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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貞觀年間。
李淵指著天幕上“暈秋千”的評論,笑得前仰後合:“哈哈哈~世民,快看,像不像你小時候?”
“你娘哄你睡覺,抱著你在院子裡轉圈,轉得她頭暈眼花,你倒好,眉頭皺得死緊,暈過去了。”
李世民臉一黑:“父皇,兒臣那是困的。”
想到未來承乾造反、李治娶武氏,李世民頓時頭疼。
朕是不是也該學學這‘邪修’之法?
比如在他們床前放個怕人的小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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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洪武年間。
應天府,皇宮,暖閣。
朱元璋看著“用辣條騙奶喝”,拍著大腿直樂:“哈哈哈,妙,這法子好,比咱當年抄起鞋底子抽老四屁股管用多了。”
轉頭瞪朱棣,老朱問道:“是吧老四?你小時候皮得像個猴,不抽不老實!”
朱棣一臉委屈:“爹,兒臣冤枉啊。”
“大哥最知道,兒臣最是聽話。”
明明二哥、三哥比我皮多了,他們才像猴。
馬皇後端著點心進來,聞言嗔怪,“重八,又提那些做什麼。”
放下點心,馬皇後看著天幕總結,忍俊不禁,“這讓朋友乾壞事,維持溫柔形象,倒是至理名言。”
“當年你們兄弟幾個打架,可不都是互相推說是朋友乾的?”
朱元璋、朱棣對視一眼,尷尬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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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河畔,烏衣巷口,幾個街坊聚在老樹下嗑瓜子嘮嗑。
賣豆腐的汪德法,嗓門洪亮,“哎呦喂,後世這些當舅的、當姑的,心是真黑啊。”
“拿辣椒沾娃兒嘴,太損了。跟咱們巷口那辣手摧花姚婆子有一拚。”
姚婆子專做小兒推拿,聞言雙手叉腰,瞪著大眼珠子,“王豆腐!你放什麼狗屁!”
“老娘那是治病!驅寒!懂不懂?”
“哪像天幕裡那個,純粹是坑娃喝水。”
“甄家嫂子,你說是不是?”
甄德秀丈夫是個走街串巷的貨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也有著丈夫身上的精明能乾。
“姚嬸兒說得對,不過……這讓朋友當惡人的法子,倒是千古不變。”
“我家那皮猴兒,小時候死活不肯喝那苦藥湯子,他爹心軟下不去手灌,咋辦?”
“我就哄隔壁家愣小子丁大壯來玩,跟他說:大壯啊,你弟弟這碗神仙水可貴了,喝了能長你這麼大個兒,他不喝,你替他喝了吧。”
“大壯那傻小子一聽能長個,端起碗咕咚就乾了。”
“我家那傻小子一看,急眼了,搶過下一碗,捏著鼻子就灌下去了,他爹在旁邊憋笑憋得臉都紫了。”
眾人拍腿大笑,“高!甄嫂子,你這招借刀殺……借娃喝藥,高啊!”
巷子裡的穩婆兼半仙——吳慧芳,用著神神叨叨帶點神秘兮兮的語氣說道:“後世小兒那假裝掏耳朵哄睡算啥?老身有更妙的。”
“碰上那夜哭郎、不肯閉眼的,老身隻需點上一小截安魂香。”
“其實就是曬乾的艾草棒子,味兒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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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鼻子底下虛虛一晃,跟他說:乖寶快閉眼,老神仙駕著煙雲來給你送瞌睡蟲咯,不閉眼,蟲子飛不進。”
“嘿,那小娃兒,怕錯過神仙,立馬把眼閉得死緊。”
“沒一會兒,真讓那艾草味兒給熏……呃,給哄著了。”
吳慧芳得意地捋了捋並不存在的胡須,“這就叫仙氣入夢!”
甄德秀的兒子,約莫十歲,正跟夥伴瘋跑,聞言衝過來抗議,“娘,你還好意思說,丁大壯現在見我就問還有沒有神仙水。”
“還有吳婆婆,您那仙氣差點把我熏背過氣去,我那不是睡著的,是嗆暈的!”
