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天幕一說,是承認編造,還是承認自己有病。
雖然朱元璋搞了一套殿興有福論,但本質上還是在儒家設定的統治根基裡打圈。
承認編造?
呦喂,原來皇帝也會說話騙人,還帶頭造假。
承認有病?
我特麼沒病,我承認個啥?
告訴百姓,皇位隻有得病的人才能坐,還不能是一般的病,得是大病。
一根筋變成兩頭堵了。
“老和尚怎麼還沒來?”
城外,桃林。
小朱快馬加鞭的趕來,但老和尚勸他彆急。
“路得一步一步走。”
小朱隻得把馬交給錦衣衛,隨著老和尚閒庭信步式的慢悠悠走去。
“老……”小朱心裡話脫口而出,姚廣孝笑道:“想叫老和尚就叫吧,我不會告訴陛下。”
朱瞻基訕笑問道:“少師,您剛才望著天幕笑什麼?”
“沒笑天幕,我在笑你剛才給我說的話。”
朱瞻基畢竟年幼,老和尚三言兩句就套出了他的話,得知了其與永樂帝的一番高談闊論。
“有什麼好笑的嘛……是我的計策?”
姚廣孝停下腳步,蹲下身來與朱瞻基持平,解釋道:“太孫的計策一般,至少對老和尚是沒用的。”
“但太孫說的屠龍,倒是讓老和尚找到了未來的方向,不必隱居桃林。”
朱瞻基猛的一驚,老和尚真龍都屠了,怎麼可能還看得上蛟龍!
顧不得大逆不道之言,朱瞻基連忙問道“你該不會想……屠我爺爺吧?”
老和尚搖頭。
“哪是……我父親?”
老和尚搖頭:“亦不是太子。”
小朱心涼了,你該不會要屠我吧?
是了,父親早死,老和尚到時候幫二叔造反,成功之後,豈不是又屠了一條真龍?
眼見朱瞻基臉色越來越難看,手已經放在刀柄上,姚廣孝一臉看傻子的表情解釋道:“太孫,等你登基,老和尚已經在佛祖麵前念了許多年經了。”
“哪那還有真龍給你屠?”
“蠻夷入侵華夏,提前解決,不也是屠龍嗎?”
朱瞻基懸著的心放下了,臉上還帶著三分喜色。
不管怎麼樣,我的計策成功,老和尚願意帶領佛教打出去。
“太孫,可否請你前行,去為老和尚買個餅來?”
“我這五臟廟今日還未祭拜。”
朱瞻基往前走了兩步,又退回來,躬身行禮:“還請少師稍候片刻,我這就去。”
留下一隊錦衣衛保護姚廣孝,朱瞻基帶著另一隊快速前行。
望著那護衛中紮眼的錦衣少年郎,姚廣孝喃喃道:“是個好孩子。”
“希望佛祖不要怪罪。”
誰說,龍一定是皇帝,一定要具體到某個人?
他為什麼不能是一個階層呢?
肉食者!
老和尚抬頭眺望天際一番,又低下頭顱,轉動佛珠,默念著佛經,緩步前行。
清朝,乾隆年間。
如果是年輕一點的乾隆,或許也會如朱棣一樣為難,會召集人手思考解決辦法。
但他老了,長生不可得,他現在隻在乎自己的身後名。
“禁止民間討論!”
“此段不允許任何人記載!”
“讓和珅去辦!”
防民之口甚於防川的道理,乾隆不明白嗎?
但不重要,文人吃硬不吃軟!
文字獄鬨成那樣,又如何?
還不是誇朕英明聖君。
人老了,一在乎壽命,二在乎子孫,三在乎身後名。
前兩樣,乾隆已經看開了。
“皇阿瑪……”
“砰!”
皇十五子愛新覺羅·顒琰,未來的嘉慶皇帝想要出聲勸阻。
話音未落,乾隆抄起茶杯狠狠的砸了過去。
“朕還沒退位!”
“你的賬,朕還沒和你算!”
顒琰被嚇的跪倒在地,惶恐不安。
“高宗,朕真是生了好兒子,給了朕一個好廟號啊!”
顒琰想要請罪解釋,又被乾隆罵道:“閉嘴,就在地上跪著吧。”
乾隆就一個想法:大清不能在自己手裡出事!
【#霸道中醫愛上我#】
【東山醫藥大學的一男生出軌被女友發現,女友在食堂門口大鬨,嚷嚷著要分手。
結果沒想到,男生為了求女生原諒,竟然死死把女生按在地上強吻。
旁邊人都圍了一圈,男生還死死趴在女生身上,旁若無人的繼續深吻。
而更讓人沒想到的是,事後兩人還和好了。】
評論區:
〖你倆現在的任務是卸載西紅柿小說!〗
〖保潔大爺:這是我的街道,不是你的房間!〗
〖沒人覺得他的姿勢好像一隻蛤蟆麼?〗
〖吻住局麵了嗎?〗
〖這和當眾拉屎有什麼區彆?〗
〖前排澄清,該姐妹沒有和好,且已經報警,不要自行腦補彆人隱私!〗
〖你這也沒澄清清楚啊,是學生報的案,警察也確實來了,但人家確實和好了。〗
〖應該不是和好,是和解吧?〗
〖我真是案件看多了,我以為他是掩人耳目實際上手裡捅了一刀。〗
〖果然戀愛還得看彆人談,我要是遇上這種事我都想退學了。〗
〖戀愛腦不可入藥,味腥、劇毒。〗
〖我能接受壁咚,但絕不接受地咚,還是當眾的!〗
“不堪入目!”
“人心不古!”
“世風日下!”
本來若隻是情侶接吻,無非過頭了點,經曆眾多視頻洗禮的古人,雖然不太接受,還是可以選擇尊重的。
但男子出軌、女子大鬨、地上接吻、一群人圍著、事後和好或者是和解。
古人們隻好發出一句感慨:“後世婚姻觀還當真是開放……”
我兔初期也頗為開放,因為師從北方。
北方的開放程度,一直在強於阿美的,單指明麵上。
阿美很長一段時間,占據官方指導意識的是清教徒式的生活。
情人可以有,但不能光明正大的,被人發現很影響仕途。
我兔是從城市轉入農村,為了獲得廣大農民的支持,婚姻觀也保守起來,至少官方表態是保守的,暗地裡……
川南,刑場。
“後世怎麼成這樣了?”
“出軌、強吻都可以和解,憑什麼我和小紅隻是牽了一下手就要被打靶!”
士兵和犯人的想法各不一樣,死刑犯感覺自己無比的冤屈:“憑什麼說我耍流氓!”
“憑什麼判我死刑!”
沒有六月飛雪回應他,回應他的隻有一句話:“犯人已驗明正身,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