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會這麼認輸的!”嘎諾斯的怒吼像是從宇宙誕生前的混沌中炸響,聲波在無之界的虛空中掀起十二級風暴。
擂台表麵的符文突然亮起刺目的紅光,那些古老的刻痕如同被喚醒的血脈,在震顫中滲出金色的光血,仿佛整個無之界都在這聲嘶喊中蜷縮起身子,他頭頂的雞冠充血膨脹,每一根毛細血管都清晰可見,宛如安第斯山脈噴發前的火山錐,頂端跳動的暗紫色火星落在地上,將岩石灼出蜂窩狀的孔洞。
金屬羽翼上的紋路突然暴起,那些暗紫色的血管狀能量流如同被注入強心劑的毒蛇,在翼膜上瘋狂遊走,所過之處留下燒焦的痕跡,黃色閃電如亞馬遜叢林的巨蟒,死死纏繞著他的身軀,鱗片與電流摩擦產生的青白色火花,在空氣中凝結成短暫的星軌。
周圍的空氣被炙烤得扭曲變形,站在十丈外都能感受到皮膚灼痛,仿佛有無數根燒紅的鋼針在刺探毛孔,當狂暴的能量衝開被點中的穴位時,發出的脆響如同中世紀騎士的鎖鏈被巨龍掙斷,每一節骨縫都在共鳴中滲出青綠色的能量霧。
龜仙人的瞳孔驟然縮成針尖,剛凝聚到一半的龜派氣功像被戳破的肥皂泡,瞬間潰散成漫天飛舞的藍白色光點,那些光點落在地上,竟在岩石表麵灼出細小的坑洞,如同融化的星子。
他看著嘎諾斯化作撕裂虛空的雷光——那道光芒邊緣泛著鋸齒狀的暗紫色,仿佛有人用生鏽的剪刀剪開了現實的幕布。側身翻滾的刹那,白發在氣浪中飛揚如昆侖山上的雪塵,幾縷發絲被能量流燎成焦黑,飄落時散發出蛋白質燃燒的焦糊味。
嘎諾斯的閃電長矛擦著龜仙人的發髻掠過,矛尖帶起的氣流在地麵熔出半米深的焦黑洞穴。洞口邊緣的岩石正在緩慢融化,形成粘稠的岩漿狀液體,表麵漂浮著金屬光澤的能量薄膜,如同被打翻的汞池,不等老戰士重新調整重心,密集的電流網已從空中罩下,那些電網由無數根發絲粗細的閃電組成,交織成鏤空的立方體,每個節點都閃爍著危險的暗紫色,落地時發出高頻的嗡鳴,像是無數隻蟬在同步振翅。
刺痛感如同一把浸泡過液氮的鋼刷,瞬間掃過龜仙人的四肢百骸,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電流順著經脈遊走,所過之處的皮膚泛起大理石般的白斑,又在下一秒轉為焦黑,這位久經沙場的老者忍不住悶哼一聲,聲音裡混著牙齒打顫的輕響——這不是疼痛的呻吟,而是身體對極端能量入侵的本能抗拒,道袍的袖口在電流中蜷曲如枯葉,露出的手腕上,青筋因能量衝擊而突突跳動,像被困在玻璃管裡的蚯蚓。
“接招!雷光湮滅!”嘎諾斯展開的雙翅遮天蔽日,每一根羽毛都化作微型的雷暴發生器,膜翼上的血管紋路亮起刺目的紅光,將他的身影襯托得如同北歐神話中的雷神。
無數道閃電從翼膜間傾瀉而下,粗如巨蟒的主雷與細若遊絲的副雷交織,在空氣中形成不斷擴張的電網,那些電網落地時激起的能量漣漪,讓擂台符文磚上的古老刻痕開始剝落,露出底下流淌的金色神血。
龜仙人咬碎了舌尖的血泡,腥甜的液體在口腔中炸開,讓渙散的意識瞬間清醒,他撐起的氣盾呈半透明的藍白色,表麵如同被暴雨衝擊的湖麵,每一次震顫都伴隨著細密的裂紋。
這道能量屏障在紫色雷光的持續轟擊下,發出玻璃摩擦般的刺耳聲響,邊緣的能量粒子像被風吹散的蒲公英,不斷消散又不斷重生。他連連後退的腳步在地麵犁出兩道深溝,道袍下擺被電流撕成條狀的流蘇,每一片碎布都在燃燒,發出螢火蟲般的綠光。
就在氣盾出現蛛網狀裂痕的刹那,嘎諾斯的身影突然從雷光中穿出。這個獸化戰士的速度快得違背物理法則,仿佛在三維空間中打開了二維的捷徑。覆滿鱗片的拳頭裹挾著雷霆之力,狠狠砸在龜仙人胸口——那力量像是將一整座噴發的火山壓縮進拳頭,撞擊產生的衝擊波讓老戰士的肋骨發出“咯吱”的呻吟,仿佛有幾根已經錯位。
“砰!”悶響在無之界回蕩時,空氣出現短暫的真空,龜仙人如同一顆被炮彈出膛的炮彈,在空中劃出拋物線,道袍的碎片從他身上剝落,像一群白色的蝴蝶在血霧中飛舞。他重重砸在擂台邊緣的能量防護罩上,撞擊點泛起的漣漪如同投入湖心的墨滴,一圈圈擴散開去,將周圍的碎石震成齏粉。
