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皇居,這座承載著千年曆史與無上權力的古老宮殿,今日的氣氛顯得格外凝重。
陽光透過高大的窗欞,灑在光潔如鏡的金絲楠木地板上,卻驅散不了彌漫在大殿之中的那股冰冷而又壓抑的氣息。
身穿黑色朝服的文武百官,如同雕塑般分列兩側,一個個都低垂著眼簾,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他們的目光,時不時地,會偷偷地瞥向站在大殿中央的那兩位——
一位是身著華美和服,容貌絕美,氣質卻略顯緊張的九條櫻公主。
另一位,則是穿著一身看似普通,卻又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神秘氣息的黑色休閒裝。
神情淡然,仿佛置身事外的華夏青年——秦淵。
所有人都知道,今天的這場覲見,絕不尋常。
這不僅僅是天皇陛下對近期聲名鵲起的九條櫻公主,和那位引發了滔天巨浪的“華夏神醫”的一次例行召見。
更是一場暗流湧動,殺機四伏的政治博弈!
果然!
還沒等天皇陛下開口,那個一直視秦淵和九條櫻為眼中釘,肉中刺的文麿親王,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
“陛下!”
文麿親王猛地跨前一步,指著秦淵的鼻子,聲色俱厲地質問道:
“臣請問!這位所謂的‘華夏神醫’!你那所謂的‘淨化神符’,究竟是何來路?!”
“據臣所知,華夏之地,自古以來,便多有一些裝神弄鬼,蠱惑人心的江湖騙子!”
“他們慣用一些旁門左道的邪術,製造一些駭人聽聞的假象,來蒙蔽世人,騙取錢財,甚至顛覆社稷!”
“你那所謂的‘神符’,看似神奇,實則誰知道是不是用了什麼見不得光的邪法?!或者乾脆就是某種能夠暫時麻痹神經,製造假象的毒藥?!”
“你敢當著陛下和文武百官的麵,說清楚!道明白!你那‘神符’的真正原理嗎?!”
他這番話,說得是唾沫橫飛,聲嘶力竭!
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惡毒的揣測和毫不掩飾的敵意!
直接將秦淵的“神符”,打上了“邪術”、“毒藥”的標簽!
其心之險惡,可見一斑!
說完秦淵,他又將矛頭,指向了身旁的九條櫻!
“還有你!九條櫻!”
文麿親王痛心疾首,仿佛九條櫻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一般,指著她怒斥道:
“身為我皇室公主!未來的天皇候選人!你竟然竟然與此等來路不明,心懷叵測的異邦妖人勾結在一起!”
“引狼入室!禍亂朝綱!”
“你將我大和民族的顏麵置於何地?!將皇室的威嚴置於何地?!將陛下的信任置於何地?!”
“你你簡直是愧對祖宗!愧對國民!!!”
他這番聲淚俱下,痛心疾首的“控訴”,瞬間就將大殿之上的氣氛,推向了冰點!
不少原本就對秦淵和九條櫻心存不滿的保守派官員,紛紛點頭附和,看向兩人的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和敵視!
九條櫻被文麿親王這番顛倒黑白,惡語相向的指責,氣得俏臉通紅,嬌軀微微顫抖!
“文麿皇叔!您您血口噴人!”
九條櫻據理力爭,聲音因為激動而帶著一絲顫抖:
“秦淵先生乃是真正的世外高人!他的神符,是真正的仙家妙法!絕非什麼邪術!”
“在輻島災區,若非秦淵先生出手相助,不知有多少無辜的民眾,要慘死在核輻射之下!”
“秦淵先生對我們東瀛,有救命之恩!您您怎能如此汙蔑他?!恩將仇報?!”
“我邀請秦淵先生前來,是為了拯救災民!是為了我們東瀛的福祉!何來‘引狼入室’一說?!”
“您您分明就是公報私仇!妒賢嫉能!!!”
她雖然努力辯解,但
在文麿親王這位老牌政客,以及他身後那群虎視眈眈的保守派官員麵前,她的聲音,顯得是那樣的
蒼白無力!勢單力薄!
眼看著,這場覲見,就要演變成一場針對她和秦淵的“批鬥大會”!
就在這時——
一直沉默不語,仿佛置身事外的秦淵,終於
緩緩地,抬起了頭。
他並沒有去看那個如同瘋狗般狂吠不止的文麿親王。
而是將目光,平靜地,投向了端坐在龍椅之上,那位從始至終,都麵無表情,眼神深邃如海的光明天皇。
然後,用一種平淡得近乎漠然,卻又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甚至隱隱淩駕於皇權之上的威嚴語氣,開口說道:
“符,乃救人之物。”
“其力,源於天地,發乎一心。”
“信則有,不信則無。”
“至於其源流”
秦淵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充滿了神秘和一絲淡淡嘲諷的弧度:
“非爾等凡俗所能窺探。”
短短幾句話,沒有絲毫的火氣,也沒有任何的辯解。
卻仿佛蘊含著某種言出法隨,不容置疑的天地至理!
瞬間就將文麿親王剛才那番聲嘶力竭,唾沫橫飛的叫囂,給襯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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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跳梁小醜般,滑稽可笑!
“你!!!”
文麿親王被秦淵這番近乎無視,卻又充滿了“逼格”的回應,給氣得差點當場吐血!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華夏小子,竟然竟然敢當著天皇陛下和文武百官的麵,如此狂妄?!如此目中無人?!
“放肆!你這異邦妖人!竟敢在陛下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