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如一陣疾風般,沈澐寒沒看清他是怎麼過來的,他雙手撐著玻璃上,形成閉環,把她虛然的圈在懷裡,微微弓身,似笑非笑:“所以你覺得我會怎麼做?”
脖頸的涼意讓沈澐寒一顫,如墜冰窖。
傅霆琛玩味的看著她臉上悚懼,邪肆道:“不是膽子很大?”
“現在怕了?”
從他的聲音不難聽出他是故意的,他就是惡作劇,看著她怕他卻又無處可躲的驚惶。
他就是這樣惡劣,把她當成暫時不肯放開的玩物,高興的時候逗逗,不高興就關起來。
灼熱感從眉眼飄落而下,很癢,她想躲,可是微微一偏頭,就撞在他手臂上,她很討厭被掌控的感覺,十分氣憤:“你滾開。”
傅霆琛笑了,從胸腔裡傳出的陣陣愉悅,恣肆道:“我不想滾,怎麼都沒用,留著聲音,等下喊。”
“你想做什麼?”
輕勾著她散落在臉龐,還滴著水的一縷發,一圈一圈的纏繞在指尖,十分邪氣:“這句話今天你問了我不下五遍,你說你赤裸著身體,我看見,會想什麼呢?”
耳邊灼熱的氣息,讓沈澐寒一驚。
傅霆琛很喜歡她小鹿般惶惶不安的神情,還有她的頭發也挺好玩的。
大概猜到她的意思,她臉本來就紅,現在跟藏紅花一樣,還十分羞憤:“你無恥。”
她的怒氣對他沒有任何威懾力,相比於早上,她精神氣比早上還要好上許多,還有力氣和他鬥嘴。
輕念著二字,傅霆琛似笑非笑:“無恥?”
“那曾經你的你不是更無恥。”
“主動扒我衣服,主動吻我,還……。”
還沒說完,就被沈澐寒惱羞成怒的打斷:“你閉嘴。”
簡直下流,她不否認,但誰會把閨房之事掛在嘴邊。
傅霆琛的手慢慢從牆上挪到她的肩膀上,“那就安安靜靜的,不要再說話。”
“不然我就把你的嘴給封起來。”
傅霆琛輕輕的把她提起來,踩在他腳上,掌心撫摸著她嫣紅的臉頰,淺吻在她的唇角,慢慢的,察覺到她抗拒,傅霆琛沒有憐惜的咬破她唇,血蔓開,她吃疼的鬆開了咬緊密合的貝齒。
隻能被他主宰,控製著,傅霆琛不給她任何的機會推開他,血宛若對他有巨大的吸引力,不停的索取。
慢慢地,傅霆琛的手向下,滑到她被綁的手上,單手解開捆綁著她的領帶,領帶順著霧氣朦朧的玻璃滑落,濺起陣陣漣漪。
手上的束縛被解開,沈澐寒就掙紮著擺脫他的控製,可是傅霆琛根本沒給她行動的機會,早有預謀的禁錮著她,掌控著她,一手禁錮著她一隻手,一隻手被他緊攥在手裡,放在他襯衫的晶瑩的紐扣上。
沈澐寒隻能眼睜睜,被迫的看著他濕著,卻始終完好的白色襯衫滑落,他胸前的槍傷和她刺的刀傷清晰的落在她眼裡,她掙紮的手鬆了力。
神思飄遠,她最喜歡的是他的胸膛,那是她活了八年,靠過最溫暖,最有安全感的地方,後來他們乞討時,出了事,他為了她,被刺傷,即便愈合,刀疤也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