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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1 / 2)

小鎮邊緣,那座老舊的二層小樓宛如一位被歲月抽乾精氣、奄奄一息的垂暮者,孤獨且陰森地蜷縮在荒草叢中,四周瘋長的野草,如同無數把尖銳的綠劍,在夜風中肆意揮舞、相互碰撞,“簌簌”作響,恰似一群惡鬼躲在暗處,壓低嗓音嘰嘰喳喳,密謀著怎樣將恐懼播撒人間。樓體牆麵斑駁不堪,脫落的漆皮仿若腐朽生靈身上剝落的鱗片,大塊大塊地耷拉著,裸露出的磚石在黯淡月光輕觸下,泛出的幽光好似暗夜湖麵的冷冽反光,透著絲絲疹人的寒意,仿佛這樓體自身就是一座散發著陰森氣息的鬼屋,正張著大口,等待吞噬闖入者的靈魂。

踏入林蕭的書房,仿若踏入了一座塵封已久、被詛咒的密室。空間局促狹小,彌漫著一股陳舊紙張與隔夜咖啡混合的酸腐氣息,絲絲縷縷,縈繞鼻尖,似是歲月腐朽的呢喃。天花板上,昏黃的燈光艱難地從布滿灰塵與蛛網的燈罩裡擠出,那燈罩,宛如一口倒扣的、滿是歲月瘢痕的古鐘,層層疊疊的蚊蟲屍體黏附其上,恰似神秘詭異的符文,又似是往昔時光裡被困住的冤魂,積年厚重的灰塵則肆意垂落,仿若給這微光披上了一層破舊不堪、千瘡百孔的裹屍布,使其在濃稠如墨的黑暗包圍圈中,顫顫巍巍地撐開一小方昏黃“孤島”,卻隨時可能被黑暗徹底吞沒。

牆壁是被漫長歲月熏烤得焦黃暗沉的顏色,水漬印子肆意蔓延、縱橫交錯,仿若一張張淒厲嘶吼、扭曲變形的鬼臉,隱匿在幽暗中,猶如潛伏的獵手,冷冷地盯著屋內一舉一動,時刻準備著將人拖入無儘恐懼的深淵。牆角處,蛛網肆意編織,厚實且雜亂,有的蛛絲粗如發絲,上麵還掛著乾癟的昆蟲軀殼,在微弱燈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仿若邪惡的風鈴,隨著屋內若有若無的氣流輕輕晃動,似在奏響一曲屬於暗夜的陰森樂章。

書房正中央擺放著一張寬大卻破舊的書桌,桌麵滿是劃痕與汙漬,仿若一張飽經滄桑、寫滿苦難故事的老臉。咖啡杯隨意歪斜在一側,褐色的漬痕沿著杯沿蜿蜒而下,仿若乾涸的血痕,透著死寂、腐朽的氣息,猶如古戰場上殘留的血腥印記,訴說著曾經的慘烈與絕望。稿紙如雪片般散落滿地,上頭字跡潦草狂亂、肆意塗改,儘是些能勾出靈魂寒意的陰森構想,仿佛是從地獄傳來的呢喃密語,記錄著不為人知的恐怖故事。電腦屏幕閃爍著幽光,似是連接著另一個詭譎世界的入口,正待機釋放無儘的恐怖因子。

書桌旁是一個搖搖欲墜的書架,木質的框架乾裂變形,像是不堪重負、即將散架的老人骨骼。書架上擺滿了各類書籍,書籍的紙張泛黃發脆,邊角卷曲,大多是懸疑驚悚題材,書名諸如《暗夜驚魂》《古堡秘事》《邪祟覺醒》之類,封皮褪色磨損,仿若被無數雙手反複摩挲、帶著詛咒般的痕跡,從書縫中還不時探出幾張破舊書簽,寫滿潦草筆記,似是前人留下的驚悚警示。

牆上貼滿了便簽,膠水乾裂翹起,便簽搖搖欲墜,上麵密密麻麻寫滿“慘叫回蕩的回廊”“血手印爬滿的地下室”“幽靈徘徊的閣樓”等驚悚之語,字跡因緊張激動而略顯顫抖,顏色或紅或黑,仿若被鮮血與墨汁浸染,在幽暗中晃悠,像招魂幡般,隨時可能被邪風扯入無儘黑暗,好似被詛咒的符紙,召喚著未知的恐懼降臨。而書桌對麵的角落裡,堆滿了揉成團的廢紙,如同一個個被廢棄的噩夢,靜靜躺在那裡,散發著難以言說的壓抑氣息。

