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牽扯到軍中弊案了,我隻問你,這杆槍是不是你服役時所配發的武器?”
……
“不說話嗎?既然你報了名號,便露了跟腳,難道你以為我等憑著一個名號還查不出來你的根底?到時不管是你的袍澤、上官、乃至主將都要遭殃!
這難道是你想看到的嗎?”
馬伯謙頓時怒目圓睜,唾口大罵道:“直娘賊,恁的會攀咬,此事卻與大總管無關!”
“你家大總管一向不檢點,此事卻是難脫乾係!”
“放肆,侯大人何等英雄?豈會做此蠅營狗苟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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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堯點點頭,與李承乾說道:“此人應是瀚海邊軍的。”
……
……
馬伯謙頓時漲紅了臉。
“你到底是何人?”馬伯謙扯著嗓子怒目相向。
崔堯將薛禮拉過來說道:“你應該是認識我兄長吧?彆掩飾,自我兄長露麵以後,你便一直縮著腦袋,顯然是我兄長的故人,來來來,說來聽聽,若是有舊,今日便給我兄長一個麵子。”
薛禮卻也冥思苦想:“馬伯謙?為何灑家一點印象都沒有?”
崔堯哂笑道:“哎呀呀,莫非是某家想岔了?”
馬伯謙卻搖頭道:“薛兄或許是不記得了,不過也難怪,時間這般久遠……”
薛禮頓時怒道:“你這廝,莫非是映射灑家不念舊情?灑家何等人物,豈會做這種令人不齒之事?
認識便是認識,不認識便是不認識!
若是昔日袍澤,隻要到長安找到薛府,哪個不是以禮相待?
便是有何難處,隻要開口,盤纏、糧食、醫藥診治,便是土地也可雙手奉上。
你去打聽打聽!薛某何曾做過薄待袍澤之事?
夫人!夫人!你來,你且過來,你替為夫說說,咱家何時做過翻臉不認人之事?”
柳氏聞言也走了過來,仔細看了一眼便肯定的說道:“夫君,此人絕對沒有來過咱家,凡是與夫君有過交集、登過門的人,妾身都記在心裡,錯不了。”
馬伯謙搖頭,艱澀的說道:“薛侯爺,某家從沒說過你貴人多忘事,也從未指望因此逃脫乾係。
某家避著你,隻是心中羞慚,初次行不軌之事,竟是劫到了昔日袍澤身上。
此種行徑,令某家無地自容,隻想求個地縫鑽進去,彆無它意。”
李承乾終於找到了切入點:“初次劫掠?嗬,賊人都是這般說,你是府兵啊,如此行徑,你對得起……對得起朝廷的俸祿嗎?對的起大唐府兵的榮耀嗎?啊?”
誰知馬伯謙反倒不買賬了,他能清楚的感覺到李承乾與他並不是一路人,反倒是身邊三個莽漢與他有些類似的氣質。
“某家缺衣少食,沒錢花了,自然要找富人借些花用,怎的?不行嗎?
這大唐的繁花似錦,也有某家一份功勞,大總管因為犯過事,便嚴令我等不許劫掠邊民。此事我等不怪大總管,可某家脫了戰甲,便不會再連累大總管。
如此一人做事一人當,與昔日袍澤毫無關係,爾等也莫要胡亂攀扯!”
崔堯仍舊踢了踢那殘片,說道:“此事,我等還就真得尋個根底,若不想牽連甚多,某家勸你還是老實交代一下,否則掀起大案,那便是誰也不想看到的。”
“嗬,說的好聽,還不是軍中傾軋那一套?你們這些貴人若當真念及袍澤之情,隻需瞞住皇帝老兒不就行了?
反正那位皇帝老兒也不是個精明人,用大總管的話說就是個憨人……”
“直娘賊!老子宰了你!”李承乾陡然激動,手腳踢騰著就要上去揍人。
崔堯等人連忙架住他,不停的勸阻道:“彆啊,彆,您跟一個渾人計較什麼?查案要緊,查案要緊,消消氣,消消氣。”
一邊勸著,崔堯一邊象征性的踹了馬伯謙一腳,惹得這莽漢莫名其妙,這人莫非是陛下的鷹犬?還真是皇商?
老子說陛下,你激動個屁,又不是說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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