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砂糖變成白砂糖#】
【網友突發奇想,想在家裡做糖葫蘆。
於是把白砂糖放入鍋內加水,準備熬汁。
結果在網友的一番努力操作下,白砂糖成功的熬成了白砂糖。】
評論區:
〖像極了做數學題求出了已知條件的你。〗
〖解了半天得出個ab=cd,回頭一看題目第一行寫著已知ab=cd。〗
〖解方程解出了x=x。〗
〖你擱這更新生產日期呢?〗
〖好了,現在可以放回袋子裡了。〗
〖生產日期2008年,保質期2003年。〗
〖白砂糖:感覺自己新新的。〗
〖白砂糖:洗了個熱水澡,好舒服。〗
〖把白砂糖洗一下會更甜嗎?〗
〖白砂糖又見麵了哦,表鍋。〗
〖白砂糖:我重生了,在我表鍋懷裡,這一世我要拿回屬於我的一切!〗
〖白砂糖:自己嚇自己~〗
〖有公式就是快呀。〗
〖大妹子,冰糖葫蘆要用冰糖!為什麼叫冰糖葫蘆?重點的是冰糖啊!!!〗
〖啊?不可以用白砂糖嗎?〗
〖白糖容易反沙!〗
〖都可以用,隻是冰糖更甜一點。〗
〖那為什麼叫冰糖葫蘆,而不叫白糖葫蘆,很明顯隻能用冰糖。〗
〖白砂糖也可以,隻是需要一些特殊的條件:鍋底得平一點、水放多一點就行。〗
〖冰糖葫蘆是用油,而不是水。〗
〖我讀書少,你不要騙我,第一次知道冰糖葫蘆用油。〗
〖在科學家的一頓操作之下,純白砂糖變成含有雜質的白砂糖。〗
〖應該沒有雜質吧?〗
〖肯定還是會有一點的,比如鍋沒刷乾淨。〗
〖恭喜您完成了化學實驗,粗糖提純。〗
〖細糖摻雜!〗
〖純糖提粗!〗
〖建議賣給上海人菜名就叫:炒雪山)把炒的白砂糖堆成山的形狀),賣他們一百七。〗
〖疑似我同學用紙造紙,然後說自己是造紙術的傳人。〗
〖起碼,你同學沒說自己發明了造紙術。〗
〖白砂糖:媽我出門了奧!
過了一會,白砂糖:媽我真出門了奧!〗
〖求配方,家裡快沒白砂糖了。〗
〖首先,你得去買一袋白砂糖。〗
〖成功的把純白砂糖製作成了有水垢碳酸鈣雜質的白砂糖。〗
〖並且還多了點亞鐵,成了補血白砂糖。〗
〖朋友,彆急,至少你浪費了水和煤氣。〗
〖還得洗鍋和刷鏟子。〗
〖還浪費了洗潔精。〗
〖朋友,你並不是一事無成,一套操作下來,你至少浪費了一個上午的時間。〗
〖多年以後你媽對你說:這袋糖過期了,把它丟掉吧!
你:誒!〗
〖白砂糖還能過期?〗
〖和鹽與礦泉水一個道理,過期的不是它們本身,而是包裝袋和瓶子。〗
〖白砂糖:涼水太燙我不敢化,大火收汁再來一下。〗
〖白砂糖出走半生,歸來依舊是少年!〗
〖原料:白砂糖,成品:白砂糖!〗
〖直接碾碎,對外就說你做的糖霜。〗
〖實在不行,往裡麵加點火藥,對外說自己在做大伊萬。〗
〖刑,很刑,起碼二十年起步。〗
“好白的糖,應該很甜吧。”
白就是美,白就是好,對甜味的渴望是刻在人類基因裡的。
白糖一詞最可查早出自唐朝。千金要方。)
白沙糖一詞最早可查出自宋朝。宋史。)
雖說是白糖,不過是與赤糖和黑糖相比,稍微顯的光亮一點。
根據史料推測,純白的糖最早出自嘉靖年間。
大唐,貞觀年間。
“肯定很甜……”李世民也好甜食,思索半天把白糖提純工作交給了工部。
工部:……。
“沒看見可以加上火藥做成大伊萬嗎?”
