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油有個洗腳村。』
『達州有個媽媽村。』
『德陽母豬灣。』
『感覺這些地名在四川很合理。』
......
【雲南篇:昆明市自衛村,曲靖市大佐村。
玉溪市雞窩村,昭通市打雷寨。
普洱市大屁股山,臨滄市螞蟻堆鄉。
保山市黑心窪,麗江市太陽腦子。
西雙版納傣族自治州,摸、奶寨。
文山壯族苗族自治州,八嘎鄉。
紅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冷水喝多山。
楚雄彝族自治州,摸不摸村。
大理白族自治州,黑腦包山。
迪慶藏族自治州,奔子欄鎮。
怒江傈僳族自治州,秋那桶。
德宏傣族景頗族自治州,弄璋鎮。】
【未完待續......】
......
大明,洪武年間。
“湖廣行省拆分成了湖南湖北。”
朱家三人加上藍玉,正對著大明疆域圖研究。
明初沿用元朝行省製度,元朝的湖廣行省轄湖南、湖北、廣西、海南、貴州大部、四川一部以及廣東雷州半島。
朱元璋對湖廣行省進行拆分,分彆劃入四川、貴州、廣東、廣西等地。
其中,廣西壯、黎、瑤三個民族反明起義猛烈,朱元璋采用分而治之的辦法,把黎族聚居的海南及廣西門戶欽、廉州劃歸廣東。
由此,湖廣行省大致相當於今湖南、湖北兩省相加。
朱元璋正計劃著改行省為承宣布政使。
在承宣布政使司下設府和直隸州,府以下有縣和屬州,各直隸州以下有縣。
並準備分設都指揮使司、承宣布政使司、提刑按察使司三司,分掌各省軍、政、司法權力。
現在問題來了:湖廣行省是學後世拆分,還是維持原樣?
如果要拆,那中書省的直轄府州動不動?
直轄府州包括:應天府、鳳陽府、淮安府、揚州府、蘇州府、鬆江府、常州府、鎮江府、廬州府、安慶府、太平府、池州府、寧國府、徽州府、徐州、滁州、和州、廣德州。
在老朱的計劃裡,借胡惟庸之事廢除宰相製度的同時,中書省肯定要一並裁撤。
到時候,中書省直轄府州改為直屬六部。
這便是俗稱的直隸地區,朱棣遷都後,加上一個南字,又稱南直隸,與北直隸進行區分。
“湖廣可以拆,但不能照著後世的樣子拆,時代不同,後世的未必就適合大明。”
“直隸地區不能動,後世亦有直轄市,財稅肯定上繳國庫,但其他省份與中樞的財稅如何劃分,我們不知,不能跟著後世改。”
“民間一旦有變,隻能靠直隸地區支撐。”
“尤其是在原本的曆史上,老四遷都北京,肯定也會下轄直隸,那時的大明就是一個南直隸、一個北直隸。”
朱標感慨道:“朝廷大半賦稅出自南方,天高皇帝遠,怕是幾代人之後,除了城頭上的旗幟,再無一物可以證明這南直隸是朱明治下。”
“和咱想的一樣,湖廣可以拆,其他不動。”
老朱一錘定音道:“就這樣定了,拆湖廣。”
“洪武有三十一年,咱還可以活二十多年,其他的事情可以慢慢解決。”
“毛驤,胡惟庸真病了嗎?”
今日,胡惟庸沒上朝,說的是昨夜突發疾病,臥病在床,隻剩下一口氣了。
“稟上位,是裝的,也是真的。”
“昨夜他脫光衣服讓仆人用涼水輪番潑他,而後又在冰塊中躺了兩個時辰。”
朱標開口問道:“往外麵送書信了?”
“沒有,閉門謝客,下朝後有朝臣提著東西去看他,人沒進去,禮品也沒收。”
“今日仆人服侍他用藥時,他許是燒糊塗了,迷迷糊糊的自言自語道:該怎麼辭相之後才能全身而退,至少也要保全妻兒。”
朱元璋冷笑一聲:“燒糊塗了?他這是故意說給人聽!”
“上位,臣有罪。”
毛驤連忙請罪,安排的人被人家發現了,自己渾然不覺,還說他燒糊塗了……
“起來吧,他沒發現那是你的人。”
“嗬,他對誰都是這一套話。”
“彆說是傭人了,哪怕是他親兒子去,他也是這一句話。”
“爹,那他是想……”朱棣問道。
“無非兩個目的,一者圖謀遠大,一者隻求自保。”
朱棣腦海中混亂的線索突然串聯起來了。
“所以您讓我監國,是為了引蛇出洞?”
藍玉恍然大悟的同時又有些不解:“上位,所以您讓我協助燕王監國,是為了以防萬一?”
“但讓魏國公鎮守是不是更保險一點?”
“打個山林裡的女真,臣也可以,要不臣和魏國公換一下?”
藍玉雖然平時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模樣,覺得自己就是古今最牛的武將,白韓衛霍複生也不是不能碰一碰。
自信可以有,牛皮也可以吹,但自己要是把吹的牛皮都當真了,那就真成傻子了。
藍玉在這方麵多少有點自知之明,所以才提出這個建議。
“他們看不起咱,認為咱是個乞丐放牛娃。”
“他們也看不起你們武將,認為你們隻是運氣好,恰好咱任人唯親、看重鄉黨,又恰好遇上元廷勢弱,才讓你們闖下一番功業。”
“天德雖然是個榮譽性質的右丞相,但畢竟掛著丞相的名字,又是太傅,還是國公。”
“把天德留下來協助老四,他是不會動的。”
藍玉聽明白了,頓時怒從心中起。
“媽的,胡惟庸居然看不起俺!認為俺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