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的成年人#】
【成年以後還很單純,並不是你被保護的太好了,或許,你從來沒有被保護過。】
......
評論區:
〖我一直以為我自己什麼都懂,結果出去上班,比我小的人都比我會人情世故,而我,隻是個討好型人格。〗
〖不光沒被保護過,信息渠道還基本為零。〗
〖不會安慰人,絞儘腦汁也隻能說出“彆難過了”,其實是因為自己從沒被安慰過。〗
〖當自卑裝滿了溢出來就變成了溫柔與安靜。〗
〖怎麼會是溫柔和安靜呢?那是麻木、冷漠、討好和唯唯諾諾。〗
〖當孩子遭遇悲劇,他們會停止成長,心理年齡會定格在悲劇發生的那時候。〗
〖我的朋友們都說我脾氣好,其實我就是窩囊,打又打不贏罵又罵不過,所以不敢吱聲不敢得罪人。〗
〖人啊,認知彆那麼高才好,稀裡糊塗就過了。〗
〖當認知大於能力,痛苦如影隨形。〗
〖隻是因為我的心太善良,她們就使勁欺負我,從此以後,我的眼裡多了幾分狠。〗
〖我待人真誠,不是沒被欺騙嘲笑過,而是我也渴望有一個人能對我真誠。〗
〖真誠不一定能換來真誠,你越真誠,換來的隻有無儘的欺壓,利用,他們隻會覺得你傻,好欺負,好使喚,你對自己真誠就足夠了。〗
〖我也不想窩囊,我擔不起釋放自我犯錯的後果,沒有人有能力給我兜底,所以我每走一步都戰戰兢兢,瞻前顧後。〗
大秦,鹹陽。
“成年以後還單純,應該是形容成年之後還保有童真,有一顆赤子之心吧?”扶蘇對身旁的義兄小聲嘀咕道。
這難道不是好事嗎?
隻有保護的很好,才會有一顆赤子之心。
若是從來沒有保護過,從小就受欺負,常年深處黑暗,再善良的人也會變成惡人,怎麼可能會單純呢?
“皇兄,您覺得您單純嗎?”
劉季不待扶蘇回答,接著說道:“視頻裡的單純,並非指有一顆赤子之心,而是指一個人傻。”
“所謂傻,即是以孩童的眼光來看待世界。”
“孩童覺得我對你好,你就應該對我好。”
“孩童覺得人應該都是善良的,即便有惡人,也是因為有不可言之事。”
“孩童覺得對就是對,錯就是錯。”
“一個合格的成人,應該隻分利弊,不分對錯。”
“可偏偏孩童隻分對錯,不問利弊。”
扶蘇皺眉,稍又舒展開來,詢問道:“可否詳解?”
劉季抬手指向蒙恬:“假設義父天不假年,隨便找了個理由,比如蒙將軍左腳先跨入殿內,將他貶到草原亦或者南越之地,義兄覺得是對是錯?”
“當然是錯!”扶蘇肯定的回答道。
“對啊,是錯,可偏偏這對您有利。”
“義父不貶他,將來皇兄登基,如何施恩於他?”
扶蘇緊皺著眉頭,“可我登基之後,讓他領軍作戰,以戰功施恩於他,不也是同樣的道理嗎?”
“皇兄,錦上添花和雪中送炭是兩個意思。”
“他立戰功,您封賞,這不叫施恩,用後人的說話就是等價互換,他給您打工,您給他發工資,這是理所應當的,”
“而他被義父貶了,又被您起複,即便他知道自己被貶是因為要被您施恩,但您將他重新起複的恩情,他必須要記在心中,否則就會被世人所唾棄。”
扶蘇皺眉思索良久,眉頭舒展開來,長出一口氣:“義兄,原來當皇帝這麼難?你怎麼懂的這麼多?”
劉季捂著嘴笑道:“皇兄,當皇帝不難,這和我在沛縣並沒有什麼區彆。”
“無非是管的人多和管的人少的區彆。”
“將合適的人放在合適的位置,然後用手段確保兄弟能聽自己的話,那沛縣就能被我所掌握。”
“換成朝堂也是同樣的道理,皇兄掌握了大臣,大臣掌握了地方,那天下自然安定。”
劉季說的與扶蘇接受的教育完全是兩個極端。
史書上的聖王,不都是禮賢下士,和臣民真心相待的嗎?
舜帝被父母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仍然不改孝心,最終父母被他感化。
難道這都是騙人的?
扶蘇問道:“包括見不得人的手段?”
“以正合,以奇勝。”
“皇帝隻會陰謀權術,那國家就完了。”
“但皇帝要是一點陰謀權術都不會,國家同樣也會完。”
劉季餘光瞥見始皇在注視自己,連忙擠出一個笑容。
始皇對他微微頷首。
劉季並沒有刻意壓低聲音,二人對話始皇都聽見了。
自己沒殺劉季倒是錯打錯著,這人當真是有點用處。
......
【#李時珍的錯誤#】
【在醫學界,劑量是一個很關鍵的計量標準。
無論中醫還是西醫,同一種病,對不同的人,所用劑量都是不同的。
大人和小孩用的劑量是不一樣的,老人和青年人用的劑量不一樣,男人和女人的劑量也是不一樣的。
小孩所用劑量還要繼續細分:年齡、體重、性彆。
女子的標準則還要更多一些:是否成年、第一次月經來過沒有,是月經期、月經前、月經後、備孕期、懷孕期、哺乳期、斷奶期等等。
甚至對同一個人患同一種病,在不同時間,所用劑量也不是不同的。
劑量問題是經方不傳之秘,劑量,是方藥治病的核心一環。
在上世紀三十年代,《方劑學》收載的308個湯劑處方中東漢時期的占26.3,為曆代之首,其中26%為張仲景《傷寒論》之方。
毫不誇張的說,古代大部分乃至現今許多中醫,就是靠著張仲景的方子給人治病。
然而,古今度量衡有差彆,如何判斷劑量就是一個大問題。
李時珍在研究漢代醫術著作的時候,提出一種觀點:“今古異製,古之一兩,今之一錢也”。
李時珍認為漢代的一兩,相當於明代的一錢。
這個觀點,被醫學界認同,明清乃至近現代一直在使用。
直到1981年,在今甘肅黑鬆驛發現了一座東漢時期的墓葬,其中出土了一個銅權。
上麵刻有銘文:
“大司農以戊寅詔書,秋分之日,同度量,均衡石,桷鬥桶,正權概。特更為諸州作銅稱,依黃鐘律曆,九章算術,以均長短、輕重、大小,用齊七政,令海內皆。閏月廿三日,大司農曹裱,丞淳於宮,右庫曹椽朱音,史韓鴻造。青州樂安郡壽光金曹椽胡吉作。”
大概意為:大司農依據戊寅年所下詔書,在秋分這一天,統一度量衡,使衡器的斤兩準確,校正鬥桶等量器,讓權衡器具準確無誤,特意為各個州製作銅製的秤。
大司農是朝廷管理國家財政的官職,主要掌管租稅、錢穀、鹽鐵和國家財政收支。
意為著出土的這個銅權,是東漢使用的標準的計算重量的工具,因此這個銅權被命名為大司農銅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