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疤痕一直未被他去掉,而那天,他給她殺她的機會,她刺在了曾經的刀疤上。
結婚以後,她最喜歡觸碰就是離心臟不遠的刀疤,最喜歡就是靠在哪裡,在貧民窟,她經常靠在那裡聽他的心跳,她很喜歡他心跳的頻率。
那是熱的,有溫度。
出獄後,她卻害怕靠近他的胸膛,恐懼他心跳頻率,她曾經最喜歡的,那裡再也沒了溫度。
是有溫度,可是溫度的那顆心卻薄涼的讓她恐懼。
霧氣朦朧,也能清晰的看到她眼角淚水,還有她飄遠遊離的眼眸,傅霆琛深邃的眉眼,驟然一凜,帶著懲罰,手墊在她身後,猛然把她推靠在玻璃上。
突然的聲響,讓沈澐寒驀然回神,收回落在在他胸前的眼神,在傅霆琛鬆開她的唇,親吻她耳朵時,她帶著喘息的憤然出聲:“傅霆琛,你混賬,放開我。”
對上她惱意的麵容,傅霆琛不怒反而輕笑道:“我混賬?”
“我這個混賬,你不是挺喜歡的嗎?”
沈澐寒拿捏不準他現在的情緒,但心中的懼意未減半分,反而愈加強烈,但她不敢和他硬碰硬,妥協道:“我跟你去宴會,你出去,我自己洗。”
見她妥協,但眼神的堅定和咬牙切齒出賣了她,傅霆琛抵著她的額頭,發尖的水滴在她的挺翹的鼻尖,輕哧道:“過時不候,這個詞,你應該很清楚它的意思。”
“想要我放過你,絕對不可能,但你要再反抗我,劇烈的掙紮,我會很生氣。”
絲毫不加掩飾,濃烈的威脅,被他用最輕巧的話語,最漫不經心的態度說了出來,但卻讓沈澐寒感到壓力,不容反抗的震懾。
對他,沈澐寒說不怕是假,十二歲的傅霆琛她不怕,因為她清楚的知道他不會傷害她,他會對彆人冷臉,但從來不會對她冷臉,他隻會保護她,但再遇時,她很怕,可是她找了他很久,她還是義無反顧的靠近了。
二十二歲的傅霆琛,是上位者睥睨淩傲的威懾,站在哪裡,一言不語,都讓人心生怯意,跟十二歲的傅霆琛完全是截然不同,特彆是他生氣,就像現在。
她從心裡畏懼他,他用著輕飄飄的語氣,淡然的態度,就說明他越生氣。
她彰徨不定的咽了咽唾沫,十分的害怕,浴室煙霧繚繞,熱氣騰騰,她卻脊背寒涼,顫著聲:“傅霆琛,你彆太過分,我壓根沒做錯什麼。”
“我說錯了就是錯了。”
話落,沈澐寒被他拉著圈住他的脖子的手,驟然一緊,緊扣著他緊實的後背,眉心緊皺,她牙緊咬在他的肩上。
傅霆琛把她從肩上緩緩的移開,直視著她憤然,一眼難掩瀲灩眼眸,輕咬著她的下唇,低喃道:“彆再說話,抗拒。”
“不然我不知道會不會做出混賬事。”
“你……混賬,王八……蛋,”她十分痛苦,斷斷續續的說道。
“隨便,你高興就儘管罵。”
對於嚷罵,彆人傅霆琛會讓他見不到太陽,但對於沈澐寒,他卻沒感覺不舒服,甚至有點變態的享受。
傅霆琛覺得自己是瘋了。
竟然會享受被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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