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在看《麵紗》,曾醫生他以前不愛我,以後也不會愛我。我也不愛他,每次關係都感覺特彆膈應。我們的關係僅限於此,他卻不斷的向我索取。這讓我痛苦。雖然我求他做藥丸,他要的價格並不高。我痛苦於我身邊沒有那種醫術高明,但是又不太求錢財的老中醫。這樣我就不必再受限於這種該死的交換。
不會再有什麼比來自親生母親的圍獵更加觸目驚心了。
我內心總還是放不下。放不下與母親,與小孩之間的關係。
萬念放下卻還是總放不下。
沒有人在乎你靈魂的出處。每個人都自顧不暇。
我厭惡每次去叔叔家之前的整理。生怕漏過了什麼,讓我這短暫的歸家之旅橫亙出幾道揮之不去的陰影。
什麼都是不能忘記拿的。因為母親那裡什麼都沒有。而一旦我忘了拿什麼,他們都會覺得我是一個莫大的負擔。我不能給他們造成任何負擔。任何一點都不能。
沒有什麼人會愛我。就連我自己都不是很愛我自己。就連我自己都時時刻刻處於不斷矛盾和內耗之中。我不相信這世間任何的關係。
我受夠了母親,叔叔和姐姐的指責。我隻想逃離那裡。
究竟是靈魂束縛在自由裡,還是自由束縛在靈魂裡?
我之前總以為我如果不回家會有很多的選擇,但其實我能選的太少了。
就算是去旅遊,都意味著要轉好幾趟車。我已經見識過了,春節期間到處是如何的擁堵。
但是去廣東的車很多,隻是回來怎麼都買不到票而已。有機會其實可以去廣東待半個月。但是會錯過回來的時間。
淩晨做的夢太嚇人了,夢見我被人威脅,控製,不得不成為一個妓。每天活在恐懼和威脅中。被關在一個永遠逃不掉的房子,不停地陪客人。還始終記得有一輛始作俑者的公交車。開頭時我從那輛公交車被拐過來,我自以為瞞天過海的逃走之後,又夢見出現在了那輛有個黑社會老大的公交車上。又開啟下一輪無望的逃亡。
我不敢向那些客人求救,就算求救了他們也無計可施,或者不願意救。讓我想起緬北,還有古代的販賣。
我記得有一個場景,我的第二次逃亡,走的是一條反向的小路。被蹲守的人看見了,上報上去了,
係統提示,周圍有好幾個人都是艾滋病。那種恐怖感真的太強了,跑又跑不掉,待下去肯定會因為各種原因死掉!
不知道是前世的記憶還是上帝的指引,太真實了。我已經運氣很好了,尚且還有好好活著的選擇。
一定一定要小心點!
怎麼說的清是不是上帝的懲罰呢?又或者是所謂因果相隨。
我應該釋然一點,平靜一點,可能注定就是不會成功的。
舉報我微信的應該就是西河那個頭像是一個佛像的鴿子大王。不願意給一句痛快話,本來說了要來,問了幾次最後也沒來的鴿子大王!以後彆問了,千萬彆問,也彆去反駁,如果到時不見那就趕緊刪掉!彆糾纏,小心被舉報。
還有另外一個就是不斷指責他回消息慢然後激怒他的,對雇傭關係確實應該要清楚的界限,語氣要平緩,不要去激怒他人。
我還是太擅長去激怒他人了!說話一定要收!不行就不搭理!彆過激!
也不用擔心還會遇到,這是最後一個探探號了。要是沒了以後也就徹底不會再注冊彆的!反正馬上也不再需要還貸款了。放過自己!
業力已經讓我失去了很多了,彆再失去更多!
越是長大越是發現自己最難修的就是口業。
其實不回複就好了,彆人也不願意回,那你就也不回就好了,不回就好了,不要再多生彆的旁枝了。
這幾天的脾氣是真的有點古怪。還是千萬不要再急躁了!
很多事確實是我做的不對,就像上次阿靈那個事,我其實完全閉嘴更好,但是卻造成了捧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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