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小皇帝放自己大腿上,背部、屁股朝上。
畢竟是天子,有天子的體麵,扒了褲子墊上一層綢緞布遮羞就行了。
打屁股,要一邊打一邊哭:“臣雖沒有諸葛武侯的才德,但致君堯舜的心還是有的。”
“陛下若不可輔佐,老臣隻好……”
“讓太後再生個男孩替陛下做這堯舜之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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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區:
〖光看開頭,還以為要把他撅了呢。〗
〖你是相父,不是神父!〗
〖讓太後生?幫太後生!〗
〖讓她生!讓她生!〗
〖若太後實在年邁、不堪生養,置產婦於太後身前即可,仿西國使女故事。〗
〖玄武門之變、黃袍加身、清君側這麼多前輩的先進經驗怎麼就不學一學,偏去學金瓶梅……〗
〖太後風韻猶存。〗
〖太後夜夢先王有感而孕。〗
〖太後喜得一子。〗
〖陛下殯天,兄終弟及。〗
〖陛下稱我為假父,我非相,實攝也。〗
〖我與陛下父子情深,豈容爾等挑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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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極,毆帝三拳,問他:“兵策的卷子做完幾張了?拿來我看看!”
“三日前瘴州水疫的應對之法可有了新的思路?”
“前朝乃至前前朝最終導致王朝破滅的原因與曆史教訓是什麼?”
“如何平衡外戚與百官之間的關係?”
“以文禦武的優勢與弊端寫完了沒?”
“論保持武將的忠誠與戰鬥力之我見,寫了多少字了?”
“百姓貧富差異與國力的內在關係分析列好大綱了沒?”
“吭聲啊!陛下寫完多少了?彆嗯嗯啊啊的!”
“跟我去上朝,等朝會結束了老子給你分析一遍關係和利害,寫一篇對策和心得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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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區:
〖霍光張居正?〗
〖還有高澄。〗
〖什麼暴躁版相父!〗
〖小皇帝那麼純真,現在突然這麼乾,應該先調查一下,他身邊哪個多嘴的人不想活了!〗
〖陛下身邊有小人讒言,眾位將軍隨我清君側!〗
〖相父當年要真這樣,指不定劉禪能有出息點。〗
〖說不定是完顏宗翰呢,秘技——開勃極烈大會的時候把皇帝拉下來打屁股。〗
〖粘罕打吳乞買!〗
〖皇帝偷偷拿國庫錢買酒買肉都要挨打,屬實有點難繃。〗
〖明麵上是因為祖宗遺訓,實際上是因為皇帝無權無勢。〗
〖毆帝三拳,三拳過後,若能認清時勢,那便許他一世榮華富貴,無病無災。
若是仍不知悔改,便編個由頭,廢黜舊皇,再立新帝,又有何難。
實在不信任彆家的人,那便委屈太後仍風華正茂,再努努力了。〗
〖皇帝剛讓將軍交兵權,一個老侍衛當即出列下跪:“那是一個雷雨天,我跟太後……皇上不是先帝的種!”〗
〖早朝上抱著小皇帝的腿求他不要再說了,回府在老娘懷裡哭一天,晚上端個板凳吊死在養心殿門口。〗
〖說你窩囊吧,大晚上的能到養心殿門口,說你厲害吧,你是去那兒上吊。〗
〖果然是上位之人,讓人琢磨不透啊。〗
〖我狠狠疼他,讓他每天穿花裙子,請他每天吃美味粘著奶油的巧克力棒,長殘了就一刀殺了。〗
〖把小皇帝變成小南釀,然後在寢宮裡整天調教她。〗
〖“嗯~啊~朕,朕要去了~相父,抱緊我~”〗
〖小皇帝的溝子也未嘗不香。〗
〖我上網二十多年,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唯獨覺得這屆網友實在太癲了!〗
〖原來隻是小皇帝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小帝皇呢,說什麼胡話呢,今天的《羅嘉之書》背完了嗎?〗
〖陛下來吃塊餅吧,臣親手做的,味道好的很。〗
〖此跋扈將軍也!〗
〖太監謀反,刺殺皇帝,聽著多麼悅耳。〗
〖讓他指洛水發誓隻要兵權,如果他真發誓了,就昭告天下皇帝是司馬懿再世,壞到根子裡了,林檎都黑了。〗
〖不好辣,陛下中邪辣,快來人,給陛下灌金汁驅邪。〗
〖楊堅:闡兒,彆人怎麼說外公不管,你怎麼想的?〗
〖宇文闡不是楊堅的親外孫,但是劉榮可是劉啟的親兒子啊……〗
〖皇權之上,親兒孫都殺,更彆說外孫了。〗
〖看完大家的回答,才知道諸葛亮和劉禪劉備為什麼被推崇了幾千年。〗
〖劉禪如果想要諸葛亮交兵權,諸葛亮怕是做夢都要笑醒。〗
〖孩子長大了,有主意了。〗
〖丞相可以歇會了。〗
〖丞相趕緊跑到劉備墳頭上香:您那兒子可算是支愣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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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萬曆年間。
吳允文望著天幕,不由得長長歎了口氣,“唉,太嶽公……”
“後人既已言明,太嶽公殫精竭慮,為我大明續命百年,功在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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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為何至今仍不肯下旨,為太嶽公平反昭雪呢?”