林蕭仿若被邪祟狠狠攥住了靈魂,陷入癲狂創作的黑色漩渦,難以自拔。他身形清瘦,本就不算寬闊的肩膀此刻因過度前傾更顯佝僂,像一棵在狂風中被吹彎了腰的枯樹,竭力抵抗著無形卻洶湧的“邪風”。脊背彎成一張緊繃到極致、隨時可能崩斷的弓,肌肉緊繃、線條突兀,似是被某種力量拉扯著,要將他拉入那屏幕裡的黑暗世界。腦袋幾乎要紮進電腦屏幕,淩亂的頭發肆意散著,幾縷發絲被汗水浸濕,耷拉在額前,恰似枯萎的藤蔓掛在腐朽的樹乾上。

他的麵龐蒼白如紙,毫無血色,臉頰因長時間熬夜、高度緊張而深深凹陷,顴骨高聳,猶如嶙峋的山峰從荒蕪之地突兀而起。眼眶深陷,黑眼圈濃重得仿若被人狠狠揍了兩拳,淤青發紫,雙眸布滿血絲,紅得似要滴出血來,那眼神卻熾熱得嚇人,死死盯著屏幕,像是要把屏幕看穿,從中揪出藏在虛擬世界裡的惡魔。乾裂的嘴唇毫無生氣,起皮嚴重,偶爾抿動一下,像瀕死魚兒無力地張合魚鰓,伴隨著粗重急促、仿若拉風箱般的呼吸聲。

十指在鍵盤上跳躍,那節奏快得就像密集的暴雨砸落在鐵皮屋頂,劈裡啪啦,急促又雜亂無章,敲出的每一個字符,都似一把把神秘鑰匙,緩緩開啟通往深淵的禁忌之門。屏幕上,那怪物正一點點具象化,其身軀佝僂且高大,宛如一棵被雷劈焦、又被邪惡魔力肆意扭曲的枯樹,那突兀的肋骨,恰似枯樹斷裂、外翻的枝丫,根根戳破腐朽衣衫,仿佛急切地想要破皮而出,擇人而噬,如同饑餓許久的野狼盯著獵物一般,散發著凶殘且貪婪的氣息。黑褐色皮膚滿是疙瘩,起伏不平,黏液從毛孔滲出、滑落,在屏幕上彙聚成的一攤攤“詭異水窪”,每滴黏液都似一條滑膩的小蛇,扭動著身軀,幽幽散發著讓人寒毛直立的詭異氣息,仿若暗夜中隱藏的幽靈,悄然窺探著這個世界。頭顱仿若畸形瘤子,深陷的眼窩恰似兩個深不見底、通往地獄的血窟窿,幽綠暗光於其中閃爍跳躍,如同鬼火在古老墓塚中不安分地遊蕩,那咧到耳根的大嘴中,利齒參差不齊、寒光凜冽,仿若冬日湖麵被擊碎的尖銳冰碴,隻需輕輕一劃,就能割破現實與噩夢的界限。

煙灰缸裡,煙頭堆積如山,縷縷青煙倔強攀升,恰似一群被困在牢籠裡、掙紮著想要逃脫的幽靈,與屋內凝滯沉悶、仿若沼澤泥潭般厚重的空氣相互糾纏、交融,為這詭異場景添一抹朦朧“鬼霧”,讓人仿佛置身於迷霧繚繞的陰曹地府。待敲完最後一字,林蕭仿若斷了線的木偶,“哐當”癱倒在吱呀作響的舊椅子上,大口喘氣,冷汗如雨注,濕透衣衫,緊貼後背,寒意卻如一條冰冷且劇毒的蝮蛇,瞬間從腳底湧泉穴蜿蜒直上,麻痹雙腿。刹那間,脖頸後側陰風呼嘯,似有雙冰冷枯手摩挲,裹挾著古墓深處千年不散的腐臭,那感覺就像被千年僵屍冰冷的爪子輕撫,寒毛直立的林蕭驚恐睜眼,隻見屏幕藍光仿若鬼火狂閃,那怪物竟緩緩探出半個身子,黏液“滋滋”腐蝕書桌,刺鼻濃煙滾滾升騰,嗆入肺腑,林蕭眼球暴凸,喉間“咯咯”作響,未及出聲,便被濃稠如墨的黑暗狠狠吞沒,意識似飄零在狂風中的殘葉,被卷入死寂黑洞,仿佛掉進了一個永無止境的恐懼漩渦,萬劫不複。

