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熠錚也沒過分掩飾自己的小心思,因為一般涉及錢,傅霆琛都不會計較,一般都會應允他。
蕭熠錚眼睛一直黏在他抱的盒子,十分喜悅的催促:“走吧,走。”
一個蕭熠錚就吵的他頭疼,酒吧那種喧囂的地方,他頭要炸:“不去,回家睡覺。”
蕭熠錚不死心的追在他身後:“你彆那麼無趣,怎麼有你這樣的,答應了還帶臨時變卦的。”
“你……。”
在傅霆琛鷹隼般銳利死亡凝視威脅下,最後是不是人幾字,他艱難的咽了回去。
冷言梟從來沒給女孩子易容,他覺得沒什麼,跟男人沒什麼區彆,可是此刻他覺得還是有區彆的,他此刻的心是不受控製的。
除了努力穩住的手,還有耳朵的燥熱,讓他還沒開始,就已經在打退堂鼓。
沈澐寒看著他遲遲沒有動作,看起來猶豫不決的,有些茫然的問道:“嗯,怎麼了。”
但是她很快猜測是因為臉上的傷,因為確實有些為難,即使易容再出神入化,但是那麼長的疤痕想要遮住寒很為難人:“是因為我臉上的傷蓋不住嗎?”
冷言梟被她輕柔的語調拉回思緒,驚了一下,有些窘迫,但是被他掩蓋的很好,神色上看不出波瀾:“啊,不是。”
“我隻是沒幫女孩子畫過,不適應。”
對,很不適應,他會手抖,心跳頻率也在加速。
沈澐寒還以為是因為疤痕的原因,難以想象是因為這個原因:“這樣呀,那你教我怎麼畫,我自己來畫。”
冷言梟望著她撫摸著的疤,他沒安慰過人,僅僅能說出一句,直白真誠:“你彆自卑,我會為你治好臉上的疤痕。”
沈澐寒一時沒反應過來,疑惑道:“什麼?”
冷言梟耐心的又重複了一遍:“你臉上的疤,不用擔心,我會為你治好。”
沈澐寒聽懂了,她低頭輕笑:“我不在乎臉上的疤,這樣挺好的。”
冷言梟有些詫異,女孩子怎麼會容忍自己毀容而不傷心,而是覺得這樣很好。
冷言梟不會揣摩他人的心思,但是她有恩於他,他會把她治好。
冷言梟在觸碰到下巴的一瞬間,感覺有一股電流從的指尖傳遍全身。
他從未覺得易容是如此煎熬的事情。
沈澐寒現在覺得她剛才有點口出狂言,她的手竟然無法抬起。
看出她的擔憂和害怕的凝重,他細細解釋道:“彆擔心,阿墨給你打了麻醉,暫時會沒有知覺。”
沈澐寒差不多經常在醫院,她深知自己多很多藥免疫,對她沒用,她茫然惶惑:“麻醉?”
“嗯,你對麻醉免疫,這是阿墨專門研製的,對你有用,你的傷口本是縫合好的,但是後麵又潰膿了,怕弄疼你,所以給你打了麻醉,重新清洗縫合。”
沈澐寒一直來都是忍受著痛意來處理傷口,未曾想到有一天能有對她有用的藥物:“謝謝。”
“處理好了,你換好衣服我們就走。”
沈澐寒望向沙發上的衣服,點點頭:“好。”
冷言梟背影有些慌亂踉蹌的走出房間,迅速的關上門,靠在門上,臉上的滾燙讓他發怔。
祁墨一直在外麵等著他,看到他奇異的舉動:“你怎麼了。”
冷言梟適合撒謊,心虛磕巴:“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