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現代人的戀愛觀#】
【除了名分,我什麼都可以給你,見你家長可以,見我家長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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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區:
〖見了家長又能怎樣,難道我家長會站你那邊嗎?〗
〖那情侶空間能開嗎?〗
〖我談我的,我家長會幫我留意結婚對象。〗
〖我的戀愛可以一塌糊塗,婚姻不行。〗
〖玩歸玩,結婚還是要找白紙。〗
〖你彆看我為他哭得稀裡嘩啦的,一副離開他不行的樣子,可真讓我嫁給他,哎,我還真不敢,也不想。〗
〖發誓可以,不能發朋友圈,見你朋友可以,見我朋友不行。〗
〖我跟你相反,見我朋友可以,見你朋友不行,我朋友什麼德行我知道,多少會幫我。〗
〖什麼都說了,就是沒說結婚了。〗
〖我堂姐和彆人結婚,結婚一年多沒帶回家,過年也是各回各家,我是唯一一個知道,因為讓我下樓吃早餐逮住了,她讓我彆和家裡說。〗
〖那這圖啥?〗
〖你說圖有個人吧,沒必要結婚,圖長長久久吧,又不讓家裡人知道,這也不像長久的樣子。〗
〖聊聊天可以,如果找我談戀愛,那我可要錢了。〗
〖我愛上一個不能愛的人,年少時他讀懂了我懵懂無知的愛戀,所以刻意疏遠。他是我堂叔的兒子,是我的堂哥,我承認自己是瘋了,可我就是愛他。〗
〖和好可以,要名分發朋友圈不可以,不然會影響我談其他的。〗
大明,永樂年間。
百姓村。
“拜見父母兄長了,不就是給名分了嗎?怎麼不能給名分,又不能拜見父母?”
“後人和俺們不一樣,見父母不算、婚禮不算、睡覺生子也不算,可能要領了結婚憑證才算有名有份吧。”
“哦~要有婚書,還要去縣衙把戶口登記上才算?”
“可能是這樣吧。”
“你說是俺們現在好,還是後世好?”
“???”
“現在俺們女子地位雖比不得後世,但不是賤籍,和男子在一起,終究是有個名分的。
後世女子地位高,但和男人陰陽交合數年,乃至有子,卻連個名分都沒有。
你說,這後世女子圖的是啥?”
夏柳重咳兩聲,摸著並不存在的胡須,少年老成的說道:“或許,是為了自由吧。”
“哈哈,柳哥兒倒是聰明,改明兒村裡湊錢修個學社,請個坐館回來教導,興許柳哥兒還能考個狀元呢。”
坐館,非港影裡的黑社會社團頭目,本意是在坐在中間。
明朝,常用此語泛指請到家中或族中的教學先生,也用來代指官員的幕僚。
如今不過永樂年間,老朱定下的“凡五十戶必有設社學一所,以教化為主要任務,教育15歲以下之幼童,教育內容更包括禦製大誥、本朝律令及冠、婚、喪、祭等禮節,以及經史曆算之類”的政策還沒徹底崩壞。
普通百姓家,省吃儉用一點,還是能供兒子到社學讀書的。
但自古以來,百姓都信奉一點,自己花錢請到家的老師,肯定比學校的老師教的好。
所以,自從百姓村眾人出海後,村裡留守的老人便聯絡各家湊錢,修個不大不小的學社,請幾位科舉不第的先生回來。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如今百姓村之人可以靠著皇帝和錦衣衛的庇佑出海販奴,未來呢?
政策會不會變化?
其他人會不會眼紅?
陛下百年之後又怎麼辦?
難道與他人有點摩擦,就去請錦衣衛幫忙?
天家需要的是一個有用的團體,而不是整天求天家幫忙的團體。
如今能販奴,無非是靠著村裡和錦衣衛的特殊關係。
這事,隨便找個村子,都能做。
所以為了不被拋棄,就要體現出自己的價值。
況且,為村子百年計。
一代從商,二代一定要從政。
到了第三代,部分從商,部分從政。
實在不爭氣的子弟,就去搞藝術。
無事做就吟詩作賦、花天酒地。
如此,百姓村,未來才可稱一聲“士紳之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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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封建王朝,漢人王朝對漢人也不好,為什麼清朝受到的批評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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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讚回答:
漢族統治者的惡隻有兩種類型。
第一種:為了滿足自己和子孫後代驕奢淫逸的生活享受,還有好大喜功,過度榨取民脂民膏。
第二種:因為統治者自身的愚蠢認知局限,在領導國家和民族時候決策錯誤,把民族和國家帶到錯誤的方向。
漢人統治者不會仇恨這個民族和這個國家,不會禍害國家和民族的主觀故意。
不會搞剃發易服,毀掉傳承演化五千年的華夏衣冠體係。
不會惡意銷毀串改華夏典籍,不會用漢地十八省圈禁漢人生存空間,阻止漢人進入東北拓展生存空間。
不會限製民間私塾教育,把百姓識字率降低到1以下。
而異族統治者會時時刻刻想這樣乾,他們對我們的仇恨濃烈到有時候會掩飾不住,也有可能是不屑於掩飾這種惡意。
如果你和他們辯論爭吵漢人政權和異族政權誰的奢靡揮霍和愚蠢更多的時候。你就掉進敵人的陷阱了。
這個時候他隻要從漢人政權裡找出一個最爛的和粉飾美化的異族政權比較,證明異族政權不是最差的,你就輸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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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區:
〖這是自家人和外人的區彆,你爹打你跟你鄰居打你能一樣嗎?〗
〖晉惠帝,何不食肉糜,夠昏庸了吧,起碼人家是君,擔心老百姓吃不上飯,想辦法。
康熙看到漢人鬨饑荒,說漢人一天吃三頓吃這麼多要不鬨饑荒呀,改成一天吃兩頓。〗
〖康熙當年還說過,不做安安餓殍,尤效奮臂螳螂,不止如此,當年乾隆朝爆發大規模的災荒,不賑災,反而鼓勵老百姓吃觀音土。〗
“異族二字有失偏頗,朕的大元可沒有這樣。”
“……”
劉秉忠無言,中原當牧場,這算不算?
“難道大元把中原的全部土地都拿來放牧了嗎?”
忽必烈開口解釋道:“肥沃的土地,該種地還是種地,無非隻是在中原設了幾個馬場而已。”
“所謂中原當牧場,不過蒙古貴族戲言,先生應當是知道的,怎麼能用這種心思揣測朕……”
劉秉忠又是一陣無語,心裡想想還不成,正欲開口解釋,卻聽忽必烈“咦”了一聲。
“先生,末年亂……”頓了頓,忽必烈想了想,還是給天幕一個麵子,雖然不知道天幕能不能感受到。
“大元末年的諸路義軍,能迅速起勢,是不是因為中原馬場之故?”
劉秉忠早有猜測,但一直沒對忽必烈說。
談不上私心,雖然有點,但更多是公心。
火器不發達,騎兵必不可少。
即便火器發達,沒有後世的通訊技術,還是需要騎兵聯絡各方。
所以,馬肯定要養。
能養馬的地方就那麼多,不在中原、河套故地養,難道去草原養?
現在不是蒙古部落時代,是大元王朝,要考慮開支。
退一步,即便不考慮開支,草原大規模養馬,皇城裡的皇帝晚上睡覺都要睜一隻眼。
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劉秉忠一直沒說。
但皇帝問到,自然先請罪,再說出自己的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