掙紮著撐起身子時,龜仙人的指關節在岩石上摳出五道血痕。嘴角溢出的鮮血滴落在地,與之前的血跡彙合,在破碎的符文磚上暈開,形狀宛如一朵正在凋謝的曼陀羅,但他的眼神沒有絲毫動搖,那雙渾濁的眼睛裡燃燒著不屈的火焰,像是暴風雪中埋在凍土下的火種。
“彆……彆小看我……”每個字都帶著血沫的泡沫,卻比任何豪言壯語都更有分量——這不是對敵人的宣戰,而是對自己武道生涯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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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你還是放棄吧,贏不了我的!”嘎諾斯的聲音像生鏽的鐵門在鉸鏈上摩擦,每一步踩在擂台上,都讓符文磚發出痛苦的呻吟。
他周身的雷光突然暴漲三倍,暗紫色的電弧在鱗片間竄動,如同地獄深處的探照燈,將他青綠色的皮膚映照得如同凝固的血液。抬起的利爪上,能量團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表麵流淌的電光像融化的汞,滴落時在地麵灼出冒煙的小洞——那光芒足以讓恒星都自慚形穢,卻帶著毀滅一切的惡意。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銀藍色的身影如獵戶座流星劃破無之界的天幕,墜落時激起的氣浪將周圍的能量亂流壓平。周梓龍周身的氣焰如同液態銀河在流轉,符文在虛空中凝結成古老的星圖,每一道光紋都閃爍著守護的韻律,他落地時的震動讓嘎諾斯下意識後退半步,那不是恐懼,而是身體對更高階能量的本能敬畏——就像野狗遇到了雄獅,即使狂躁也會瞬間收斂鋒芒。
周梓龍轉身看向龜仙人的瞬間,銀藍色氣焰微微收斂,露出的眼眸裡沒有戰士的銳利,隻有晚輩對長者的敬重,“師父你先休息,剩下的交給我吧!”他的聲音像浸過清泉的黑曜石,沉穩中帶著溫潤的質感,每個字都在空氣中蕩開同心圓的漣漪,仿佛能撫平能量碰撞留下的褶皺。
然而龜仙人卻用袖子抹了把嘴角的血,那動作帶著老派武士的倔強。血漬在褪色的道袍上暈開,像朵倔強的山茶花。他顫巍巍地站起身時,膝蓋發出“咯吱”的聲響,那聲音讓觀戰的克林下意識攥緊了拳頭。
歲月在他身上留下的佝僂身形,此刻卻像被無形的手挺直,脊梁骨發出類似老樹抽新芽的輕響,重新擺開的龜仙流起手式,指尖的角度比年輕時偏差了0.3度,卻帶著千錘百煉的韻律——那是八百年戰鬥刻在骨子裡的記憶,比任何基因密碼都更頑固。
“梓龍,這場戰鬥是老頭子我的!”龜仙人的聲音帶著喘息,卻比周梓龍的聲線更有穿透力,“還是由我自己來吧!”他深吸一口氣,胸腔起伏的幅度讓破舊的道袍鼓成風帆,周身的氣息突然變得深不可測,像是平靜的湖麵下藏著馬裡亞納海溝。
那些散逸的氣粒子開始逆向旋轉,在他頭頂形成微型的漩渦,仿佛時空在這一瞬發生了折疊,將他拉回了那個在武道大會上擊倒天津飯的巔峰時刻,“今天,就讓這小鬼看看,”他的白胡子在氣浪中飛揚如銀鏈,“龜仙流的傳承,可不會輕易折斷!”
話音未落,龜仙人周身的氣開始瘋狂流轉,白色氣焰中滲出的金色光芒如同陳年的酒液,帶著歲月沉澱的醇厚,那光芒不刺眼,卻有著穿透一切的力量,讓嘎諾斯翼膜上的血管紋路都開始痙攣。
他的眼神變得銳利如鷹隼,眼白裡的血絲突然褪去,露出孩童般清澈的底色——那是專注到極致的狀態,是武者與武道合一的瞬間,白胡子掠過肩膀時,帶起的氣流在空氣中劃出太極圖的軌跡,整個人仿佛被一層光暈籠罩,脫胎換骨的氣息讓遠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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