“雖然不知道大伊萬是啥,但肯定威力巨大!”
唐皇指著評論裡的二十年起步對工部眾人耳提麵命。
光是造出來,起步就是二十年,要是點燃,肯定直接死刑,不正說明它威力巨大嗎?
大明,永樂年間。
“這糖是比進貢的要白的多?”朱棣向大胖問道。
大胖吞咽著口水,默默點頭,這個白糖肯定比進貢的甜。
“那這事就交給你了!”
大胖:?
朱棣掰著指頭給兒子算了起來:“你喜歡吃肉,又喜歡甜食,你難道不想嘗嘗純白之糖有多甜?”
“爹,那我搞出來了,可以自己留點吃嗎?”
朱棣給了大胖一個白眼:“想啥好事呢?”
“沒看見火藥加白糖,威力巨大嗎?”
“對了,老二,把進貢的白糖送到工部去,讓他們先試試。”
大胖:……。
大秦,鹹陽。
始皇眼神從墨家、農家、儒家身上一一掃過。
這東西朕很想要,你們誰主動一下?
農家:“既然可以與火藥搭配,那墨家當仁不讓!”
墨家弟子怒目而視,你們農家的心太黑了,領頭人出聲譏諷道:“餳是如何做的?”
“這難道不是你們農家的事?”
農家秉持著說不過就拉人下水的理念,又回答道:“禮記曰:夏後氏尚黑,殷人尚白,周尚赤。”
“儒家先師孔子,乃是殷商王室後裔,既然是純白之糖,理應是儒家之事。”
墨家想弄死儒家很久了,現在墨家要造火藥、蒸汽機,農家也要研究雜交水稻、讓產量增加。
大家都背著一大堆近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就你們儒家就做教人識字的簡單任務!
恨,太可恨了!
於是墨家領頭人趁著叔孫通與淳於越還在思考之際,連忙補充道:“武王伐商,渡河遇白魚,以為祥瑞,特地祭祀之。”
“牧野之誓時,武王左杖黃鉞,右秉白旄。”
“伐商成功,武王持大白旗以麾諸侯,諸侯畢拜武王。”
墨家領頭人對著始皇躬身行禮,補充道:“儒家尊崇周禮,既然是純白之糖,理應是儒家分內之事!”
彼其娘之!汝母婢也!
叔孫通和淳於越心裡齊齊咒罵兩家!
先說孔子,又講武王!
你們這是胡攪蠻纏!
製糖而已,和這事沾邊嗎?
我特麼還說夏人尚白呢!反正禮記是儒家寫的,我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墨家尊崇夏禮,這事該墨家做!
但始皇沒有給儒家解釋的機會,隻是問道:“儒家,可以製白糖嗎?”
瞧瞧始皇,多麼體恤臣子……個屁啊!
還可以嗎?
難道我們還能說不可以?
“儒家必不辱命!”淳於越揉著臉上的青淤的手連忙放下,行禮回答道。
始皇大悅:“彩!”
嬴政像極了某些老板,大家都有事做,儒家現在隻負責教人識字,工作太清閒了,必須忙起來。
淳於越扭頭望向叔孫通,惡狠狠的低語道:“你不是說你不是儒家的嗎?”
“這份功勞,你彆想分!”
叔孫通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那就祝你早日成功!”
哼,就憑你們,也想造出白糖?
我大不了搞個新儒家,私下聯係墨家、農家幫忙,絕對比你們先搞出來!
至於墨、儒的矛盾?
那是墨家和你們舊儒家的,關我新儒家什麼事?
居然還不讓我分功勞,我和墨家一起弄死你們!
雪山上。
戴著八角帽的小戰士有些傷感的說道:“白糖……”
“若是我們能多些白糖,很多人都可以活下來。”
隨即,小戰士又帶著期望的看向天幕,暖寶寶、棉衣都給了,再給點白糖應該不過分吧?
可天幕遲遲沒有反應,老班長笑道:“若是沒有天幕,那我們就等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