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熠錚不置可否,但是在商場上他是如魚得水,從未碰過壁,但是情感未必,說他是白癡,他還覺得有點高抬他了,就是個睜眼瞎。
他反正就等著翻身為奴把歌唱那天,他打擾預感一向很準,就沒一次失誤。
這家夥不碰一次壁永遠不知道謙遜為何物,自以為是。
竟然敢不信他,等著瞧吧,你被沈澐寒虐死算他輸。
蕭熠錚把算計都寫在臉上,壞笑道:“霆琛既然你如此有把握,那我們打個賭。”
傅霆琛都沒思考,直接拒絕:“不賭,賭徒沒好下場。”
為了他以後能擁抱享福生活,蕭熠錚發揮他死纏爛打的性質,把不要臉貫徹打底::“你不堵,我就纏著你,你彆想擺脫我。”
傅霆琛想到他那纏人的毛病,想想他就耳朵疼,頭大,無奈嫌棄道:“你想賭什麼。”
“你輸了,你就免費幫我打一年的工,任我差遣,如果我輸了,隨你便。”
反正蕭熠錚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會輸。
其他事他沒把握,但是這件事嗬嗬,傅霆琛會輸的底褲都不剩。
他一副信誓旦旦,彷佛勝利近在咫尺的既視感,傅霆琛也不知他哪來的自信,率先說道:“你高興就好,到時候彆再纏著饒了你就行。”
蕭熠錚這次沒有任何猶豫,十分堅定痛快的應允:“行,一言為定,誰叫誰是狗。”
傅霆琛被他擾的腦瓜子嗡嗡作響,相當嫌棄的攆人:“所以你現在可以滾了嗎?”
“聒噪。”
蕭熠錚可不想浪費大好的時間泡在辦公室,耗人又累,暫時丟給林屹。
而且他還要灌醉傅霆琛套話,不到黃河心不死,他自顧說道:“彆呀,我們去喝酒,愁的時候喝酒最解愁了。”
想要摟傅霆琛的肩膀,被傅霆琛毫無留情的打掉,一副莫挨我的拒他於千裡之外。
蕭熠錚也不覺尷尬,雙手插兜,痞笑的勾唇:“你現在最需要酒了,而且你好像也不想睡覺。”
“並且也睡不著。”
傅霆琛墨眸微眯,氤氳著威脅的寒光,被人猜中心思的黯然和煩躁,不悅冷聲道:“你以為你很懂我嗎?”
蕭熠錚猜不透他的心思,但是關於沈澐寒的事,他失控不是一兩次了,而且很迷茫:“不是我懂你,而是你眼睛裡布滿血絲,眼底烏青,看著就像中毒一樣。”
“要不要去?”
傅霆琛深凝著他,思忖片刻,還是點了點頭。
剛想說話就被手機鈴聲打斷,沒有片刻的猶豫和不耐,快速的拿出來,接聽,語調還很期待:“喂。”
不知那邊說了什麼,他期待和漸顯的喜悅瞬間沉了下去,怒意盎然:“彆再讓我聽到她的聲音,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彆來煩我。”
傅霆琛深邃如墨的眼眸裡滿是鄙夷輕視,冷峻的麵容似覆寒霜,冷笑譏諷道::“嗬,給點顏色就開染坊,不過是欠貨兩訖事,她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如果在發瘋,把她丟進瘋人監獄,讓她在那裡割脈比較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