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透過龍武門的練武場,像被打碎的金箔,在青石板上鋪開一片溫暖的斑駁。
周梓龍赤著腳站在石板上,腳心傳來石頭的微涼,像貼著一塊被晨露浸潤的玉,他的身影被晨光拉得很長,幾乎要觸碰到練武場儘頭的古柏,像一幅用光影勾勒的水墨畫。
指尖凝聚的氣彈在晨光中泛著銀藍色的微光,那光芒柔和卻蘊藏著驚人的力量,像裹著一層薄霧的閃電,他輕輕一彈,氣彈便如一道流星般射出,擊穿了百米外的岩石靶心,碎石飛濺的瞬間,竟在空中凝結成細小的冰晶——這是常態下的力量,卻已遠超半年前超藍形態的威力,仿佛將宇宙的能量都揉進了這具看似平凡的軀體。
不遠處的觀禮台上,周煜焱正對著父親的背影比劃著拳路,拳頭在空中劃出弧線,赤紅的尾巴在身後模仿著氣彈的軌跡,像一條靈動的小蛇,隨著他的動作左右搖擺。
他的眼神專注而認真,黑色的瞳孔裡映著父親的身影,仿佛要將那每一個動作都刻進腦海裡,“爸爸的氣好奇妙,像會呼吸的星星1”他小聲嘀咕著,尾巴尖不自覺地蹭了蹭欄杆,留下一道淡淡的紅痕。
“爸爸的戰鬥力又漲了啊!”周布拉趴在欄杆上,下巴擱在交疊的手臂上,粉色發帶被風吹得獵獵作響,像一麵小小的旗幟。她手裡的探測器屏幕上,跳動的數字穩定在“10正”,綠色的光芒映在她的臉上,像撒了一把熒光粉,這個讓人驚歎的數值,如今隻是周梓龍常態下的基準線,仿佛隻是隨手寫下的一個普通數字,卻沉甸甸地壓在每個知曉其意義的人心上。
周布拉輕輕按了按探測器的按鈕,屏幕上的數字閃爍了一下,又穩穩地停在那裡,像一顆不會墜落的恒星。
練武場的另一側,孫悟空的金色氣焰如火焰般燃燒,升騰的光芒將他的身影籠罩,像披上了一件用陽光織成的鎧甲,他的拳頭帶著破空聲砸向貝吉塔,空氣被撕裂的聲音尖銳得像金屬摩擦,卻被對方用手肘格擋開,發出“嘭”的一聲悶響,像兩顆隕石在半空相撞。
“喀拉”一聲脆響,兩人腳下的岩石同時龜裂,蛛網般的紋路迅速蔓延,仿佛大地都在這股力量下顫抖,貝吉塔的深藍氣焰突然暴漲,像平靜的海麵掀起巨浪,將周圍的塵土都震得飛起:“笨蛋卡卡羅特,連我的防禦都破不了,還想追上布洛特?上次在精神時光屋,我可是突破了三個瓶頸!”他的聲音裡帶著慣有的傲嬌,藍色的眼眸卻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像找到了最合心意的獵物。
“那可不一定!”孫悟空咧嘴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賽亞人標誌性的尾巴在身後甩動,像一條快樂的鞭子,“我昨天在精神時光屋突破了新境界哦!”話音未落,他的身影已化作一道金光,快得讓人看不清軌跡,隻留下一道殘影在原地。
拳頭擦著貝吉塔的側臉掠過,帶起的氣浪掀飛了遠處的訓練假人,假人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孫悟空落在地上,金色的氣焰稍稍收斂,卻依舊像圍繞著他的小太陽:“怎麼樣,貝吉塔?這個速度還不錯吧?”