眾人一陣爆笑。
更夫老費,打著哈欠,“你們這都不算啥,看看天幕那用辣條騙奶喝,那才叫因材施教。”
“我家那小子,小時候強得像頭驢,讓他練字,比殺他還難,咋辦?”
“我就跟他說:兒啊,你看這字帖上的墨,像不像你最愛吃的芝麻糖霜?寫一個字,爹就給你指頭上沾一點嘗嘗。”
“傻小子信了,吭哧吭哧寫半天,舔得滿手烏黑,還直咂嘴:爹,這糖霜味兒有點苦。”
“他娘看見了,差點沒把我當墨給研了。”
老費的兒子,已是個半大小子,在旁臊紅了臉,“爹,您快彆說了,丟死人了,我現在看見墨錠還反胃呢。”
說書先生柳德仁溜達過來湊熱鬨,搖著破扇子,“諸位,諸位!依老朽看呐,這天幕精髓,全在那最後一句——讓朋友乾壞事,維持溫柔形象。”
“古往今來,帶娃之道,莫不如是!”
“你看那洪武爺……”
柳德仁剛起個頭,立刻被眾人七手八嘴捂住。
“柳先生!慎言!慎言!咱說娃呢!說娃!”
眾人心照不宣地猛點頭,話題火速轉回。
姚婆子突然想起什麼,噗嗤一笑,“說到朋友背鍋,我想起東頭金老西家閨女了。”
“那小丫頭片子精得很,有次偷吃了供灶王爺的糖瓜,怕挨打,愣是把糖渣抹她家大黃狗嘴邊,抱著狗跟她爹哭:爹,大黃偷吃糖,我攔都攔不住,它還舔我嘴。”
“金老西看著狗嘴邊亮晶晶的糖渣和閨女委屈的小臉,將信將疑,最後把大黃拴院子裡餓了一天。”
“那丫頭,躲過一劫還偷笑呢!”
甄德秀笑罵道,“這丫頭,甲乙丙丁湊不出,編瞎話一等一。”
“不過……想想咱小時候,爹娘哄咱,不也連哄帶騙?”
“什麼再哭麻胡子來抓你、飯粒不吃乾淨臉上長麻子。”
“現在輪到咱當爹娘當舅舅當姑婆了,招數更邪了。”
“後世那些辣椒沾嘴、風油精熏眼、電量不足圖,說到底,不都是想讓娃兒好?”
“就是這好法子,有點費朋友,費狗,還費艾草。”
眾人深以為然,嗑著瓜子,看著自家或瘋跑或打盹的娃,臉上帶著無奈又寵溺的笑。
說書先生柳德仁搖著扇子,悠悠補了一句,飄散在風裡,“所以說啊,這養娃就是個坑蒙拐騙與鬥智鬥勇齊飛,溫柔人設共邪修手段一色的活兒。”
“古今一同,概莫能外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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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
康熙看著天幕評論,捋須沉吟,“此計,倒有幾分機巧。”
朕這些兒子,若也能這般好哄……
想到天幕提及的九子奪嫡的血腥,康熙眼神又變得冰冷。
哼!都想坐這個位置,那就讓朕看看你們的能力。
雍正年間。
雍正批著奏折,看到“孩子怕豬抱緊就睡”的評論,筆尖一頓。
弘曆幼時倒不怕豬。
乾隆:豬即朱,愛新覺羅豈能怕豬?
雍正:你特麼玩文字獄,玩到朕腦袋上了?
想到乾隆未來乾的那些糟心事,又想到因天幕出現,民間冒出大量朱三太子、朱四太子、朱六太子、朱九太子,雍正臉更冷了,煩躁地丟下朱筆。
乾隆時期。
乾隆看著“假裝掏耳朵哄睡”,摩挲著手中一枚舊玉佩,沉默良久。
容音最會哄永璉了。
她總說孩子眼皮重了,要輕輕找找小瞌睡蟲。
乾隆將玉佩緊緊攥在手心,眼神黯淡。
後來,再沒人需要朕當個邪修阿瑪去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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