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內的裝修堪稱豪華至極,巨大的水晶吊燈如同一顆顆璀璨的星辰懸掛在天花板上,灑下耀眼的光芒,使得整個大堂都明亮如晝。
大理石地麵光可鑒人,能清晰地映照出人們的身影。
大堂的角落裡擺放著一些珍貴的花卉,散發著陣陣迷人的香氣,為整個空間增添了一份優雅的氣息。
謝依瀾徑直走到前台,她熟練地與前台工作人員交談著,聲音輕柔而嫵媚,一舉一動都充滿了風情。
不一會兒,她便辦理好了入住手續,從工作人員手中接過房卡。
然後轉身微笑著對秦淵說:“秦先生,我們走吧。”
說罷,她帶著秦淵走向電梯。
在電梯上升的過程中,狹小的空間裡彌漫著謝依瀾身上那股迷人的香水味。
她微微側身靠近秦淵,柔軟的發絲輕輕拂過秦淵的手臂,她輕聲說道:“秦先生,今晚我們可以好好聊聊。”
她的聲音在這寂靜的電梯裡顯得格外清晰,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誘惑。
秦淵站在那裡,眼神深邃而平靜,宛如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
他沒有說話,隻是微微點了點頭,那動作輕微得幾乎難以察覺。
電梯很快到達指定樓層,伴隨著一聲清脆的提示音,電梯門緩緩打開。
他們走出電梯,沿著長長的走廊來到房間門口。
謝依瀾拿出房卡,輕輕打開房門。
房間內的布置溫馨而浪漫,粉色的窗簾隨著從窗外吹來的微風輕輕飄動,宛如舞動的精靈。
大床上鋪著柔軟而蓬鬆的床鋪,看上去就十分舒適,讓人忍不住想要躺上去。
床頭櫃上擺放著一束嬌豔欲滴的鮮花,花朵散發著淡淡的清香,為房間增添了幾分生機。
秦淵走進房間,他的目光緩緩掃過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似乎在審視著這個環境。
隨後,他走到窗邊,靜靜地看著窗外的夜景。
城市的夜晚燈火輝煌,街道上車水馬龍,遠處的高樓大廈燈火通明,構成了一幅繁華的畫卷。
謝依瀾輕輕關上門,將手包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然後走到秦淵身邊,也看向窗外。
她微微仰起頭,說道:“秦先生,你看這城市的夜景多美。”
秦淵轉過頭,目光直直地看著她,那眼神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
他說道:“謝小姐,你這麼費儘心思地把我帶到這裡,不隻是為了看夜景吧?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他的聲音平靜如水,但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讓謝依瀾不禁微微一怔。
不過,謝依瀾很快就反應過來,她嬌笑一聲,試圖緩解這略顯緊張的氣氛。
說道:“秦先生果然聰明。其實,我想和你談談猛虎幫的事情。”
此時,她的眼神變得認真起來,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嚴肅。
秦淵嘴角上揚,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那笑容中帶著一絲戲謔,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說道:“我就知道你找我沒那麼簡單。說吧,你想讓我怎麼做?”
謝依瀾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道:“秦先生,你也看到了,猛虎幫在這一帶為所欲為,我們酒吧深受其害。我希望你能徹底收拾他們,讓我們酒吧能擺脫他們的控製。”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和期待,雙手不自覺地握緊。
秦淵雙手抱胸,姿態閒適地看著謝依瀾,說道:“收拾猛虎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為什麼要幫你?你能給我什麼好處?”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審視,似乎在考驗謝依瀾的誠意。
謝依瀾咬了咬牙,她知道這一刻至關重要,必須要拿出足夠的誠意才能打動秦淵。
她說道:“秦先生,隻要你能幫我這個忙,我可以給你酒吧一半的股份。而且,以後我謝依瀾就是你的人,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她的眼神堅定無比,表明了自己破釜沉舟的決心。
秦淵聽了她的話,微微眯起眼睛,沉默了片刻。
他在思考謝依瀾的提議,同時也在權衡其中的利弊。
謝依瀾緊張地看著他,大氣都不敢出,生怕秦淵拒絕。
過了一會兒,秦淵緩緩開口道:“謝小姐,我想你需要先給出一些誠意。”
謝依瀾心中一喜,她知道秦淵沒有直接拒絕就還有希望。
她連忙說道:“明白,秦先生。”
說著謝依瀾挽起秀發,跪在秦淵身前。
…………
雲頂莊園,那座宏偉而奢華的建築在夜色中顯得格外陰森。
慕容昭蘭的房間裡,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壓抑氣息。
她麵色潮紅如血,仿佛一團燃燒的火焰,眼神中卻滿是痛苦與掙紮,那目光猶如被困在籠中的野獸,充滿了絕望與憤怒。
她的身體在床上不停地扭動著,雙手緊緊地抓著床單,似乎想要借此來緩解身體內那如潮水般湧來的劇痛。
房間裡一片狼藉,宛如遭受了一場浩劫。
地上散落著各種衣物,有的被她在掙紮中扯破,有的則皺巴巴地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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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貴的化妝品瓶摔碎在地上,香水味與汗水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刺鼻的氣味。
床頭的台燈也被碰倒在地,燈罩破裂,燈泡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啊……”納蘭明月痛苦地呻吟著。
她的頭發淩亂地披散在臉上和肩上,汗水濕透了她的額頭和發絲,幾縷頭發貼在她那滾燙的臉頰上,更顯得她的狼狽不堪。
那些被她請來的名醫們圍在床邊,一個個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無奈。
他們有的拿著銀針,試圖通過針灸來調節她紊亂的內力;
有的則在仔細研究各種草藥配方,希望能找到一種有效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