這樣的切磋早已成了這半年來的日常,像每天升起的太陽一樣自然,自從周梓龍的常態戰鬥力突破10正,整個第七宇宙的強者們都像是被點燃了鬥誌,像一堆乾燥的柴火遇到了火星,瞬間燃起熊熊大火。
貝吉塔把自己關在重力室的時間越來越長,重力倍數一加再加,連機器的警報聲都成了他耳邊最熟悉的背景音樂。他常常在裡麵一待就是好幾天,出來時渾身是汗,藍色的頭發都粘在額頭上,卻眼神明亮,像剛完成了一場盛大的儀式。
孫悟飯在學術研究之餘也重新拾起了神秘悟飯形態,書房裡的物理公式旁邊,常常放著一本攤開的武道秘籍,他會在解出一道複雜的方程後,突然起身,在房間裡演練幾招,氣的流動讓書頁輕輕翻動,像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拂過。
他的神秘悟飯形態比以前更加穩定,能量的波動帶著學者特有的理性,卻又不失戰士的淩厲,像一把藏在書齋裡的利劍,平時溫和,出鞘時卻鋒芒畢露。
連克林都帶著瑪倫在精神時光屋裡練起了比以往更刻苦的訓練,橙色的武道服常常被汗水浸透,貼在身上像一層薄薄的皮膚。
他不再像以前那樣隻注重技巧,而是在周梓龍的指導下,開始錘煉自己的氣,每一次吐納都力求精準,每一次揮拳都凝聚著全身的力量。
瑪倫在一旁跟著練習,小小的拳頭揮舞著,雖然力量微弱,卻學得有模有樣,金色的雙馬尾隨著動作上下跳動,像兩隻快樂的小鳥。
“爸爸,你看我這個龜派氣功的姿勢標準嗎?”她會時不時停下,向克林請教,眼睛裡滿是期待,克林總是耐心地糾正她的動作,語氣裡帶著溫柔的鼓勵:“很棒,瑪倫,再注意一下氣的凝聚,像把小水滴彙成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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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天的早上,陽光像融化的蜂蜜,稠稠地潑在龍武門的琉璃瓦上。
孫悟空踩著筋鬥雲降落在庭院裡,雲氣散去時帶起一陣微風,吹動了廊下懸掛的風鈴,發出叮咚的脆響,金色的頭發還沾著訓練的汗水,水珠順著發梢往下滴,在青石板上洇出小小的深色圓點。
他撓著頭衝進客廳,帆布鞋在地板上蹭出兩道淺痕,正好撞見周梓龍在給全王寄宴會照片,連忙喊道:“師兄,能不能想個辦法找彆的宇宙的人切磋一下呀?”聲音裡帶著訓練後的沙啞,卻像浸了興奮劑,每個字都蹦得老高。
周梓龍放下手中的信紙,信紙上還沾著淡淡的薰衣草香,是從第十二宇宙帶來的信紙特有的味道,他看著孫悟空那雙寫滿“想打架”的眼睛,黑色的瞳孔裡像藏著兩團躍動的火焰,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呀,又閒不住了是吧!”
他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掌心傳來的力道比半年前沉穩了許多——孫悟空的肌肉密度明顯增加,超藍形態下的戰鬥力已經無限接近自己的常態,像一顆快要成熟的果子,正憋著勁要炸開。
“嘿嘿!”孫悟空撓著頭憨笑起來,金色的氣焰在周身興奮地跳動,像一群不安分的小火星,“總跟貝吉塔打也沒意思嘛,想試試彆的宇宙強者的路數!”
他身上的訓練服還沾著草屑,顯然是剛在野外練完就趕來了。突然湊近周梓龍,熱氣呼在對方耳邊,小聲說:“我聽維斯說,第十一宇宙的吉連最近在修煉新招式呢,上次他那招‘極限破擊’我到現在還沒琢磨透,要是能跟他再打一場就好了!”尾巴在身後不安分地掃著地板,帶起一小股氣流。
周梓龍望著窗外的流雲,雲朵像被扯鬆的棉絮,慢悠悠地在天上飄,突然想起了gt時空的夥伴們,那個時空的空氣裡總帶著點不一樣的濕度,連陽光都比這邊更烈一些。
那個時空的孫悟空已經變成了超級賽亞人4,紅色的毛發在月光下會泛著暗金色的光澤,不知道現在修行得如何了?他的指尖無意識地劃過桌麵,那裡還壓著一張gt時空的合影,照片邊緣已經有些泛黃,照片上的孫悟空正抱著小芳,小姑娘的辮子翹得老高,而他自己的尾巴上還纏著一顆仙豆,綠色的豆子在陽光下閃著調皮的光。
“彆的宇宙的人我一下子可能沒辦法給你叫過來,”周梓龍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像平靜的湖麵突然掠過一條魚。他轉頭看向本時空的孫悟空,故意拖長了語調,“但是叫一個彆的時空的你過來,和你切磋一場你看行不?”指尖在桌麵上輕輕敲擊著,發出規律的嗒嗒聲,像在打某種神秘的暗號。
“彆的時空的我?”孫悟空愣住了,嘴巴張成一個小小的o形,能塞下一顆櫻桃,隨即眼睛亮了起來,像突然被點燃的燈籠,金色的尾巴在身後歡快地擺動,差點掃倒桌角的花瓶,“是像另一個時空的阿全那樣嗎?還是更厲害的時空?他的戰鬥力怎麼樣?會用不一樣的招式嗎?”一連串的問題像連珠炮似的砸過來,語速快得像在念咒語,讓周梓龍忍不住笑出了聲,胸腔裡的震動像遠處傳來的悶雷。
“那個時空我叫做gt時空,是基於我們這個時空時間線20年以後的一個平行世界”周梓龍從抽屜裡取出一枚銀色的時空徽章,金屬表麵冰涼,上麵刻著龍形的紋路,龍鱗的細節清晰得能看清每一道溝壑。
“那個時空的你之前和我說領悟了新的超級賽亞人形態,銀色的毛發,尾巴又粗又長,說不定比現在的你更擅長近身格鬥呢!”他指尖劃過徽章,銀藍色的空間漣漪開始在客廳中央蕩漾,像一塊被投入石子的湖水,波紋一圈圈擴散開,帶著淡淡的臭氧味。“要不要試試?沒準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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