有些捉摸不透的眼神,房致遠在心裡期望他說的話是真的,但他知道以後的事,就要聽憑天意了。
從省城回來,房致遠真的沒有把相機的照片刪掉,而是把自己關在辦公室,打開相機開始看了起來。
一看到相機裡自己跟楊曼柔赤裸裸地摟在一起的鏡頭,房致遠就感到渾身燥熱了。這個時候,他就又想跟楊曼柔在一起了。於是,就給楊曼柔打了電話。讓楊曼柔一會來到省黨部大院,他們一起去省府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