此後,每至子夜,生物鐘仿若被邪祟惡意篡改,林蕭準時淪為神秘邪惡力量的傀儡。小鎮沉睡在慘白月色之下,月光似霜,冷漠地灑在寂靜街巷,街邊房屋門窗緊閉,仿若一個個嚴守秘密的鋼鐵衛士,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冷峻氣場,又似是一排沉默的墓碑,埋葬著白日的喧囂與生機。偶有幾聲犬吠,剛出口便被夜風吹得支離破碎,消散於無形,仿若被黑暗捂住了嘴,嗚咽著沒了聲響,如同脆弱的燭火,被無情的寒風瞬間撲滅。

林蕭的身影鬼魅般現身街頭巷尾,身形扭曲得仿若被惡魔擰成麻花的玩偶,走路姿勢恰似破舊人偶被邪力操控,關節彎折、僵硬,一步一踉蹌、一搖三晃,胳膊不自然擺動,雙手如雞爪般前伸,每一步落下,都似踩碎了月光,發出細微卻直鑽人心的“嘎吱”聲響,仿若踩在易碎的白骨之上,令人脊背發涼。路過巷口,陰影濃稠如墨,汙水肆意橫流,青苔在牆角、地麵肆意蔓延,滑膩得仿若塗抹了一層屍油,老鼠“吱吱”亂竄,驚起汙水表麵層層漣漪,似是知曉危險降臨,倉惶逃竄,為這不祥之人讓出一條“死亡通道”,如同螻蟻躲避洪水猛獸一般,充滿了本能的恐懼。

恰在此時,一陣清脆高跟鞋聲打破死寂,年輕女孩哼著小曲,手機屏幕散發出微弱暖光,映照著她單純懵懂的臉龐,笑容還掛在嘴角,對近在咫尺的黑暗陷阱渾然不覺,悠然踱步在這暗藏殺機的街巷,仿若一隻無辜的羔羊,懵懂地走向屠宰場。緊接著,又有一對情侶手挽著手,輕聲笑語,男的身形高大健碩,女的依偎在旁,嬌俏可人,他們沉浸在二人世界,絲毫未察彌漫的危險氣息。再後麵,還有個夜歸的醉漢,腳步踉蹌,哼著不成調的小曲,酒氣熏天,眼神迷離,自顧自嘟囔著往家趕。

突然,女孩像是被一隻無形且巨大的、滿是黏液的手攥在掌心,雙腳瞬間離地,身體懸空,四肢拚命掙紮,恰似溺水之人徒勞撲騰,又如被困在蜘蛛網裡的飛蟲,越掙紮越深陷絕望。手機“啪嗒”摔落,屏幕碎裂,那點微弱光亮“噗”地熄滅,仿若希望之星陡然隕落,恰似風中殘燭,被黑暗一巴掌扇滅。她張嘴呼救,聲音卻被死死憋在喉嚨,隻剩“嗚嗚”哽咽,淚水、鼻涕糊滿臉龐。情侶中的男子見狀,本能地將女友護在身後,揮拳相向,可拳頭還沒碰到“空氣”,就被一股大力扯飛,重重撞在牆上,癱倒在地,口吐鮮血。女友驚恐尖叫,卻也被同樣手段製住,拖向黑暗。醉漢更是毫無招架之力,直接被拎起,像扔破布袋般甩向一旁。

他們被拖進一座廢棄倉庫,倉庫仿若一座被詛咒千年的陰森陵墓,蛛網層層疊疊,密不透風,似是為誤入者精心編織的死亡羅網,每一根蛛絲都在月光下閃爍著冷光,仿若沾著毒液的細線,宛如蜘蛛惡魔布下的天羅地網,隻等獵物入網。橫梁腐朽不堪,布滿蟲洞,搖搖欲墜,隨時可能砸下,給這死亡之地再添幾分驚悚壓迫,仿若高懸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讓人膽戰心驚。地上乾草散發刺鼻黴味,在夜風中瑟瑟發抖,似是知曉即將上演的血腥,驚恐嗚咽,如同受驚的小獸,預感著大難臨頭。四周昏暗死寂,唯幾縷月光從破窗縫隙艱難篩入,像銀色繩索,試圖捆綁住這無儘黑暗與罪惡,卻隻是徒勞,仿若想用蠶絲捆住狂奔的野牛,根本無法阻擋罪惡的腳步。