太嶽公,即張居正。
一旁的周慕雅眼珠一轉,折扇啪地一合。
“這有何難?”
“我等何不聯合同窗好友,具名上書,直遞內閣,甚至直達天聽,懇請陛下為太嶽公平反!”
這並非異想天開。
理論上,大明臣民,無論身份尊卑,皆可直接上書皇帝。
洪武十年,朱元璋設通政使司,專司收受天下軍民奏章信函,直呈禦前。
當然,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這奏章能否順利抵達通政司,通政司是否會如實上呈,陛下又是否有興趣禦覽,其中關卡重重,水深得很。
朝堂之上的大人物們政鬥角力,不便親自下場時,便常指使或利用民間文人、士子乃至平民百姓上書告狀、造勢。
這類“民意”通常總能順暢地抵達它該去的地方。
至於真正含冤受屈的升鬥小民之信能否上達天聽,那就全看運氣和背後有無推手了。
更反常識的是,明朝中後期的文人士子,不僅熱衷於結社議政,甚至敢組織起類似遊行請願的活動,向朝廷宣泄不滿。
若背後有靠山,或朝中正有人想借此攻訐政敵,那麼領頭者和參與者,通常不僅不會獲罪,反而可能博得巨大的聲名。
即便被朝廷申斥、乃至下獄,在許多士子看來,非但不是恥辱,反而是一種值得炫耀的資曆,其邏輯類似於:挨廷杖得清名。
還有一個特彆反常識,很少有人知道的事。
明朝中後期,也流行寫“大的字的報紙”把的和紙去掉。)
無論官員百姓,若對某人不滿,或欲評論時政,便可將所言書寫於紙上,張貼於市集、六部門口、官邸外牆等醒目之處。
可實名,亦可匿名。
雖無明文法律保護,但潛規則是:不因言獲罪。
除非你膽大包天地編排皇室秘聞豔事。
當然,若查實是誣告,仍要依律懲處,但查證極為困難。
故而,此舉多為政敵相互攻訐所用,或真是蒙冤無門者泄憤之舉。
通常也有個底線,或握有實據,或指桑罵槐。
因此,周慕雅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利用輿論,裹挾民意,向朝廷施壓。
他當真是為張居正鳴不平嗎?
恐怕未必,尤其其家族本就是江南士紳一員,當年或許還受過張居正改革的損害。
他所思所想,恐怕更多是“出頭”二字。
文人想出頭,難於上青天。
除非能有李白杜甫那般驚才絕豔、一出世便光芒萬丈的絕世詩詞,此謂:才華取勝。
否則,大家的才學文章都在伯仲之間時,便隻能拚“人脈取勝”,依靠前輩提攜、同儕吹捧。
而若這兩條路都走不通,那麼涉足政治、博取聲名,便成了一條捷徑。
就拿為張居正平反這事來說,若朝廷迫於壓力真的平反了。
那作為倡議者和組織者的周慕雅,頃刻間便能成為江南士林的領袖人物,風頭無兩。
若朝廷強硬不平反,甚至打壓問罪,那就更妙了。
朝廷昏聵,迫害忠良。
而周慕雅則成了不畏強權、仗義執言的“小聖人”,悲壯之名更能傳遍天下。
李文淵目光深邃地看了周慕雅一眼。
他未必看不出周慕雅的心思,或許隻是看破不說破。
“諸位可知,陛下當初為何定要查抄太嶽公家產,甚至幾乎要開棺戮屍?”
“真是因朝廷明發諭旨中所言的:貪墨、專權?”
“還是王世貞老盟主所評:器滿而驕,群小激之,虎負不可下,魚爛不複顧?”
“或是如後人所揣測的那般,因太嶽公當年管教過嚴,物極必反,致使陛下心生怨懟,蓄意報複?”
李文淵搖了搖頭,語氣斬釘截鐵:“都不是!”
“根子在於,陛下要收權。”
“在於那些在太嶽公執政時被壓製、被貶斥的臣子,亟需重返權力中心,並借機反攻倒算。”
“兩股力量合流,才必要將太嶽公徹底打倒,永世不得翻身。”
“隻不過……這活兒乾得實在太糙,吃相太難看了些,陛下也太過心急了。”
李文淵的目光掃過吳允文和周慕雅,帶著一絲譏誚。
“你們想要為太嶽公平反?”
“那因太嶽公一案而被牽連罷黜、流放、乃至殺頭的官員,是否也要一並平反?”
“既認太嶽公無罪有功,那他當年推行的諸多新政,是否也都是對的?”
“被廢黜的政策,是否都該恢複?”
“這些關節,你們可想通了?”
“若沒想通,便想靠著幾封書信、幾分民意去裹挾朝廷?”
李文淵嗤笑兩聲:“莫說是你們,便是太祖高皇帝、太宗文皇帝複生,若無刀兵在手,恐怕也難令今上和滿朝諸公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