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乾隆末年。
河南。
“這不是腦子有病嗎?”
“娘,俺覺得她說的挺有道理的,都燒成黑疙瘩了,能是啥好玩意兒?”
“你也腦子有病,把你放進去,你一直燒,到最後都是黑疙瘩!”
“娘,俺又不是和尚,為啥要燒我啊?”
“……”
曹石頭一言,瞬間鴉雀無聲。
曹王氏氣的臉色通紅,順手抄起一根棍子,“我打死你這個混賬!”
旁人連忙攔住,“不至於,孩子還小,沒讀過書,真打傻了怎麼辦……”
“石頭,快跑。”
李二姑翹著二郎腿,吐著瓜子皮,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模樣,“嘿,也不知道是嫌兒子傻,還是嫌兒子說出生父咯。”
“瘋婆娘,你說什麼!”
“哼!”李二姑把瓜子收起,站起身來,“許做不許說?”
“嫁給曹大哥,三年沒有兒子,去廟裡拜了一趟,就有兒子了,這是求的佛祖啊?還是求的和尚?”
李二姑與曹石頭的父親有婚約,但是被王家橫插一腳,婚約被退了。
這年頭,婚約被退,屬於丟人丟到家了,要點臉的,還會一死了之。
彆人不知道內情,李二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說來也簡單,王氏嫁給曹家之前,可以用一句歌詞來形容:既不是八月份的尾巴,也不是九月份的前奏。
與人有染,早就不是清白身了。
曹大哥呢,身體有疾,父母身體也不好。
王家使了些錢,讓曹大哥吃下這啞巴虧。
李二姑的臉早在被退婚的時候就丟儘了。
沒有顧慮,說話自然無所顧忌,頭往前一伸,湊近曹王氏的棍子,“打啊,有種你就打啊。”
“石頭他娘,彆和瘋婆娘一般見識,快去找石頭吧,孩子跑丟了可是大事。”
“哼!”有台階,曹王氏自然順著下,冷哼一聲便去尋兒子去了。
“走錯了,和尚廟在東邊,興許兒子找親爹去了。”
曹王氏停下腳步,遲遲不轉身,用力的跺了一下腳,連句狠話都沒放,就去找兒子了。
老大娘勸道:“瘋婆娘,少說些話吧。”
“你也不是啥好玩意兒,信不信我去官府自首,說咱們全村都加入了紅花教?”
聞言,鳥作群散,無人再敢搭話。
瘋婆娘就是瘋婆娘,砍頭的事都敢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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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年不是流行過非洲豬瘟嘛,有一天晚上吃飯,我爹神神秘秘的說豬瘟可厲害了,病毒可以一直潛伏在豬身上,最長可達六年。
我說不可能,他立刻反駁我,又劈裡啪啦說了一大通。
最後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反問了一句,你見過誰家養殖豬能活六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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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區:
〖令尊瞥了一眼:你呀。〗
〖爺爺高估了現代畜牧業的養殖質量。〗
〖樓上讓我懷疑自己是不是人類,你又讓我懷疑自己的輩分。〗
〖據我所知,大多數豬都是開春買了豬仔,過年賣了辦年貨或者宰了。〗
〖以前,和我爸在同一個公司上班。
當時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也許是有人故意的吧,就有同事在我爸麵前說我的壞話,反正啥都說吧,其中有一條是說我上班時間吸煙特彆多,能吸五包煙。
我爸那個氣啊,當天我下班回家後,我爸在家裡和我吵,把我大罵一通,我當然也和他吵唄,吵來吵去的,他就把這個事兒說出來了,說:“你是個什麼好東西你沒數嗎?單位同事都告訴我了,你一天要吸五包煙,你還算是個人啊?”
我是真怒了,當即怒懟他:“上班時間早上9點到晚上五點。8小時,一共480分鐘,五包煙一共100支。
平均4.8分鐘一支煙,必須一刻不停的吸,吃飯都不允許才能吸的完。
明天咱倆把說這話的那個吊人喊來,讓他抽給你看,抽不完就嗆死他丫的。”
我媽本來在勸架,噗嗤一下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