女孩被神秘力量甩到半空,懸於梁下,身體扭動,衣衫撕裂之聲仿若死亡序曲,在寂靜中格外刺耳,恰似惡魔奏響的狂歡樂章,宣告著血腥屠戮即將開場。林蕭上前,手背青筋暴起,仿若一條條憤怒咆哮的青蛇,指甲“噌噌”變長、變尖,似五把寒光凜冽的利刃,緩緩劃開女孩手臂,皮肉綻開,血線滲出、蜿蜒而下,滴落在地,洇紅乾草。女孩疼得眼球充血,眼眶欲裂,淒厲慘叫在四壁間來回撞擊,聲聲回蕩,驚飛了梁上棲息的蝙蝠。

情侶中的女子被按在滿是汙漬的地上,怪物操控林蕭,抓起一把把乾草,狠狠塞進她嘴裡,堵住哭喊,又用尖銳指甲在她臉頰劃出道道血痕,皮肉外翻,鮮血直流,她雙眼圓睜,滿是恐懼與絕望,身體因極度痛苦而劇烈顫抖,淚水混著血水淌了滿臉。男子被拖過來,怪物抬腳猛踹他腹部,每一腳都似重錘,伴隨著肋骨斷裂的“哢嚓”聲,男子蜷縮在地,大口吐血,氣息奄奄。

醉漢則被倒掛起來,頭朝下搖晃,怪物用指甲戳刺他的眼皮,一下又一下,醉漢疼得酒醒大半,拚命扭動,卻掙脫不得,隻能發出含混不清的哀號,眼球充血腫脹,幾近爆裂,血順著額頭、鬢角不斷流下,滴落在地,洇濕一片。

折磨持續良久,他們氣息漸弱,臉色慘白如紙,嘴唇乾裂滲血,生機消逝殆儘。那怪物猛地張開血盆大口,先咬向女孩脖頸,“哢嚓”一聲,動脈破裂,鮮血仿若失控的噴泉,洶湧濺滿林蕭全身乃至四周牆壁,內臟滾落,血腥與腐臭混合的濃烈氣味,似實質化濃霧,彌漫在倉庫每個角落,久久不散,仿若給此地蓋上了一層“死亡封印”。接著對情侶和醉漢如法炮製,倉庫仿若修羅場,慘叫與血腥交織。待黎明破曉,第一縷光怯生生地穿過窗戶,林蕭在家中床上猛地驚醒,滿臉驚恐,仿若剛從地獄深淵折返人間,而後狂奔到書桌前,隻見電腦文檔裡,新章節自動填滿昨夜那場血腥屠戮過程,文字間似有血水滲出,透著令人膽寒的瘋狂,仿若在陰森冷笑,宣告著罪惡仍蟄伏於暗處,伺機而動,如同冬眠的毒蛇,隻等時機成熟,便會再次探出毒牙,製造新的恐懼。

小鎮警局仿若被一場突如其來的黑色風暴席卷,瞬間陷入了極度的恐慌與忙亂之中。那報案電話鈴聲,恰似午夜凶鈴,一聲緊接著一聲,尖銳而急促,在警局狹小的接警室內瘋狂炸響,每一聲都像重錘,狠狠敲擊著接線員們緊繃的心弦。接線員們滿臉焦慮,額頭沁出細密汗珠,眼神中滿是緊張與不忍,一邊飛速地舞動手中的筆,在記錄簿上奮筆疾書,試圖捕捉家屬們語無倫次描述中的關鍵信息,一邊用顫抖且儘量溫柔的聲音,安撫著電話那頭已然崩潰痛哭、歇斯底裡的家屬。可那哭聲、喊聲,仿若洶湧澎湃、永無止息的潮水,順著話筒的“管道”,奔騰而出,將絕望、恐懼的氣息肆意彌漫至室內每一寸空間,讓整個接警室都仿若被悲傷與無助的陰霾所籠罩,壓抑得令人幾近窒息。

