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處依舊毫無反應,李懷仁終於耗儘了耐心,正欲起身再度向遊戲廳討要說法,那名女服務員這才麵帶微笑地姍姍來遲,壓低聲音對他說:“先生,非常抱歉,我們老板此刻正在氣頭上,不讓我們再給您上分了。要不……您看是否可以先休息一下?”
李懷仁一聽,怒火中燒,對著女服務員吼道:“這是什麼話?開門做生意,哪裡有拒絕客人消費的道理?難道真的玩不起嗎?”
女服務員急忙解釋:“不是的,先生。您看,您和我們老板現在都在氣頭上,如果非要爭執下去,對誰都不好。我們也隻是打工的,真的無能為力啊,要不您先回去冷靜一下,等心情好些了再來。”
“老子偏要現在就玩。”李懷仁不依不饒,瞥了一眼假裝沒注意到這邊的遊戲廳老板,大聲說道:“要我走也行,把我這幾天在這兒輸的錢全都退回來,他媽的,你這裡吃人啊,鬼才願意再來你們這兒玩。”
服務員苦笑著搖頭:“先生,這個我真的幫不了您。”
李懷仁審視著她,冷笑一聲:“真的不給上分?”
服務員無奈地搖了搖頭,滿臉為難。
李懷仁見對方態度堅決,眯起眼睛冷笑了一聲,說:“好好,這事沒完,咱們走著瞧。”
撂下這句狠話,李懷仁氣衝衝地離開了遊戲廳。既然彆人都拒絕再給自己上分,留在那裡也隻能是自取其辱。
離開遊戲廳後,李懷仁越想越氣。短短幾天時間,他在那家遊戲廳輸掉了近五百塊錢,相當於他兩個月的工資了,心裡又怎麼能沒點疙瘩。
路過一家麵館,李懷仁突然感到肚子有些餓了,一摸口袋,見口袋裡隻剩下了二十幾塊錢,不甘心的罵了一句,隨即便邁步走了進去,點了一碗牛肉麵,打算先填飽肚子,然後再冷靜下來,好好思考對策。
等吃完麵後,李懷仁獨自在街上徘徊,心中的怒火依舊難以平息。經過一番思索,他決定一定要報複那家遊戲廳。於是便逛進了一家超市裡,用剩餘的錢買了一柄水果刀和一把榔頭。買完了工具,李懷仁身上就隻剩下了5塊錢。
帶著身上唯一還值點錢的作案工具,李懷仁開始策劃要如何對遊戲廳進行報複。經過一番苦思冥想,還終於讓他想到了一個好辦法,記得以前在新聞裡看到過,彆人說怎麼入室盜竊的,他得把自己在遊戲廳裡輸掉的錢全都弄回來。
心裡有了計劃,李懷仁便提著工具往家走,途經一間小賣部,他又把身上最後的五塊錢全都用來買了兩瓶啤。
回到家後,李懷仁打開瓶蓋就開始喝,也不用什麼下酒的吃食,就這樣抱著瓶子咕咚咕咚的往嘴裡灌,等把兩瓶啤酒全都喝光以後,他躺在床上倒頭便呼呼大睡。
約麼淩晨三點左右,李懷仁被一陣尿意給憋醒了,跑去廁所方便了一下,李懷仁看了看時間,隨即拿上剛買的水果刀和榔頭,又從自己家裡找了把起子,穿上外套出門而去。
淩晨三點多的大街上空無一人,李懷仁晃悠著來到遊戲廳門口,發現卷閘門早已經關閉。他抬手敲了敲,隨後趴在門口把耳朵貼在卷砸門上往裡麵聽了聽,見沒有反應,李懷仁當即確定遊戲廳裡沒人,便蹲下了身子開始實施起自己的報複計劃。
李懷仁曾有過一段給人看大門的工作,對卷閘門他算是了如指掌。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隻見他蹲下身搗鼓了兩下,很快就撬開了鎖頭。將卷閘門提到半人來高,李懷仁迅速鑽進了遊戲廳裡,並隨手又把門給關上了。
拉動卷砸門的嘩啦聲在寂靜的夜裡鬨出的動靜可不小,李懷仁卻毫無顧忌。鑽進遊戲廳裡才發現裡麵一片漆黑,他便大著膽子往牆上摸索,很快便找到了電燈的開關,李懷仁隨手把燈給拉開了。
燈光亮起的一瞬間,他猛的伸手擋了擋有些刺目的光線,好一陣後才慢慢適應,隨即抬頭,一臉欣喜地看向了前台的櫃子。
李懷仁快步走到櫃子前,用榔頭砸開了鎖頭,心情激蕩地拉開櫃子,探頭往裡麵一看,不禁傻了眼。
隻見裡麵隻有些散碎的零錢,根本沒有想象中的大把現金。
不死心的他又打開了其他幾個櫃子,結果除了遊戲機零件外一無所獲。
“媽的!”李懷仁咒罵一聲,心態有些失衡地將零錢塞進了口袋裡。接著,他走到那幾台讓他輸掉500多塊的麻將機前,蹲下身子開始研究起機器的構造來。
很快,他發現了機器的銜接口,嘴角一翹,李懷仁便開始用手裡的工具拆卸機器。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努力,他終於將幾台機器全部拆成了一堆零件。
看著自己的“傑作”,李懷仁終於滿意地點了點頭,報複的快感讓他心情舒暢,總算是打算要離開了。
然而,他在遊戲廳內鬨出的動靜可不小,早已驚動了附近的鄰居。有人認識遊戲廳老板,已經打電話通知了對方。
就在李懷仁準備關燈離開時,卷閘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拉開。他關了燈的李懷仁正好與對方撞了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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