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床上躺著的這個臉色比較蒼白,還真是分不清他倆到底誰是誰!
賀蘭屹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打量,從容地說道:“我與大哥,從小就長得一模一樣,連母親都分辨不出來!”
黎允煙給他豎起了兩根大拇指。她也生過不少雙胞胎和三胞胎,都沒有一對是長得如他們一樣,相似率百分之百的。
震驚過後,她在床邊坐下,拉出了床上之人的手腕,將手指搭了上去。
片刻之後,她心中就有了數。
將他的手放回被子裡,黎允煙問道:“大夫是怎麼說的?”
賀蘭屹皺著眉回道:“大夫說隻能暫時控製住毒性,但還未有解毒之法!”
“大夫的藥方呢?拿給我看看!”
黎允煙說這些的時候,神情自信從容,仿佛一位行醫多年的杏林高手。
賀蘭屹毫無理由地對她升起了信任,讓書泉將大夫的藥方拿來與她看。
她拿過藥方,一味藥一味藥地琢磨,後來用筆劃掉了一味,再添了兩味上去。
“夫君,若是你信得過我,以後就給大哥改成這個藥方,另外,我每日再為大哥行針灸之術,不出一年,大哥定能醒過來!”
“此話當真?”
賀蘭屹心中湧起希望,他請來的這幾名大夫,都是永安城裡醫術最好的,連他們都束手無策的毒,眼前這位看似柔弱的弟妹,居然能有辦法治好?
“那當然!”黎允煙自信一笑,若不是她怕暴露自己的底牌,否則一顆解毒丸下去,不出一個月他便能活蹦亂跳的了。
不過這樣也好,她還可以用他練手,精進自己的醫術,說不定以後的某一天,她又要靠開醫館來度日呢。
賀蘭屹將黎允煙改過的藥方遞給書泉,“將這藥方拿給馮大夫,讓他以後按照這個方子給大哥煎藥!”
“是,少爺!”
見賀蘭屹信任自己的醫術,黎允煙心情極好,讓清音去庫房要了套銀針出來,當即就為賀蘭承施針。
她施針的時候,馮大夫已經捧著藥方過來了,懷著激動的心情想向她請教,見黎允煙正在施針,又站在一旁,呈學習的姿態協助她。
賀蘭屹見醫術高明的馮大夫對她都是如此態度,心裡就更加放心了。
施針的時候講究全神貫注,出不得一絲差錯,黎允煙集中了全部注意力,白皙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清音現在忙著不得空,馮大夫見了,很想為這名小神醫擦擦汗,但又覺得實在不妥。
他看向站在一旁跟樁子似的二少爺,走過去輕聲說道:“二少爺,少夫人施針出了汗,煩請二少爺為夫人擦擦汗。”
“我?”賀蘭屹懵了,看了看房裡,清音不知道跑哪去了,隻剩他和書泉還有馮大夫。
“是啊二公子!夫人施針很費神的,若是汗水落下來遮了眼,可能會影響針法!”
書泉已經拿出了一方乾淨的帕子放在他的手上,催促道:“二少爺,快去擦啊!”
人命關天,賀蘭屹知道現在不是矯情的時候,他接過了帕子,緩緩走近了黎允煙。
蹲下身,發現她現在的狀態根本沒發現他過來了,眼神全都放在了自己的指尖之上。
向來沉穩的他,有一瞬間的失神。他的目光像是被牽引了一般,牢牢地鎖在她的臉上,心跳莫名加快了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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