局長陳峰仿若一位在驚濤駭浪中掌舵的老水手,可麵對這詭異莫測的“風暴”,也儘顯疲態與焦灼。他雙眼恰似被烈火炙烤過一般,布滿了根根血絲,紅得仿若炭火,灼灼燃燒,額頭上那幾道深深的皺紋,平日裡隻是歲月的淺淺刻痕,此刻卻像被巨力擰成了一道道深邃的“川”字,仿若乾裂的大地,每一道溝壑裡都藏滿了愁緒、壓力與滿心的無奈。他猛地站起身來,身軀依舊挺拔,可那微微顫抖的雙手,還是泄露了內心的不安。隻見他大手一揮,那手勢仿若揮出一道無形的軍令,警局上下所有警力仿若離弦之箭,傾巢而出,瞬間奔赴小鎮的各個角落。

一時間,警車魚貫而出,警燈閃爍不停,紅藍交織的光芒仿若犀利無比的利刃,狠狠割破了小鎮夜晚那原本靜謐、死寂的“黑幕”。警車呼嘯著在街巷中穿梭,警笛聲劃破夜空,悠長且尖銳,似是在向潛藏於暗處的罪惡發出嚴正的警告,又似是在為那些無故失蹤、生死未卜的受害者奏響一曲急切的“招魂曲”。

監控室裡,數位警員仿若被釘在了座椅上,雙眼死死地盯著屏幕,一眨不眨,眼眸中滿是專注與決然,生怕錯過哪怕一幀畫麵、一絲線索。然而,那屏幕上的畫麵卻仿若被一雙雙無形且充滿惡意的“邪手”肆意擺弄、乾擾著。每至午夜時分,圖像便無端地開始扭曲、變形,仿若被一股神秘力量拉扯、揉搓,原本清晰的街景、建築,瞬間化作奇形怪狀的模樣,似是畢加索筆下那抽象、詭異的畫作。緊接著,密密麻麻的雪花點仿若洶湧而來的蟲群,肆意飛舞、狂躁地遮蔽著畫麵,讓屏幕滿是“噪點”,模糊不堪。而那神秘的模糊黑影,總是在這混亂之際,如鬼魅般一閃而過,每次現身,都仿若一道黑色的閃電,速度快到讓人來不及捕捉其輪廓,隻留給人滿心的寒意、無儘的疑惑與深深的恐懼,所有的線索仿若脆弱的蛛絲,被這雙“邪手”無情地扯斷、揉碎,消散於無形。

為了從這混亂不堪的監控中“撈出”有用線索,技術骨乾警員小李,雙眼布滿血絲,卻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屏幕,手指在鍵盤上不停敲擊,反複調整畫麵參數,試圖通過增強對比度、去噪點等技術手段,讓那被“邪祟”掩蓋的真相浮出水麵。他把午夜前後數小時的視頻,按每秒一幀的速度細致拆分、比對,不放過任何細微光影變化,可即便如此,每次黑影閃現時,畫麵依舊隻剩一片花白,努力許久,仍是功虧一簣,隻能無奈歎息,一拳砸在桌上,滿臉不甘。

走訪組的警員們,身著整齊製服,神情凝重,步伐匆匆卻又帶著一絲沉重,叩開了一戶又一戶受害者的家門。每一扇門開啟之際,屋內那仿若實質化的悲傷、絕望,便如濃霧般撲麵而來,厚重得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家屬們早已哭紅了雙眼,涕淚縱橫,眼眶深陷,黑眼圈濃重,仿若幾日幾夜未曾合眼,麵容憔悴得不成人形。他們或癱坐在地上,雙手抱頭,身體顫抖,哭訴著那噩夢般的恐怖夜晚:先是被一陣淒厲至極的慘叫,仿若利刃般驚破了原本寧靜的美夢,那聲音尖銳得似要穿透靈魂、撕裂心肺,讓人毛骨悚然。緊接著,他們慌亂地起身,衣衫不整、神色驚恐地衝出門去尋人,可街巷之中,卻隻剩一片死寂,冷冷的月光灑在地麵,泛著慘白的光,沒有一絲溫度,仿若整個世界已然被黑暗張開的血盆大口,無情地吞噬,親人的蹤跡全無,仿若人間蒸發,隻剩他們滿心的煎熬、無助的等待與無儘的思念,那空洞的眼神,望向遠方,似在期盼著奇跡的降臨,又似在詛咒這無端降臨的厄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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