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所占的地方,是我的家,你可以滾了嗎?”
沈澐寒憤恨的望著他,即便本能的害怕她,但她現在何必怕他,時南卿回來了,他有什麼臉麵來找她。
但凡要點臉麵,就應該抱著禮義廉恥,永遠的消失,而不是冠冕堂皇的出現在這裡惡心人,還如此趾高氣昂。
望著她的怒眸,眼裡的厭惡,傅霆琛的心臟驟然生疼,克製不住的後退一步。
他忘了,時南卿活著的事。
忘記了時南卿回來的事。
忘記了他是去救時南卿才受的傷。
忘記時南卿還躺在醫院,那才是他應該在乎的人。
聽到蕭熠錚的話,他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來找她。
聽到她冷聲漠然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要他去死,他想要開口質問她,你真的希望我死。
真的希望我消失在你麵前嗎?
但是她此刻的神情,她不用問也一樣,沈澐寒的眼神就在告訴他,她的話不作假。
她就是希望他死。
曾經她維護他,全心全意的站在他前麵,現在他竟然擋在另一個男人麵前,讓他去死。
傅霆琛喉間湧上一陣腥甜,被他壓製住,手都在顫,穩住慌亂的心緒,目光銳利的望向她,提道:“沈澐寒,彆忘了。”
“現在我們還沒離婚,現在你還是我的妻子。”
過往種種如潮水般湧入沈澐寒的腦海,她譏諷的望向高高在上,即便犯了錯,仍然倨傲的傅霆琛:“妻子?”
“傅霆琛,你不覺得惡心,我覺得惡心。”
“你連提這兩個字,都是對這兩個字的侮辱和褻瀆。”
“做你的妻子我享受了妻子應有的待遇了嗎?還是沾了你妻子名分的光。”
“這些都沒有,妻子的身份給我帶來的隻有屈辱,時光能溯回,我寧願一開始,從來未和你結婚過。”
“以你的身份,讓人處理一下,我們婚姻存續就會結束,彆告訴我,你在惦念我,這樣我會惡心許久。”
“所以麻煩你高抬貴手,彆惡心我,明天結束你我的婚姻關係。”
見她沒半分留戀,眼底清明,一絲不舍都沒有,宛若多一秒的婚姻存續都讓她惡心透頂,他的心被撕扯著。
墜落在荊棘之上,怎麼都擺脫不了的痛意,讓他本來就蒼白的臉頰更加白了一個度,隱約的還可以看到額間的冷汗。
“你就那麼迫不及待,如同當初和我結婚時一樣的迫不及待,是因為他嗎?”
沈澐寒見他還是如此,狂傲自大,把原因歸結於他人,唇角微勾,諷刺道:“傅霆琛,我不是你,沒你肮臟。”
“我與他清清白白,坦坦蕩蕩,沒半點旖旎之情,不要把你的惡心附加到彆人身上。”
“結束關係,隻是覺得多一秒都是在惡心我,提醒我當初做了一件愚蠢至極之事。”
“你傅霆琛,不值得我浪費青春,飛蛾撲火的付出全部。”
“我所愛之人是明辨是非,不顛倒黑白,而不是自傲自負之人,年輕不知事,一葉障目瞎了眼。”
“所以你並非是我沈澐寒所愛之人。”
“希望你不要在因為一己之私,心裡的偏執,把你的怒火和本能的殘暴施加於我。”
“高抬貴手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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